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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启涛见陆曼芸脸色不对,轻轻的碰了碰她,“怎么了?”
“噢,没什么。”陆曼芸心里已经慌了。
她站起来,“我去看昀恒醒了没。”说罢,就上了楼。
艾启涛蹙着眉头,最终也没有说什么。
陆曼芸去了艾昀恒的房里,却急促不安起来。
在房间里踱步,不回走动。
为什么那双鞋会在左琋的手里?还有那香水味……
明明是郑玉玲那个蠢货的,当初让她做完就给处理了,为什么还会出现?
如果只是一双鞋或者只是香水味也就算了,但偏偏两样东西同时出现在左琋的身上,这也太奇怪了。
左琋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
郑玉玲都死了,她能知道些什么?
不,不能慌。
只是巧合,一切都是巧合!
门被敲响了。
她身体一怔,“谁?”
“曼芸,是我。”艾启涛推开了门,见她脸色煞白,不由皱眉,“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不对劲。”
陆曼芸看着艾启涛,又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儿子,拉着艾启涛就往门外走。
“怎么了?”
艾启涛见她又把门给死死的关上,一副有大事的样子。
陆曼芸很认真很严肃的盯着他,“启涛,有件事,你难道一直都没有觉得奇怪过吗?”
“什么事?”
“就是之前昀恒和你的亲子鉴定。”
提起往事,艾启涛的脸色也不好看,“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必再提。”
陆曼芸摇头,“当初的事情,我一直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昨天一看到左琋那样子,我就知道,这一定是她搞的鬼。她的目的就是想让你我离婚,然后让你无后!”
“你在胡说什么?你别忘了,昨天是她一直在劝我们复婚!”实在是搞不懂,好好的为什么提起了这件事。
“不。你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陆曼芸咽了咽喉咙。
艾启涛不悦的皱眉,“曼芸,小琋虽然不是你亲生的,但她也是我女儿。我不希望你一回来就开始针对她!”
“我没有针对她!你难道就没有好好的想过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事情吗?我妈的死,我爸入狱,再到你我离婚,亲子鉴定,还有雯雯和曼莎之间的隔阂,还有曼莎之死,你觉得这些事情真的是意外,或者说是老天安排的吗?”
艾启涛听她这么一说,也才惊觉这一年多来,真的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陆曼芸又说:“左琋一定是来为左卿报仇的。只有这样,才说得通她为什么做了这么多事情。启涛,这一次她又回到艾家,还促使你我再复婚,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吗?”
“我在想,她接下来要对付的人,就是你我了。”陆曼芸闭了眼睛,重重的喘了一口气。
今天在看到那双鞋子,闻着的那股香味,她就在想,左琋一定是知道了。
她故意用了这两样东西出现在自己面前,就是在向她提个醒……
好像也不太对,她如果要对付自己,为什么要暴露出来呢?
到底是哪里不对?
艾启涛也认真的想这一年多发生的事情,最终觉得,如果真的是左琋在报复,与其说她在报复艾陆两家,不如说是在报复陆家。
毕竟,艾家并没有什么损失啊。
甚至,左琋还在帮助他,让艾氏逐渐代替掉陆家了。
到底是亲生的啊。
就算是再怎么恨,也不能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手吧。
“曼芸啊,你是不是想多了?”艾启涛凝眉道:“她要真想让我们鸡犬不宁,要报复的话,只要利用庄煜的势力,随时能将我们踩在脚底下啊。但她并没有。你不知道,前几天她可又帮我在庄氏那里接了一个大工程。还有,我几个公司上市,也是她让庄煜帮的忙。现在股票一路飘红,我集拢的资金是我几年才有的数。曼芸啊,我知道你对她有成见,她可能对你也不待见,但她是我的女儿,不会害我的!”
陆曼芸听他这话,心里更加的不安。
可他一点也没有察觉,甚至沾沾自喜。
“艾启涛,你现在这么相信她,就不怕有一天她将你连根拔起,让你一无所有吗?”
“她是我艾启涛的女儿,她不会这么做的。”艾启涛听她一句好话都没有过,心里也是十分不爽。
陆曼芸摇头,她沉声道:“启涛,你我夫妻三十年,我有没有害过你?”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对我好,我知道。左琋确实对我有帮助,我也看在眼里。你……”
“我老实告诉你吧。左琋出车祸,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她的手腕也不是因为车窗玻璃不小心划断的,而是有人在她昏迷的时候,动了手脚。”她想了想,决定还是把实情告诉他。
果然,艾启涛一怔,“你说什么?”
“你没有听错。不怕告诉你,左琋的手腕就是我让人割断的。只是她运气好,居然还接上了。”陆曼芸愤恨的咬牙切齿。
“你……”艾启涛不敢相信。
陆曼芸又说:“她害得我陆家家破人亡,我断她一条手腕,已经算是很仁慈了。”
“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艾启涛依旧难以接受。
“为什么不能?”陆曼芸冷笑,“就算是我不这么做,那个人也会让其他人这么做。我只是享受亲手报复,亲自毁了她的快感!哼,说难听点,她是你的女儿。但是有二十多年她并没有长在你的身边,你怎么知道她究竟跟过什么人,又学了什么东西?既然有人这么对她,可见她一定不是个什么好货色。我告诉你,下一次可能就不是断她手腕,而是直接断她的脖子了。”
艾启涛脸色瞬间煞白,退后了两步,实在是难以相信陆曼芸之言。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启涛,你被她下了圈套,被她摆的迷魂阵给遮了眼和心。我知道你是一心想让艾家挤进四大家族,你也需要有一个强大的靠山。左琋就是看中了你这一点,所以才投其所好。可你想过没有,你爬得越高,她会让你摔得越痛!”
陆曼芸又说:“启涛,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好,我不希望我们夫妻二人再闹内讧,也不希望我们这个家被人搞的支离破碎。不管是你,还是我,都经不起折腾了。”
艾启涛怎么也没有办法消化掉陆曼芸说的话。
他脑子里完全都是乱的。
这些事情就发生在他身边,可是他一无所知。
不,或许他是知道的,只是从来都是忽视了。
如果左琋现在真是想报复他,所以才回了艾家,那么,他该怎么做?
如果不是呢?
头都要炸了。
。
站在77楼的落地窗外,看着楼下攘来熙往,她的心却安静了。
“你猜,陆曼芸闻到我身上的香味,看到我脚上穿的这双鞋子,在想什么?”左琋问身后走向她的男人。
“她要是个聪明人,就会把事情分析给艾启涛听。因为她现在需要搭档,需要有人跟她并肩作战。”
左琋侧过身,看着他,“那你说,艾启涛会成为她的搭档吗?”
庄煜双手擦在裤兜里,睥睨众生般,“他一定在斟酌,到底该怎么押宝,怎么下注。”
“哈哈……你跟我想的一样。”左琋毫不掩饰的大笑起来。
见她笑的这么张扬,一点形象都没有,他也只能无奈的摇头。
“如果艾启涛押到陆曼芸那一边,你的计划还能如期进行吗?”
“你怎么知道他会押到陆曼芸那边?”
庄煜眺望着远方,“他是个商人,是个以利益为重的商人,不会冒险押你。”
左琋竖起食指摇了摇,“你说错了一点。他是个商人,一个以利益为重的商人,所以,他会押我。”
“原因。”
“他希望得到更多。更知道,谁才能让他拥有现在,并且得到更多。”左琋的唇角轻轻上扬,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庄煜扬眉,“或许,他观望呢?”
左琋看着他,四目相对,两人会心一笑。
。
左琋的无动于衷,艾启涛的刻意回避,让陆曼芸的心里越来越急。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已经入冬了。
可左琋依旧没有一点动静,那双鞋,那香水,也只出现在她面前一次。
“咦,小妈在想什么这么认真,我都站在边上好久了都没有发现。”
陆曼芸听到这声音,吓了一跳。
看到左琋那张笑脸的时候,心更是被提得高高的。
“你,你吓死人了!”陆曼芸别开了视线,眼神却恍惚不定。
“看来,是真的差一点吓死小妈了。”左琋坐在她对面,翘着腿,摆弄着手腕上的纱布,“难得的,今天爸去了公司,庄煜也有事,陈嫂去买菜了,家里就剩下你我……噢,还有昀恒。”
听着她这话,陆曼芸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害怕。
冷静下来想了想,就算是她要做什么,她的手受了伤,也不敢用力,想做也做不了。
她一个四肢健全的人,怕一个残废做什么?
瞬间便挺直了腰。
“既然如此,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拐弯抹角的。”陆曼芸摆出了一副摊牌的姿态。
左琋不解道:“小妈希望我不拐弯抹角的说什么呢?”
陆曼芸阴戾的眸子瞪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心里打的什么算盘,现在你总算是沉不住气了吧。”
“小妈越说越让我糊涂了。我能打什么算盘?只是觉得今天家里就剩你我,好好的联络联络感情而已。这都被小妈说的这么不堪,真是让我伤心呢。”左琋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完全不明所以的看着陆曼芸。
可她越是这样,陆曼芸心里就越是不安。
仅凭背后那个要害左琋的人的能力背景来说,就可以想象左琋的能力了。
挑敌人对手,也要挑实力相当的,才能显示出自己的本事和能力。
左琋,到底有什么后台和背景?
除了庄煜,还有什么?
她心里实在是憋不住这口气,左琋的无动于衷让她心里难安。
这段时间,她总是是要堤防着她。
本来想来个先下手为强,无奈庄煜总是在她身边。
难得今天她一个人在,可她却主动靠近了她。
“左琋,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陆曼芸吞咽着口水,直勾勾的看着她。
“呵,看来沉不住气的不是我,是小妈呀。怎么?做了害人之事,怕别人报复,心里不安了?”左琋握着右手腕,唇角轻扬,“当初小妈做这件事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以后的日子将在忐忑不安中度过呢?”
陆曼芸眯了眯眼,“你果然知道了。”
“是啊。可惜还是美中不足。”左琋叹了一声,“郑玉玲死了,我这也只能大胆猜测了。”
“你今天既然这么说了,是准备摊牌了吗?”
“难道小妈你还希望我再等等?”左琋眸光微凛。
陆曼芸看出来了,她也是在等机会。
只是为什么要等今天?
“你回艾家,是个阴谋吧。”她能摊牌了说,这心里反倒轻松了许多。
左琋淡淡的笑了,“是不是出乎你的意料?我在想,这么多天了,你怎么就没有向你后面的人汇报我的情况,让那个人直接处理了我,你不就可以安生了吗?”
陆曼芸眼里露出了震惊,“你……”
“我怎么知道你后面有人?”左琋轻笑,“我还知道那个人不想让我死。不然,当初郑玉玲的那一刀割的不是我的手腕,而是这里了。”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陆曼芸完全怔住。
她居然什么都知道?
那这一场局里,她到底扮演着什么身份?
“你到底是谁?”能想到的,只有这个问题。
如果她只是个坐台小姐生的女儿,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人物想要对付她?
不,不是对付。
是玩弄。
左琋掩嘴轻笑,“你现在能问这个问题,也还不算太迟。”
“你不是左卿的女儿!”陆曼芸突然说道:“我妈说过,左卿的女儿早就死了。”
是啊,她怎么忘记了。
不对,所有人都忘记了。
也不对。
当左琋出现的时候,他们想过这件事。但又想,或许左卿当初生的是双胞胎呢?
可,这中间总有些地方是不对劲。
只是当时她的DNA跟艾启涛是符合的,又救了艾雯,所以当时谁都没有多想。
现在细细想来,有那么多的破绽。
左琋星眸绽放着明媚的光彩,“哎哟,小妈,你总算是想通了呀。还好,也不迟。”
“你果然不是!”陆曼芸微微张大了嘴,“那你也不是艾启涛的女儿。”
可是又不对,如果不是艾启涛的女儿,DNA怎么会符合?能符合的,只要买通做鉴定的人就可以了。那
她的骨髓又怎么能移植到艾雯的身体里?
左琋轻叹了一些,“还好我不是他的女儿。不然我这一生,多可悲啊。唉,非血缘关系里找出与之骨髓相匹配的多难呀。不得不说,我跟你艾家和陆家,真的有点缘分。”
“果然!”陆曼芸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崩裂的声音。
她都承认了,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她现在要对自己动手的话……
不,那个人一定会帮她的!
还有,左琋现在不动手,她一个人,没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对自己动手的!
“小妈,你到现在是不是还在想着等那个背后的人帮你?其实你不用等了。”左琋翘着腿,双手交叉在一起。
那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狂妄再一次出现在她身上。
她就像个女王,一个身上有着痞气的女王。
坏坏的,让人不敢直视。
这样的气势,到底从何而来?
陆曼芸这心里,开始动荡起来。
不是不安,而是害怕。
左琋将她的神态都看在眼里,“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那个人是要玩弄我,而不是让我死。如果那个人真的想我死,也不是让你们这些想害我的人来对我下手,那个人一定会想亲手处理掉我。”
左琋已经把事情都看透了。
这些人只不过是那个人的棋子,棋子走了自己该走的几步路,自然就要弃了。
最后,只有将与帅,才有资格真正的动手。
“你到底是谁?”陆曼芸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了。
左琋抿着唇,“那小妈你告诉我,又是谁在指使你呢?”那双眸子绽放着无害的光芒,可这光芒,扎眼的很。
陆曼芸立刻警惕起来,“你根本不知道是谁在害你?哈哈,左琋,你就是被猫玩弄的耗子,只有四处逃窜,最后永远也逃不过猫的爪子。”
她大笑不已。
搞了半天,她连害她的人都不知道是谁,谈何对付?
真是可笑。
“谁是猫,谁是耗子,还说不准呢。”面对她的笑声,左琋神色自若。
她的冷静,让陆曼芸再次一惊。
左琋笑着说:“小妈,看在我叫你一声小妈的份,你还是跟我说说,到底是谁在指使你。或许,我还能告诉你你最想知道的事情。”
“呵,被人当耗子追的感受一点也不好吧。你想知道,我就偏不告诉你!嗯,让你每天生活在惊恐害怕之中,这样不也是一种享受?”陆曼芸突然心里有了底气。
只要她一会儿给那个人打电话,让她把左琋再折磨,就算不死,也得弄残,让她没有办法再这么嚣张了。
左琋对于她的话一点也不在意,垂下眸子,摆弄了一下无名指上的戒指,“小妈,你知道小姨是怎么死的吗?”
一句话,让陆曼芸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到现在一想起陆曼莎的死状,就一阵恶心。
心里虽然早已经有底,知道是左琋做的,但是她现在亲口承认,却是更加的恐怖。
一个女人,居然能想出那样的方法折磨人,这心理一定是极度变态扭曲!
“当初,我可是把什么都告诉了小姨的。陆家今时今日,都是我的杰作。她也算是死得瞑目了。”左琋轻飘飘的看向陆曼芸,漫不经心的说:“我这个人向来仁慈,总是能给别人很多次机会。可是有些人就是不安分,不知道什么叫平淡是福。我就让他们轰轰烈烈一次。小姨生前虽然没有什么事迹让人记得,但是死后,却成了每个人的记忆。这不是挺好的吗?”
陆曼芸的脸色已经惨白,她咽着口水,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这么狠毒?”
“这都是你们欠我的,欠左卿的。比起狠毒,哪有你陆家人狠毒啊。”
“你,你……”
“小妈,说吧,那个人是谁?你只要说出来,我就放过你。”那温婉的声音十分的动听,一点也听不出是在威胁,是在恐吓。
陆曼芸心中有怒火,也有恐惧,更多的是恨不得杀了她的心。
她咬牙切齿,狠狠的盯着她,“左琋,就算我死,我也不会告诉你!那个人,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啧啧啧。”对于她的愤怒,左琋无奈的摇头,“我不会让你死的。”
说罢,她轻轻的拍了拍手。
陆曼芸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突然听到楼上有声音,猛然抬头看上去,吓得立刻站起来。
只见小二抱着艾昀恒站在楼梯口,艾昀恒似乎没有醒,一直睡着。
“昀恒……你,左琋,你想做什么?”家里不就是她们俩个和昀恒一个孩子吗?怎么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会在?
左琋淡淡道:“小妈你放心,昀恒只是睡熟过去了,没有事的。他毕竟是个孩子,看到你如此愤怒的样子,会吓坏的。”
陆曼芸走向左琋,心里慌得不得了,“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也说了,昀恒只是个孩子,祸不及小儿!”
“我当然知道。就算我跟昀恒不是亲生姐弟,但我好歹也抱过他。我说过了。只要你告诉我背后的那个人是谁,我就不会乱来。”跟陆曼芸的惶惶不安相比,左琋显得那样的云淡风轻。
“我不知道她是谁!”陆曼芸大吼着,眼眶都红了。
左琋皱起了眉头,“小妈,看来你一点也不心疼昀恒啊。”
“那个女人一直都是电话联系我,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叫什么名字。”陆曼芸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艾昀恒。
现在只能祈祷艾启涛赶紧回来!
左琋脸色总算是有些凝重了。
女人。
又是个女人。
缪家,还有别的女人吗?
“电话号码。”左琋脸上再也没有笑容。
陆曼芸咬了咬唇,“你,你先放了昀恒。”
左琋眯了眯眼,“现在你有资格跟我讲条件吗?”
“我……”陆曼芸心系着儿子,只能咬牙认了,“我去拿手机。”
“不用了,我去拿。”说罢,左琋上了楼,拿了她的手机,“密码。”
陆曼芸说了密码,左琋解开手机,“联系人。”
“她。”
左琋皱了皱眉,翻看着联系人,果然只面有一个备注着“她”的联系人。
她用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阿炎,帮我定位一个手机号码。”
左琋报了手机号码后,她就用陆曼芸的手机拨了那个号码过去。
一声。
两声。
接了。
“什么事?”电话那头,确实是个女人的声音。
左琋听着这个声音,眉头轻蹙,“你是谁?”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没有想到会是另一个声音在跟她说话。
只是沉默了片刻之后,对方叫出了她的名字,“左琋。”
“阁下是否能告知大名?”左琋倒是有些意外对方居然会叫出她的名字。
“你不会知道我的名字的。”
“你是缪家人。”这是肯定句。
女人冷笑一声,“左琋,祝你玩的愉快。”说完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对方就已经结束了通话。
左琋看着手机紧蹙着眉头。
两分钟后,她自己的手机响了。
“阿炎!”
“找到那个人了。不过,已经死了。”
“死了?”左琋不敢相信。
“嗯。服毒自杀。”
结束了通话后,左琋凝眉不展。
既然这个女人死了,只能说明她并不是真正的那个人。
就跟当初冒充她去杀权叔,害庄老爷子的女人一样,只虽真正背后那个人的傀儡而已。
想起这个女人说的最后一句话:玩的愉快。
呵,看来,那个人还给她留了障碍。
只是这一次,还能如愿吗?
“电话也打了,你现在可以放了昀恒了吧。”陆曼芸虽然震惊于她说那个女人死了,但现在更担心的是儿子。
左琋冷眸扫过来,“放?当然放。”
她这般模样,陆曼芸的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只要你打了这针,我就放过他。”左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支注射器,里面是红色的液体。
陆曼芸下意识的就退了一步,“这是什么?”
“左卿当初身染艾滋病,我也想让你尝一尝这滋味。”左琋阴冷的笑着。
那笑容,十分的瘆人。
“你……我已经把电话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我妈,曼莎,她们的死,难道不足以抵过左卿之死吗?”她害怕的扬高了声音。
左琋冷笑:“我要的是你陆家,家破人亡!”
陆曼芸第一次知道脚软是什么感觉。
“你,你好歹毒的心肠!”
“不,这叫因果循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左琋抬起右手,冷声道:“我这只手,难道不该找人买单?”
陆曼芸咬牙,“你也说了因果循环,你就不怕将来有一天,你也会站在我的位置吗?”
左琋摇头,“不会。”她笑,“因为我会比现在更强大!”
“你……”
“不愿意是吧。那行。这样吧,那就给艾昀恒注射吧。”左琋轻飘飘的收回了注射器,看了一眼楼上的小二。
小二的手上,也多了一只装着血色的注射器,那样的扎眼。
陆曼芸身体都在颤抖,“不!左琋,他只是个孩子!”
“母债子偿,不是一样的吗?”左琋歪头。
“你,你好歹毒!”陆曼芸咬的唇都流血了。
“呵,被人害了这么几次,难不成你还期望着我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左琋冷笑,“玩够了,就该收收心了。”
陆曼芸瞪着一双红红的眼睛,“你……”
“对于你们而言,我也是只猫。”左琋瞳孔猛然一缩,“决定吧,是你受这一针,还是你儿子受这一针。我的耐性,已经用完了。”
她话音一落,小二就抽掉了注射器的盖帽,针头对准毫不知情的艾昀恒的脖子。
陆曼芸大惊,“不!我,给我!”
昀恒还小,她不能让儿子受这种罪!
“果然是个慈母。”左琋冷嘲着,把注射器丢在桌上。
陆曼芸颤抖着手,慢慢的拿起那支注射器,拿掉盖帽,一直哆嗦着。
抬起手,针头慢慢的对准了自己的手腕。
就在快要扎进去的时候,突然,她发疯似的将针头对准了左琋,狠狠的朝她的身上扎去……
------题外话------
哎呀,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