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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家庄园就跟个皇宫似的,每个人都住在属于自己的房子里。
就像后宫中的妃嫔一样,拥有着自己的宫殿。
贝靖瑶坐在自己的小花园里,佣人泡上了一壶花茶,便退到一旁侍候着。
“路童,你说你那没见过的两个妹妹,哪一个更厉害些?”贝靖瑶抬起纤纤玉指,端着茶杯,漫不经心的问。
缪路童坐在她对面,看着花园里已经开出花朵的月季,他撇嘴扬眉笑,“谁厉害都不关我的事。”
贝靖瑶对儿子事事不关心的样子也是没辙,她放下杯子,很认真的看着他,“路童,你还要多在意一些。温柔从二十多年前就在开始算计了,可想而知,当年我跟她都生下了儿子,就只有慧心生了个女儿。但她就有办法把当初能成为缪家继承人的智絮送出去,又故意让我们以为以后的缪家继承人只会在你跟路铮之中选出。可是现在,慧心把智絮接回来了,温柔也不掩饰她有个女儿的事。咱们缪家,将战火四起了。”
“温柔早就计划好了,只是我没有太明白,为什么当年她放走了智絮,偏偏没有弄死她,反而又允许慧心把人接回来,还有意让她跟她那宝贝女儿做竞争。”贝靖瑶摇头不得其解。
缪路童站起来,伸手就去将一朵开的正艳的月季给摘下来,拿到鼻子下面用力的嗅了嗅,“大夫人这是养了只耗子,供猫玩呢。”
贝靖瑶怔怔的看着儿子,“你的是意思是说……”
“我的漂亮妈妈,你能不能少操些心?这种事情,咱们就不要掺合了。让她们自己去斗吧。”说着拿着花走到贝靖瑶的身后,将花别在她的头发上,咧嘴一笑,“瞧瞧,漂亮的贝女士,你的美貌真是让我为之倾倒。”
贝靖瑶抿唇笑了,轻拍了一下他,“你这小子,这张嘴就是会瞎说。你妈我的都50岁的人了,哪里来的美貌?”说着准备去将花拿下来。
“诶,贝女士,你这是在质疑你儿子的欣赏水平和眼光。我跟你说,以后我要找媳妇,就得按你的标准找。”缪路童蹲在地上,握着她的手,仰起头,“妈,你呀就别再想那些跟咱们无关的事情了。你就安安心心的在这里赏赏花,喝喝茶,没事的时候出去跟你那帮同样美丽的阿姨们一起说说话,八卦八卦就好了。嗯?”
贝靖瑶哪里不知道儿子的用心,她点头,“我知道。咱们啊,不求什么继承人家主之位,只要咱们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就好。”
缪路童满意的点头,“贝女士说的很好,就好好喝茶,好好赏花。”
“知道啦,你这小子。”贝靖瑶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眼神里满满的慈爱。
想要生活在这么大的一个大家族里,要么本事能力过人,要么就安分守己,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被陷害算计。
若是在其他大家族里,生个儿子会母凭子贵,但是在缪家,只有女儿才是真正的千金之主。
不过,没生女儿也好,不用去算计,也不用提心吊胆。
贝靖瑶很清楚,在嫁给缪樾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已经深入一个龙潭虎穴了。
在别人眼里,嫁到缪家做二姨太,那是祖上积德,荣耀无比的事情。
可是女人,求的是丈夫对自己一心一意,专情专一,不管他是否有多少钱财,多大的背景,多高的地位。
但,活在这个世上,总会出现事与愿违的不得已。
看着儿子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她唇角扬笑。
还好,她的儿子没有因为生在这样的家族而泯灭了人性。
。
罗斯德市是A国的最繁华的城市,这里的夜生活更是丰富多彩。
这座城市还有一个名字,叫做不夜城。
晚上跟白天一样,整座城市都是明亮的。
白天是太阳的普照,而晚上则是这些明艳的灯光给予它光明。
在当地最有名的夜场,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人头都快要炸裂了,但玩乐的人,只会随着音乐声摇摆着身体。
在舞台上,一个里面穿着三点式,外面罩着一件红色纱裙的女人格外的让人兴奋。
那在眼前晃动的朦胧身体,如同绽放在黑夜里的玫瑰,散发出来妖冶的媚气让人着迷。
轻挑的口哨声此起彼伏,那眼里透露出来的欲火熊熊燃烧着。
动感的音乐声一直不停,女人在舞台上却停了下来。
她退了出舞台,跳了下去。
潇洒的将头发往后一扬,露出那张精致的脸。
“嗨,妞儿,喝一杯?”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说着本地话,将她拦住。
左琋看着眼前的高个男人,轻挑着眉梢,“当然可以。”
男人面露喜色,便到了吧台端了一杯酒递给她,“你真是个美丽的女人,让我着迷。”
“谢谢。”左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空杯放在桌上,“谢谢你的邀请,拜……”
说罢,迈开了修长的腿,一边走路一边将手上的衣服抖开,穿上。
男人并没有追上去,只是耸耸肩。
来这种地方玩的人很复杂,或许他们很有身份,或许他们有很厉害的身手,又或许……总之,很有可以遇上的人,是根本惹不起的人。
所以,在这里完全讲究个你情我愿。
如果对方不同意,就千万别得寸进尺。
左琋走出了夜场,风吹散着她的头发,也吹醒了她有些粘乎的脑子。
在路上慢悠悠的走了着回到酒店,脑子也完全清醒了。
她刚迈进酒店大门,就看到有一辆豪车停下。
大堂经理立刻跑步去迎接。
她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酒店,按下了电梯,上了自己住的9楼。
开了门,踢掉鞋子,光着脚走进了浴室。
泡了一个热水澡,整个人才舒服透了。
穿着浴袍倒了杯红酒,倚在阳台看着外面通明的灯光。
从沉水榭出来,她已经在这里住了十多天了。
或许现在缪家的人都以为她被沉水榭里的东西给吃掉了吧。
呵,也是,在那种地方,就算是个男人,也会抵挡不住那些东西的攻击。
她知道,缪樾,她所谓的亲生父亲,根本就没有想着让她活着出来。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终究是活着出来了。
而且还提前活着出来。
缪樾在暗中派去监视她的人,估计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吧。
将杯中的红酒饮尽,唇角轻泯,那双眸子,越加的冷清。
突然,安静的气氛被打破。
门被用力的拍响着。
她不悦的皱起了眉头,走向大门。
“谁?”
门外,没有人回应。
但拍门声越来越急促,似乎有什么天大的急事。
左琋紧蹙着眉头,闪到门开方向的里面,手握着门把,突然把门开了。
一个人影滚了进来。
她迅速的拿着手里的杯口对准了来人的咽喉,“你是谁?”
男人右手臂有血,右腿也有血渍。
“不要出声,我躲一会儿就走。”缪路童看着眼前警惕的女人,咬着牙沉声说。
左琋见他脸色苍白,额头还浸出了细汗,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外套也掩饰了他里面那件白衬衣染上的血。
她知道A国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大路上或许逛街的女人包包里都带着枪防身。
这个国家,随时可能都会因为一言不合而产生一场大的战争。
不过,虽然如此,但在罗斯德市,这一方面却管的很严。
但也不代表,完全禁止。
左琋收回了杯子,背靠着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果然,她听到有人从走廊快速的跑过。
但又有人在每个房门前停留。
大概,是在探查他们要找的人是否遛进了某个房间没。
“你怎么样?”左琋看着靠在墙边的男人,声音冷淡。
缪路童看了一眼身上的伤,满不在意的笑了笑,“死不了。”只是要是被贝靖瑶知道了的话,估计又会偷偷的抹眼泪。
“他们不知道会查多久,你最好还是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左琋看了他一眼,丢下了这句话,开了灯,便走向了客厅。
“你不怕我是坏人?”缪路童也知道自己应该处理一下伤口,不然一会儿这样子出去,也会吓到人的。
左琋勾唇轻笑,“就算你是坏人,你现在也占不到我半分便宜。”
缪路童看着女人那纤瘦的背影,一头不算很长的发头披肩,看不清她的脸。
等她回过头说:“我这里有急救箱,你自己过来处理一下吧。”
看清楚那张脸的时候,缪路童震惊不已。
“你……”缪路童撑起来走向她,盯着她,“你是……”
左琋将急救箱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见他一副很震惊惊恐的样子盯着自己,淡淡的看着他,“你认得我?”
她可不记得自己跟这号人物打过交道。
缪路童想说的,但是一想到当初所有人都说过,缪智絮是没有出来的。
进沉水榭的人,有几个能活着走出来?
其实他们说的什么每任继承人必须去沉水榭,其实那都是扯蛋!
那个地方的存在,只是为了惩罚那些叛徒。
当然,进去了能出来的人,得以重任。
如果出不来,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条,是自己没有那个命。
他对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妹妹,没有什么感情。
从知道她要进沉水榭的时候,他就没有抱什么希望。
这一切只是大夫人设的局,只是为了让她——有进无出。
可这个女人,真的不是欧阳夫人的女儿吗?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她们那般的相像。
左琋见他一直盯着自己,那眼神,就跟看到不该在这里看到的熟人一般,让他很是震惊。
如果他认识自己,又是这样的眼神,那么除了缪家人,就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你是缪家人?”左琋的声音陡然一冷。
缪路童听她这么问自己,瞬间明朗了,“你真的是智絮?”
左琋眯着眼睛,瞬间戒备起来,“你是谁?”
“我是缪路童,你的二哥。”缪路童十分兴奋。
他没有想到,居然能遇到上她!
左琋对缪家的人多多少少了解点,她那个位高权重的老爹娶了三个女人。
就像古代的男人一样,三妻四妾的侍候着他。
他的大夫人听说是他的母亲当年给他挑选的夫人,生了一个儿子。二夫人是缪樾自己喜欢的女人,也生下了一个儿子。
至于三夫人,也就是她的生母欧阳慧心,听说是某个家族长辈塞给缪樾的。
偏偏,在这一代选女儿为继承人的时候,欧阳慧心生下了她。
不用脑子都能想明白,大夫人肯定是不会允许欧阳慧心的女儿存在。
所以,便有了她左琋的存在。
她听伏泽说过,二夫人贝靖瑶是个安分守己,不参与任何家事的人,她大有一副被闲养的姿态,不争不抢,安安静静的守着自己的一方天地。
在这样的大家族里,是个难得的清人儿。
“所以呢?”左琋在得知他的身份后,依旧没有多热情,反而更加冷漠。
缪路童欣喜道:“我们都以为你,以为你出不来了,没想到,你还活着!只是为什么你不回去?你知道他们……”
“如果你没事的话,就离开。已经凌晨了,我不希望有人打扰我睡觉。”她懒得听他说个不停,实在是聒噪的很。
“不不不,我现在还不能走。你看我的手,我的脚,都受伤了。现在我一出去,肯定会被那些还在找我的给逮个正着的。如果我没有受伤的话,我还能跟他们大战几百回合。但现在我一人敌那么多人,会死的。我妈就我一个儿子,我要是不幸死了,她……”
“够了!”左琋真是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她瞪着他,他便紧闭着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那苍白无色又委屈兮兮的模样,真的是让人又气又无奈。
“起来!”左琋没好气的指着沙发。
缪路童听话的从地上爬起来,瘸着腿走向沙发,重重的坐下。
左琋看着他额头上的汗水,不禁也皱起了眉头,“把衣服脱了。”
“噢。”
看着他有些艰难的脱着衣服,左琋实在是恨不得把他给扫地出门。
“你也别这样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这么大的酒店这么多的房间我能找到你住的这间,可见你我兄妹情分是多么的浓厚,都大晚上的了老天爷还忙着把我们兄妹给拉拢在一块,这多么的神奇,多么的妙不可言呐。”
左琋从来没有见过话这么多的男人,偏偏这个男人还跟她流着一半相同的血。
明明长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痞子无赖,还油嘴滑舌。
他已经脱掉了衣服,右手臂的那条伤十分的狰狞,肉都翻卷着,血肉模糊,很可怕。
她看了他一眼,“忍着。”
“嗯。”
左琋用了消毒水冲洗着他的伤口,看着他紧咬着牙,额头上的汗水直冒,他连吭都没吭一声。
手上的伤包扎处理完后,她又看着他右腿。
“脱裤子。”
“啊?”
左琋白了他一眼,“那你就等着感染吧。”
“不是,我脱。但是,我们……”虽然他们是亲兄妹,但毕竟是第一次见面。
虽然他是受了伤,但第一次见面就脱裤子,不太好吧?
左琋冷笑一声,拿了一把剪刀,弯腰对着他的裤腿就咔擦几下,把裤腿给剪了。
露了的那条小腿上的伤,比手臂上的伤要好一点。
她二话不说,用着同样的步骤给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弄完这一切之后,她收拾好了东西,看了他一眼,“要不要打电话给谁来弄你回去?”
“不不不,不能叫人来。”他想也没想就摇头。
“你怕你妈担心?”左琋问。
缪路童撇嘴,“你不知道,人老了,话就多。一点小伤,就一直念叨个不行。”
听着她这么说,左琋的心里却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
她会羡慕他。
至少她觉得,他是爱着他的母亲的,他的母亲也爱着他。
“那你要怎么办?”左琋挥掉脑子里的那些不该去想的东西。
缪路童咬着唇,垂下了眸子。
左琋等了他半天,发现他居然不说话了。
“喂,你该不会是想住在我这里吧?”
“可以吗?那真的是谢谢了。”缪路童猛的抬头,两眼都绽放着精光。
左琋无语。
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脸皮?
“妹妹,你可不能让哥哥流露街头,被人打死吧。况且,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子,根本就不能出门呀。兄妹一场,咱们缘分又这么……你真的忍心把我扫地出门吗?”他突然就哭丧着脸,大有一副你不收留我就是哭的姿态。
左琋微微张嘴,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呢?
偏偏他无耻的让人不忍心。
或许,是因为他那个与世无争的母亲吧。
她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走进了卧室。
缪路童见状,脸上一喜,便躺在了沙发上,闭眼舒服的睡觉了。
左琋听着外面没有了动静,走到门口一看,真是哭笑不得。
这人还真是……自来熟。
无奈的摇摇头,还是把房间的暖气给开着,免得着凉发烧,他还得赖着她呢。
次日一早,左琋一起床就看到缪路童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那悠然自得的样子,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不速之客。
“你不打算走吗?”左琋没有好脸色的看着他。
缪路童听到这个声音,立刻冲她扬笑,“絮儿,你昨晚睡得好吗?”
听着他叫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左琋剜了他一眼,“你真的不打算走了?”
“我现在没有办法走呀。你看我,衣衫不整,出去被人打死的。”缪路童瞅着自己光着的上身,缺了个裤腿的下身,确实十分的滑稽。
左琋觉得他找借口找的真是很烂,“你好歹是缪家的二少爷,总不能连个给你送衣服的人都没有吧。我说缪二少爷,你能不能走点心?”
缪路童却很认真很严肃的说:“我要是叫了人来,岂不是暴露了你?”
“呵,敢情你还是在为我着想啊?”左琋冷笑,“我谢谢你!”
“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缪路童试探性的问。
“凭什么?”
“凭……”缪路童却说不出来。
是啊,凭什么?
缪家的人想置她于死地,现在回去等于狼入虎口。
就算是她从沉水榭出来了,但大夫人一定还有招数让她活不下去。
“当我没说。那个家,你确实不能回去。”缪路童是真心在为她着想。
左琋看着他很认真的样子,眉头轻蹙起来。
她不想再跟他说话,只要把他撵出去就好了。
“你在这里等一下。”说罢,她瞪了他一眼,走出了房间。
缪路童不明所以,想叫住她,已经甩上了门了。
。
左琋去买了一套男装,提着袋子走进酒店。
她站在电梯等着,想着一会儿得把缪路童给赶出去。
叮!
电梯门开了。
她下意识的抬头,整个人却愣住了。
那高大挺拔的身影,那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眼神,那冷峻如冰山不容靠近的气质,让她的心猛然一颤。
手紧紧的捏着袋子,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看到他!
他是不是会抓着她质问当初为什么要给他下药离开?
是不是会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会不会把她抓回去,将她禁锢在他身边,让她好好的,乖乖的听他的话?
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种可能。
可是她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响起。
当她回过神来,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她猛然回头,只看到男人那冷漠的背影。
他,没有认出她来吗?
还是说,他真的已经离开了她?
心,猛然被揪痛。
就像当初那种被他怀疑的时候那种痛。
痛的筋都绞在一块,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她撑着身子,走进了电梯。
靠着墙壁,手紧紧的抓着胸口,后背一片冰凉。
总算是到了,她踉跄着走向自己的房间,把门开了,整个人都跌了进去。
“絮儿,你怎么了?”缪路童被她吓了一跳。
他瘸着腿走向她,伸手去扶她。
却被她甩开了。
她把衣服丢给他,冷声道:“换上衣服,离开!”说罢,便回到卧室,把门关上。
缪路童拿着衣服,一脸不解的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这出去一趟是怎么回事?
。
左琋关上了门,背对着门慢慢的滑下。
她捂着嘴,另一只手紧紧的揪着自己的胸口,不让自己哭出来。
明明是她把他抛弃了,她为什么要哭?
他当作不认识自己,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吗?
尽管这样想,可她的心,却依旧痛的快要炸裂了。
她放下手,紧紧的拽成了拳头,指甲都掐进了掌心,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曾经那么的相爱,如今再见,已然成了陌路人。
左琋啊左琋,当初你做的那么绝,不就是没有想过会再遇见他吗?
如今遇上了,难不成你还想回头?
算了吧。
你没有资格了。
“絮儿,絮儿?你怎么了?你开门!絮儿!”门外,缪路童一直叫着她。
那急切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紧张。
左琋却自动将这个声音屏蔽了。
头埋在膝盖里,她无声的痛哭起来。
再哭一次吧。
这一次过后,就相忘于江湖。
。
车厢里,氧气都快要被抽空了。
梁梓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一切,都是因为刚才在电梯那里遇到的那个人。
是。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在这家酒店,遇上那个女人。
罗斯德市那么多的酒店,偏偏他们住进了同一家酒店。
这,到底算不算是缘分?
他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的男人,那张脸,从年前那个女人不辞而别之后,就再也没有笑过。
左琋不见后,老板也从来没有让人去找过,似乎根本就不关心她的去向。
事发后的当天,他就拉着他去了孤岭,他们在孤岭待过了最冷的一段时间。
他也从来不提左琋,甚至把办公室里所有关于左琋的东西都给撤掉了。
就连办公室,他也再没去过。
左琋伤了他,伤的很深。
“老板,现在回三市吗?”
本事是事情谈妥之后就直接回三市,他们也是准备去机场的。
但是刚才的不期而遇,他已经不知道老板是不是还会按照原计划进行。
庄煜冷沉的眸子扫了他一眼,“你说呢?”
梁梓心咯噔一下,“是!”
车子,开离开酒店,往机场方向去了。
看似冷静无异的庄煜,心却早已经不安静了。
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遇上了这个让他心死的女人。
他震惊,惊喜,恼怒,又有一种莫名的喜悦,可一切只是在一瞬间。
他没有看错的话,她一大早手里提着的是男士服装。
呵,她那么决绝的离开,又怎么还能奢求她还爱他呢?
当初她就说过,如果她负他,就不要爱她了。
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料定会有这么一天了吧。
心,有如刀一般在一片片的割着。
只是,血淋淋的心,痛的早已经麻木了。
他现在只不过是觉得可笑而已。
。
缪路童在左琋这里已经待了一个星期,他能走能跳,就是不出这个门。
“我说缪二少,你到底在我这里蹭吃蹭住到什么时候?”左琋每天都说着同样的话,但这个男人似乎就听不出她在赶他走。
“你最近心情不好,我可不能就这么走了。”
那天她给他买衣服回来,在房间里关了整整一天一夜啊。
要不是听到里面还有动静,他真的会破门进入,把她给逮出来。
左琋冷哼,“你是怕我自杀吗?”
“我不是。我只是放心不下你。毕竟一个姑娘家,又单独住在这里,心里有苦,都没地方说,这样很容易得抑郁症的。”缪路童很认真的看着她,“你有什么心事,你就说吧。我保证不会跟别人说,也不会笑你,也不会说你。压在心里,真的不好。”
听到他喋喋不休的声音,左琋真的忍到了极限。
她猛的站起来,冲他大吼道:“行,你不走我走!”
说罢,便回房拿着一个背包,就冲出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也急了。
左琋懒得再跟他多说一句话,直接开门就走。
缪路童没想到她真的这么决绝,也跟了出去。
只因为慢了一步,她已经进了电梯,下去了。
“该死!”缪路童按着旁边的电梯,明明还有一楼就要上来了,他依旧觉得很慢。
等他坐电梯下去后,早已经不见左琋的踪影。
。
左琋跑到了夜场,跟几个在夜场打工的姑娘一起换了身比较适合跳舞的衣服。
到了晚上,她就上场了。
依旧是火辣的舞蹈,让人热血膨胀的身姿,闪烁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的面容让人看不清,却知道一定是个美人。
左琋放肆的发泄着心头的情绪,只要过了今晚,她就再也不想其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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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快乐!你们都吃了什么馅的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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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白太太情绪不佳,决定清心寡欲,白先生站在床前一脸郁闷,
“白太太,夫妻生活和谐有利于身心健康”。
“我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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