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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着女人衣服,心里却起了一翻涟漪。
看着昏睡不醒的女人,那湿湿的衣服,让他的眉心微微跳动。
最终还是靠近她。
她穿着白色的衬衣,衣服已经被打湿,此时看起来略有些透。
里面的文胸包裹着她那对双峰,刚才她就是以这个样子给医生检查,让阿诚抱的。他眸光微暗。
伸手解掉最上面的扣子,露出了更多的肌肤。
他知道她的身材很好,只是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到过。
一路往下,手指来到了她的胸部前那一颗扣子。
轻轻的一解,便散开了。
眼前的美色足以让男人心动,就算是他,他也情不自禁的喉头滚动。
可是他很清醒,也很理智。
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在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可以让他付之行动。
况且,他现在的条件……
不由皱起了眉头,将心头的那一点浮动给按了下来。
心无杂念的将她的衬衣脱掉,再把裙子给穿上遮到小腹处。
他身体微微一提,便坐到了床上。
手伸进了她的脖子下将她搂起来,让她靠着自己,然后一手护着她,一手伸到她后背轻轻的将她的内衣给解掉。
裙子是吊带的,内衣松开后,就将肩带给褪下来,差不多了才伸手进去从里面给带出来,扔到一边。
然后将裙子拉下来遮到她的腿下,这才伸手进去将她之前的黑色裙子连带着内裤脱下来。
做完这一切后,他也没有立刻放下她。
而是给她慢慢的换上了之前拿裙子的时候顺便拿过来的床单。
不得不说,腿不方便也不好抱人,所以动作会比较慢。
不过总算是换完了,这才将她放到了干净的床上。
天还在下着暴雨,就算是在房间里,也听得到雨声跟瓢泼一般大。
他定定的看了脸色苍白的人儿,正准备坐回轮椅,突然一道闪电落下,轰隆一声雷鸣仿佛要撕破了天空。
“不,不要……”床上原本昏睡过去的人突然开始呓语,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脸色白的瘆人。
她整个人的身体是紧绷的,仿佛做了什么可怕的恶梦。
这个样子,让他想起了昨天。
他看着外面的天,不知道这个季节为什么会突然下起了这么大的狂风暴雨,只见又是一道闪电划开了已经被压黑的天。
雷声比起之前那一声更加大,如同老天爷的怒吼,让人心生不安。
而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她死死的望着天花板,唇微微轻启,整个人流露出来的是害怕,恐惧。
许昌华想到医生说她是受惊过度才导致昏迷,她此时的样子就是受了惊吓才有的模样。
“艾心诺?艾心诺?”他轻叫着凶的名字。
可是女人似乎像是听不到他在叫她,只是木讷的坐着,一个劲的发抖。
雷声似乎挑着她这个劲又打了一个。
她突然大叫一声,一下子扑进了许昌华的怀里。
许昌华还没有坐上轮椅,就已经被他给按在了床上。
他被她抱的紧紧的,她一直往他的怀里钻,双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好似要将他给抓烂。
她的指甲不长,可许昌华已经感觉到她的手指掐进了他的肉里。
之前就看着她身体在颤抖,但现在她将他抱住,这个时候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害怕,恐惧。
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好像都在颤抖,那种恐惧将她全身包围,她似乎处于一个极为可怕危险的状态。
许昌华觉得她再这样下去,肯定痴傻的。
“艾心诺,你醒醒!”他将她推开,大声的叫着她。
可是对方没有一点点放松的样子,反而因为他这么吼,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她抓他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许昌华紧蹙着眉头,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因为他并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此时就此事居然毫无办法。
雷公似乎知道有人因为打雷而害怕,它没有怜悯之心的停下来,而是一声接着一声,似乎要击溃害怕之人心里的最后防线。
许昌华看看怀里的人,她额头已经浸出了汗水,那张苍白的跟白纸一样的脸,让人心疼。
他也没有再冲她大吼,只是轻轻的搂住她,轻抚着她的背,在她耳边温柔的说:“别怕,别怕,有我在,别怕。”
他清楚的感觉到因为他的安抚,怀里的人那种颤抖微微有些弱了。
“艾心诺,只是下雨了,有什么好怕的呢?还有我在,你放松一点,没有人会伤害到你,不会有任何人伤害你。知道吗?放松点。”他知道这样的安抚起到了作用,只能耐心的,温柔的跟她说的着话。
但只要雷声一响,她的身体依旧会跟着颤抖一下。
好在现在的情绪没有之前那么强烈,至少在他跟她说话的时候,她身上的那种恐惧似乎要淡一些。
她抱着他的力度,也稍微松了点。
许昌华没有停下来,手一直从上而下的抚着她的背,一直在她耳边说着轻柔的话语。
直到他说的口干舌燥,外面的雨声小了,乌云密布的天总算是见到了一点光亮,怀里的人终于不再颤抖了。
只是她一直没有松开他。
天空还会打下一道闪电,雷声也有,只是没有之前那么大声。
但再小的雷声,依旧会让她紧张。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许昌华本想将她推开,可是她抱他抱的好紧。
只要发现他有让她松开的动作,她立刻就会贴进他。
那柔软的胸部蹭在他的胸膛,本来两人都只穿着薄薄的衣服,这么一贴,就跟光着身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好在他此时也没有心情去想那些情色之事,任由她抱着。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腿有些麻。
不知道她还要抱着他多久,但也只能忍下来。
“艾心诺?”外面的天除了偶尔闪电,已经没有雷声了。
雨声也小了许多,房间里面一下子安静了。
他叫着她的名字,不知道她现在醒过来了没有。
想推开她看一看,可是她就是扒着自己不放。
“我的腿有点麻,能不能先松开一点,让我换个姿势?”他没有强求,只是用商量的语气询求她的意见。
艾心诺似乎听到了他在说什么,手确实是松了一点,但是没有完全松开。
许昌华动了动身子,腰一直是侧着的,这么一动,有点难受。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起码有一个小时了,实在是不太舒服。
“你还要这样抱着我吗?”他动了动身体,可她不松手,他只能继续还是那个姿势。
对方没有回答他,但她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将原来松开的那一点空隙又给找了回来。
如果他们都是站着的,她现在一定是挂在他的身上。
许昌华闭了一下眼,没有办法,他只能这么搂着她。
“你不睡觉吗?”许昌华问:“你这样抱着我,也不是个办法。不如,你先睡下,我在一旁陪着你好不好?”从来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用这样温柔商量的语气说过话,他现在对他家的一个小保姆这么的忍让,真是前所未有过的事。
许昌华无奈的轻叹一声。
对方依旧不说话,但是已经松开了手。
她还算平静的看着他,然后慢慢的躺下,只是不放的抓着他的手。
那平静的眼神下透着不安,她抓着的力度也加大了。
许昌华知道,她是怕他离开。
他反握住她的手,“别担心,我不会走的。”
就算是他说了这话,她依旧没有完全放松下来。
“要不,我陪你睡?”她要是一直睁着眼睛不睡觉的话,他岂不是在要一直在这里坐着?
明显,她的眼神微闪了一下。
许昌华以为她会拒绝,却没想到她居然往里面挪了一下,将外面空了一块地方出来。
她的这一举动,让许昌华微微皱了一下眉,
但他已经说出了这话,他还能收回不成?
也没有多去想,便挪了一下腿,上了床。
刚一躺下,那具柔软的身体就靠了上来。
她没有完全挂在他身上,只是手臂横了过来,抓着他的肩膀。用另一种方式将他抱住,不让他离开。
许昌华也就任由她这样了。
艾心诺一直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在雷声停下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清醒了。
但她不敢放开他,她怕只要自己一放开,他就会走,然后那个恶梦会再将她包围。
之前那雷电交加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身于一个黑色的大漩涡里,有一股很大的力量把她吸住往里面拖。
她叫不出来,也听不见,看不见。
喉咙被人掐住,窒息的要死过去,在她绝望的时候,终于有人在叫她。
那个时候,黑暗才慢慢的淡去。
她就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的抓住那个声音,想要将她吞噬的那股力量总算是散开了。
就算这样,她还是不愿意松开那个将她拉出绝境的人。
有他的安抚,她才安心。
此时抱着他,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气味,她觉得那些牛鬼蛇神都远离她。
她试着闭上眼睛,好在,那些画面没有出现。
因为之前的梦,还有那些可怕的影像,让她身心俱疲,此时她放松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听着耳边还来均匀的呼吸声,许昌华暗暗的长叹一声。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类似情人才会做的事情,也没有做过跟女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就真的只是睡觉的事情。
此时也算是温香软玉在怀,他却根本没有一点心思。
她的手横在他的胸前,硌着他的脖子,有点不太舒服,但他也没有动。
就这样一直任由她抱着到了下午。
艾心诺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手动了动,打了一个激灵,立刻就坐起来。
“醒了?睡的好吗?”许昌华悠悠的开了口。
艾心诺咽了咽喉咙,之前的事她是一点也没有忘记。
但那是因为害怕,所以才会那么的大胆,那样的肆无忌惮。
可现在睡了一个好觉后完全清醒了,之前做的事情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她有些尴尬啊。
不,是很尴尬啊。
拉着主人一起睡觉,还搂着睡觉,这简直……太不要脸了。
“现在知道红脸了?之前抱我的时候,怎么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呢?”许昌华看着那张脸快速的红了起来,忍不住打趣。
他慢慢的坐起来,靠着床头,侧着脸盯着她。
艾心诺不用摸自己的脸也知道有多红,此时耳根和脸都烧得厉害。
她舔了舔唇,低下了头,根本不敢去看他,“许,许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
天呐!
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万一他要是不能理解的话,他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来勾引他?
一想到勾引,她就想到了李晓燕勾引他时的场景。
那个时候,他可是说要割了李晓燕的胸和腿的。
那她……
她下意识的就去看了一眼自己胸。
脑子一下子炸开了!
她没有穿内衣!
更让她想钻地洞的是,她的两腿之间没有任何的隔阂,空荡荡的。
那种感觉她很清楚,她连内裤也没有穿!
晕了。
她真的觉得头晕眼花。
可以再晕一次吗?
许昌华也没有再继续逗她,下了床,坐回了轮椅,“休息好了,就出来做饭。”
说罢,便控制着轮椅出去了。
他走后,艾心诺立刻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裙子,里面空荡荡。
她咬着牙,一张脸皱的跟老树皮一样。
她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该去跟许昌华讨个说法,还是该去感谢他让自己避免了一场重感冒?
当然,她没有傻。
这种时候,她要去跟他讨说法的话,那就太作了。
良久,她才缓了过来。
下床去了浴室,要花洒下面,她回想起了之前的事。
她没有想到,会向她伸手的人居然会是许昌华。
更没有想到,因为他,她心里的魔怔会消除。
这段时间以来,她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
哪怕只是几个小时,也比之前这段时间的睡眠质量好太多了。
按理说,她得去谢谢他。
洗了澡后,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走出了卧室。
看着坐在客厅里的男人,她还是走了过去,“许先生,今天的事,谢谢您。”
“早饭没有吃,午饭没有吃,你总不能让我晚饭也错过吧。”许昌华没有回应她的谢谢,而是淡淡的跟她说了这句话。
艾心诺一惊,立刻说:“我马上去做饭。”说罢,就跑向了厨房。
许昌华听着这急促的声音,唇角不由微扬。
手机突然震动,他拿起来,是阿诚打的。
“什么事?”
“老板,艾心诺的堂哥在紫醉金迷等她。”
许昌华听后,眉头微蹙,“让他等。两个小时后,你来接我。”
“是。”
雨已经停了。
大半个小时后,艾心诺把四菜一汤端上了桌。
菜都很简单,但也不失营养。
“许先生,怕您肚子饿,所以我就做了几个简单的菜。”艾心诺在他面前,更加的谨慎。
她心里对他是真的心存感激的。
毕竟这么一整天,他都陪着她,还饿着肚子。
好歹人家也是个大老板,能照顾她一个小保姆,已经是纡尊降贵了。
她趁着自己的筷子还没有吃过,就给夹了一块牛肉放进他的碗里,“许先生,您多吃点。”
许昌华看着自己碗里的那块肉,又看了一眼她。
“我的筷子还没有用过,是干净的。”艾心诺以为他嫌弃自己的筷子,立刻解释。
许昌华拿起筷子,将她夹的那块牛肉喂进了嘴里。
艾心诺见状,这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她多怕他不吃,那她真的会很没面子的。
“您多吃点。”艾心诺已经动筷了,便没有再给他夹菜。
许昌华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今天睡了个好觉,也是真的饿了,艾心诺又吃了两碗饭。
许昌华吃完一碗就已经搁下筷子了。
他的饭量不大,艾心诺已经习惯了。
只是今天他吃完饭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一直坐在原位。
那样子,似乎在等她。
艾心诺看着桌上盘子里所剩不多的菜,本想吃完,可是他又一直盯着,她就不敢再吃了。
“不要浪费。”许昌华突然出声。
艾心诺惊讶的抬眸看他,只见他的嘴微张,“节约粮食是美德。”
“噢。”艾心诺顶着“浪费可耻”的荣辱将剩下的菜全都吃完了。
好像看着盘子空空的,她的肚子才饱饱的。
她正准备收拾桌子,许昌华说:“不着急。”
“啊?”艾心诺不懂他是做什么。
“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许昌华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
艾心诺的心咯噔了一下,随即摇头,冲他笑,“没有。”
很显然这个答案他并不满意,他轻挑了一下眉,“真的没?”
“没有。”艾心诺咬定了这个答案。
“很好。”许昌华见她不说,便也不再强问。
他控制着轮椅往客厅走,“你今晚不用去上班了。”
艾心诺一惊,“为什么?”
“你的身体状况,现在不适合上班。”许昌华到了客厅,阿诚已经停下了车走进来。
阿诚看了一眼艾心诺,见她的脸色比之前好些了,便也算是放了心。
“许先生。”阿诚恭敬的走到许昌华身边。
“等我一下。”许昌华去了电梯,上了二楼。
趁他上楼的这会儿,阿诚走向还一脸不悦的艾心诺,“你身体没事了吧?”
她的手和腿,可都是受伤的。
可看着这桌子菜,好像是她做的。
“没事。”艾心诺勉强对他笑笑摇头。
“你今天早上可是吓着我们了,突然就晕倒在地上,要不是我有事找许先生,估计都没人知道你晕倒在雨里。”想起那个画面,阿诚还是为她捏了一把汁。
艾心诺一听,居然是他把她送回来的。
心中便充满了感激,“谢谢你,阿诚哥。”
“这有什么好谢的。不过看你样子好像恢复的不错。”阿诚又上下扫了她一眼,“不过你的手,还有伤。”
“这点小伤没什么。况且,这是左手,不常用的。”艾心诺冲他摆摆左手。丝毫不放在心上。
阿诚点头,“那就好。”
阿诚还想说点什么,就见许昌华换了衣服下楼了。
他也只是看了一眼艾心诺,便不再多说。
“走吧。”许昌华瞥了一眼双手绞在一起的艾心诺。
看到了她还包扎着的手,眉心微微跳动。
撇过脸,“收拾好了早点休息,我晚一点会回来。”
艾心诺听着这话,等他都走出门后她才反应过来。
他这是在关心她吗?
而且,好像还是在交待。
这……
她咬着唇,皱了皱鼻子,外面的车子已经走了,她才摇头晃脑的开始收拾餐厅。
。
“艾耀文的父母也来了,怕他们胡乱门,我就把他们安排在了会客厅。”阿诚一边开着车,一边跟许昌华汇报。
许昌华脸色没有任何异样,“查过他们吗?”
阿诚明白他说的意思,“艾耀文是艾家的独子,从小就被娇身惯养,也不习好。在当地跟一群混混每天骗吃骗喝,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他的父亲艾柱国年轻的时候也一样,不务正业,但是靠着开出租车,也赚了点钱。不过他因为将客人落在车里的钱包据为己有,又漫天要价,已经被出租车公司给开除了。就是因为这样,他跟他的老婆才跑到了三市。”
“重点。”
说到这个,阿诚抿了抿唇,他一直看着后视镜,许久才说:“许先生,艾心诺的父母,不是因为被大水冲走而死的。”
许昌华眉头微蹙,不得不正视阿诚。
。
车子停好后,许昌华拄着拐杖上了三楼。
阿诚一直注意着他的表情,但是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一点异样。
难道,他对艾心诺的过去,真的就这么不在意?
可是他也不能问,老板心里想的什么,他怎么能去抠出来呢。
到了三楼会客室,就看到里面有三个穿着花哨的人坐在椅子上。
年轻的那个还把腿放在了桌上,嘴里叼着一支烟,歪着嘴,痞气十足。
看到许昌华和阿诚进来,只是斜了一眼,十分的不屑。
另两个年纪大一点夫妻看到许昌华进来,身体倒是情不自禁的动了一下。
只是那双眼睛,没有一点礼貌的在他身上打量。
阿诚跟在许昌华的身后,对于这三个人的行为是非常厌恶的。
要不是他们是艾心诺的亲戚,他根本不会让他们进这个门。
许昌华坐在皮椅里,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三位来这里,有什么事?”
艾柱国和刘红梅齐齐看向自己的儿子,他们也不知道来这里有什么事。只是儿子说来三市最好的夜场看看,他们就来了。
这种地方,他们可是一辈子都没有来过,一进来就感觉到气质都不同了。
听儿子说,来这种地方消费,没有个上万块,那是消费不起的。
乖乖,他们一年才挣个几万块钱,在别人这里一晚上都花出去了。
想想都觉得恐怖。
“我说了,我要见我堂妹。”艾耀文语气懒洋洋的,眼神充满了不屑。
艾柱国和刘红梅相视一眼,怎么儿子要找艾心诺跑这里来了?
艾心诺怎么可能在这里?
不是说了,这里消费水平都在上万吗?
那丫头有那么多钱?
两人没有说话,只是有些疑惑的看着儿子。
除了左琋和庄煜之外,许昌华还真是没有见过哪个人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态度跟他说话。
他还是保持着之前不冷不热的态度,“你堂妹?”
“是。艾心诺,她在你们这里上班,我要见她。”艾耀文总算是给了许昌华一个正眼了。
只是那高傲的眼神,让阿诚想抡起拳头砸过去。
果然是小地方的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耀文,你说艾心诺在这里上班?她不是在给别人当保姆吗?”刘红梅忍不住问。
艾耀文冷哼一声,“我们都被她骗了。她就是不想管你们这大伯大伯母的,所以才编瞎话。哼,现在人家发达了,巴不得跟她这些穷亲戚撇的一干二净。”
刘红梅一听,便不悦道:“那丫头怎么这样?就生怕我们巴着她不放,就跟我们撒谎。好歹我们也养过她跟心承几年的呀。这真是喂了白眼狼。”说着,重重的叹着气。
“真是白瞎了那么多年。”艾柱国显然很生气。
他现在没有工作,没有经济来源,就是想靠这侄女来养自己,让自己过几年好日子。
这倒好,她有工作有钱,居然装可怜骗自己。
真是火大。
许昌华静静的听着,也没有打断他们的话。
等他们说完了,才淡淡的开口,“她是在这里上班,但她今天请假了。”
“请假?怎么可能?今天早上我还见过她。我问过了,她上晚班,是会来的!”艾耀文显然不听他这一套。
听他这么一说,许昌华明白了。
艾心诺今天出事跟眼前这个人肯定有关系。
若是这一家子人见到艾心诺,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她请假了。”阿诚语气有点强硬。
若是以往,他就真的直接上拳头了。
这种小混混,最欠揍。
“你说请假就请假啊?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们把她给藏起来了?她说她在这里上班,我现在怀疑你们逼她做一些违法的工作。我要见她!”艾耀文收回了腿,坐正了身子,但语气很不善的盯着许昌华和阿诚。
那一副“我是老大”的样子,真的是很扎眼。
他这么一说,刘红梅眼珠子一转,也大声道:“就是。你们做这种生意的肯定不正规,你们把我的侄女到底藏到哪里去了?赶紧把她给我放出来!不然我们就报警!”
这母子俩,一唱一和的,就是耍着地痞流氓的无赖。
不过这点小技俩在许昌华的眼里,除了可笑,那就是无知。
“你们俩不要大呼小叫的。我们只是来确认一下心诺是不是这里上班,是不是做着正当的职业,不是来这里闹事的。”艾柱国突然出声劝着他们。
那母子俩看了一眼艾柱国,当真就不再吵吵了。
艾柱国堆起了笑脸,看着许昌华,“我们就是想见见心诺,前两年她父母惨死,那孩子也是可怜。很小就出来工作,没有什么文化。我们就怕她上当受骗,还请二位老板能体谅一下我们做长辈的心情。”
这话说的,倒像是个人说的话。
不过他们真的进错了场子,也看错了人。
他们不知道坐在他们面前的男人是三市三大家族之一的许家继承人,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可怕之处。
如果他们知道的话,肯定就不会跑到这里来要人了。
许昌华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冷然,唇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我当然理解。实话告诉你们,艾心诺今天淋雨生了病,确实是没有来上班。她也确实是我的保姆,这一点不假。”
“什么?她是在给你做保姆?”刘红梅诧异。
眼前这个男人一看就气质不凡,而且一看就是大老板,还很年轻英俊。
艾心诺那么年轻给他当保姆……
她脑子快速的转动,莫不是保姆只是一个对外的说法,实际是……
她的眼珠子又骨碌转了一圈,随即堆起了笑脸,“您说的是真的?她真的给您当保姆?”
“是。”许昌华点头。
“那,她也在这里上班?”
“是。”
艾耀文和艾柱国不知道她问这些做什么,不过他们识趣的也没有打扰。
刘红梅在家里,也是母老虎一只。
而且也是个有想法的人,这次来三市,也是她说的。
她比起艾柱国,不知道狡猾多少倍。
阿诚见老板一直很耐心的回答这个女人,心里不禁暗暗的替对方捏了一把汗。
很多时候,老板越是耐心,脾气越好,说明一会儿接受他这些态度的那个越遭殃。
刘红梅听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她那双眯成一条缝的眼睛这个时候细细的打量着许昌华,啧啧啧,这身行头,她虽然不知道要多少钱,但绝对不少。
而且看这男人的气质,那可是……好!
再说了,另一个高大的男人可是一直站在他的身后,可见他才是这里的老板。
她不禁转念一想,是不是因为他们是艾心诺的亲戚,所以这大老板才亲自出来接见的?
一般大老板这种人物,可不是说能见就能见的。
那么,这是不是代表艾心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保姆?呵,怕是小情人吧。
她心里已经有了底,这才又说:“我们家心诺啊,从小命就苦。她书读的不多,文化不高。能入得了您的眼,那真是她的福气。我们都不是什么文化人,今天突然来打扰,实在是不好意思。”
她的转变让那对父子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阿诚也轻蹙了一下眉。
这女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不过,只有许昌华面色平静,不受丝毫影响。
“其实吧,我们是他们姐弟俩唯一的亲人,怕她在外面受苦。但我也知道那孩子也是个要强的人,也相信她有那个能力过好日子。”她脸上带着笑意,突然那笑意收了,长叹一声,一脸的无奈,“您不知道,我们在农村劳苦一年,也没有个什么钱。现在我儿子也大了,跟他一样大的都娶媳妇,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可是我们家什么都没有呀,谁愿意嫁给他?所以我们就想着来大城市找份工作,干两年可以积点钱。有条件就在县城买套房子做婚房,钱少的话就把家里翻新一下也能将就。但我们人生地不熟,想着心诺在这里,所以就来投奔她,让她给咱们找个活。”
所有人都安静的听着,没有打断她的话。
她也就更来劲了。
“只是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不愿意帮衬一下我们。我们也知道,她一个人不容易。但我们好歹也是她的亲人,不求她收留我们,只是说带着我们到处走走,熟悉一下就好了。本来想着她在这里时间久,多多少少有点关系,想让她能帮忙,给她哥找份活。可是……唉,大概就是她父母死了后,她对我们这些亲人也就可有可无了吧。”
说罢,又是长叹一声,还抹起了眼角。
聪明人都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
如果对方真是看上了艾心诺,那肯定会顺着往下接,按着她的套路走。
可是好一会儿,也不见对方开口。
刘红梅心里也有点急,莫不是真的猜错了?艾心诺真的只是个保姆,不是情人?
“原来是这样。”良久,许昌华才吐出了这几个字。
刘红梅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许昌华,可是等了半天,就是没见人家有再开口的意思。
真的猜错了?
艾耀文也知道刘红梅的意思,可人家明显不按她给的路走呀。
这不行!
与其找这种人,还不如直接找艾心诺。
她能在这里上班,肯定是有钱的。
“我要见艾心诺。既然她在你那里做保姆,那你就叫她来!”艾耀文可没有太多的耐心在这里耗。
他现在急需要钱。
前两天看到个妞儿,那身材可比老家那地方的不知好多少倍。
一开口,那声音简直要融化了他的心。
只可惜,玩一次要上千块。
如果再多点钱,他一定能把那妞儿给带回去。
想想那脸蛋,那身材,他就心痒难耐。
许昌华的眼神轻飘飘的落在他的身上,“你是谁?”
“啊?”艾耀文一时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命令我做事,你有什么资格?”许昌华靠着椅子,一只手搭在桌上,轻轻的敲打着,那薄凉的唇轻抿成一条线,桃花眼角微挑,样子看起来并不凶狠,但那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艾耀文这个时候才正视起了这个男人,不过那又如何,现在他是来要人的,只要惹毛了他,他就去报警,让警察来查他!
哼,谁怕谁呀。
“我现在怀疑我妹在你这里受到了强迫,你要是不把他交出来,我立刻报警!”他才懒得跟他废话。
刚才还以为刘红梅能说点什么东西出来,结果那么大一堆废话,人家都没有当回事。
要是不让她废话那么多,早就把人给逼出来了。
许昌华微眯起眼睛,脸上挂起了笑意。
阿诚也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这个在他们面前叫嚣的人,真不知道这人到底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居然敢在这个地方,说出报警这种话。
啧,真是有点同情他。
艾耀文说完后,以为他们会怕。
可是在他们脸上,完全没有看到一点点的惧意,反而还笑了。
这两个人是傻子吗?
“那你报警吧。”说出这句话,许昌华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你以为我不敢吗?”艾耀文说着就拿出了手机。
------题外话------
不喜欢看许昌华和艾心诺的戏份的朋友们,可以先养着哈。左琋和庄煜并没有结束,等他们再出现的时候,一定是带着光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