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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周谦仆是不依不饶了,这一次是铁了心的要送她回去。
可她也实在是不想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瓜葛,哪怕只是普通的交往,也不愿意。
就在两个僵持的时候,一辆车停下,两个女人同时下车,看到他们微微一怔。
左琋也是有些意外。
陆曼莎看了一眼左琋,目光移到她对面的男人身上,眸光微滞,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她笑容满面的上前去打招呼。
“周少,许久不见。”
“原来是陆大小姐和二小姐。诶不对,我应该称呼陆大小姐为艾太太了。这可是你家的小少爷?长的可真是水灵。”周谦仆一张嘴像是抹了蜜一般的甜。
陆曼芸怀里抱着一个一岁大点的孩子,一双水灵的眼睛很是晶莹,他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四处。
左琋淡淡的瞅了一眼那孩子,呵,这陆曼芸还真是有本事,让艾启涛中年得子,恐怕这艾家,也是陆曼芸说了算了。
“小琋,看到我们也不打声招呼?”
看吧,总有些人把自己当成一根葱,自以为是。
左琋充耳不闻。
她此时没有心情跟这三个人周旋,二话不说,就当作没有看到他们一样,走到路边去等计程车。
周谦仆眼睛放光,“陆小姐认识她?”
陆曼莎疑惑道:“周少难道不知道她是谁?”
“我是不知道,可她也不让我知道。看样子,陆小姐跟她很熟,可否为周某引荐一下?”周谦仆一双桃花眼放着电,任谁都招架不住他的温柔攻势。
陆曼莎微微垂眸,如果不是认识了庄煜,如果不是知道周谦仆的为人,或许她也有一天会被这个男人的外表给迷惑。
她稳了稳心神,淡笑,“她是我姐姐的继女,叫左琋。对了,两年前我可有心替周少引荐,只是不知道周少当时为何爽约了?”
“两年前?”周谦仆皱眉认真的想了想。
“对呀。两年前,我姐姐姐夫都想给小琋找一个好男儿,当时我觉得这三市的好男儿第一人选非周少莫属,只是周少爽约了。不过,你能和小琋再次相遇,只能说明你们的缘分未尽。姐,你说是不是?”陆曼莎轻轻的碰了一下陆曼芸。
哼,两年前如果不是你爽约,庄煜怎么可能会被这个贱人给勾引了?
而我,又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不能如愿走进庄煜的心里?
对于两年前的事,陆曼莎连带着周谦仆也恨上了。
不过也不敢太明显,毕竟现在也是一个好时机。
看样子周谦仆是看上了左琋,那比起她算计周谦仆和左琋上床更好。
一个是被算计,一个是自愿上钩。呵,不用多想,肯定是自愿上钩的人更好操控了。
周谦仆认真的想了想,总算是想起来了。
他眼睛放光,走向还在等车的左琋,“不得不说,我们真的很有缘分。两年前,陆小姐……就是你小姨,她确实是有心把你介绍给我。不过当时我也是出了一点小小的车祸,所以耽搁了时间,没能准时赴约。你看,我们真正相识又是缘于一起车祸,你不能不说这缘分很奇妙。”
“所以呢?”左琋实在是有些讨厌这聒噪的声音。
目光落在不远处望着他们的陆曼莎,她唇角轻扬,勾起一丝冷冷的笑意。
周谦仆一直在盯着她的表情和神态,同样看向了陆曼莎,随后目光再一次落在她云淡风轻中带着冷漠的脸上,“我要续缘。”
左琋皱了皱眉,突然淡笑道:“恐怕不行。”
“为什么?”
“我有男人。”左琋说这话,声音并不小,至少能让陆曼莎听的一清二楚。
周谦仆微怔,想想也是,她这么漂亮的女人,身边的追求者肯定多的很,自然会选一个出挑的男人。
不过那又如何?
抱得美人归,那也是看本事。
他不信他会连一个女人也搞不定。
“我不介意。”
“但我对你没有兴趣。”左琋懒懒的看了他一眼。
“你没试过,又怎么知道会不会兴趣?”
左琋突然红唇轻扬,笑的那般妩媚动人,她目光移向脸色微变陆曼莎,“周少大概是不知道,我的男人到底多有魅力。不信,你可以问问我小姨。”
这话,更是戳痛了陆曼莎心上最痛的那根神经。
她在炫耀,在挑衅!
是,她跟庄煜睡过了!那又如何?
庄煜不会娶她,庄太太也不可能是她!
男人的敏锐让周谦仆察觉,这两个女人之间隐隐带着的硝烟是因为一个男人。
左琋一步步走向陆曼莎,站在她面前,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慢慢的收起来,目光变得阴冷,“陆曼莎,你想得到的,我拼尽一切都会毁掉!另外替我跟冯丽珍说一声,两年前她威胁我的事情,我会慢慢跟她算!噢,忘记告诉你了,庄煜不管是身体,还是技术,那都是一级棒。很可惜,你永远也体会不到。”
说到最后,她再一次如同罂粟花盛开般笑的那样的妩媚动人。
陆曼莎以为自己再见她时可以很冷静平淡的对待,不管她说什么她都可以不动声色。
可事实证明,她的心理素质还没有那么好,她这两年来筑建起来的墙,很轻易的就被左琋给打垮了。
她还没有来得及将自己的情绪完全展露出来,左琋就已经钻进了一辆计程车里。
“曼莎,她比起两年前,更加肆无忌惮了。”陆曼芸一直没有说话,但却在认真观察着左琋。
“是!她越来越嚣张了!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
两个人完全忘记了还有一个外人在,一点也不顾忌的流露出了自己愤怒恨恨的情绪。
周谦仆手托着下巴,看了一眼陆曼莎,心中便有了计较。
。
左琋下了车,就看到一辆眼熟的迈巴赫停在楼下,车里没有人。
皱了皱眉,带着疑惑上了楼,电梯门一开,就对上了一双深邃漆黑的眸子。
那张脸透着疲惫,看起来像是千里迢迢而来,风尘仆仆。
“你怎么在这里?”她昨天还在机场看到他,怎么一早就出现在自家门口?
不对,他怎么知道自己住这里?
“开门!”低沉的嗓音因为一夜未睡,又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显得格外的沧桑沙哑,但又该死的好听性感。
左琋难得没有跟他唱反调,也没有拒绝,拿出钥匙开了门,他就跟在她后面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