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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医院的门,我和方乐小东就跟着我爹打车去了之前圆圆住的别墅。
来到别墅,我爹坐在沙发山看看我说道:“虎子,我让你们给我打钱的时候,是不是有人来过这里!”
我叼了一支烟在嘴上说道:“爹,你怎么知道?”
我爹微微一笑说道:“知道这里的人,出了圆圆,就只有诸葛鹏,而我那时候我跟诸葛鹏说了我要花钱越境....”
“你是为了确定诸葛鹏是背叛你的人!”我说道。
我爹点点头说道:“现在不用确定了,他就是条子,我估计现在这功夫他应该在庆功会上了!”
“照你这么说那晚来这里的是诸葛鹏的人?”我说道。
我爹摇摇头说道:“是林局的人,如果诸葛鹏没有跟林局勾结,林局是不会派人上山的!”
“叔叔,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这时候站在一旁的方乐走过来说道。
“什么事?”我爹问道。
“那天林局追着你的假身上山,你的假身中枪之后,林局的人为什么没有继续找你,他们就不怕万一你没死?”方乐说道。
我爹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本来我给他安排的路线,完全可以顺利出境,他大概是动了别的心思吧!”
这时候我看看我爹说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林局的人估计真的以为你死了!”
我点微微的点点头说道:“我明面上的兄弟应该都知道我死了,没有一个人去山上找我,只能说明,林局已经控制了他们!”
“那你打算怎么办啊?”我说道。
我爹深吸一口烟说道:“林局以为我死了,他很快就会走货了!”
“如果林局走货,会对二姐那边有影响吗?”我说道。
我爹点点头说道:“如果林局的货到了省城,老二他们就会立即瓦解,他们也只能逃亡了!”
“爹,那我们怎么办?我们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货啊!”我连忙问道。
我爹微微一笑,拍拍我的肩膀说道:“虎子,我这次叫你来,就是让你看看热闹的,你不用操心,现在我既然决定洗手了,我就不用顾及太多了,这件事好办!”
看着我爹自信的样子,我心里感觉踏实了许多。
之后,我爹就让我和小东方乐在大厅里等他,而他就缓缓地上了楼。
我爹上楼之后,小东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说道:“虎子,看样子这一次你爹很有把握!”
我点点头说道:“之前我爹一直没有跟林局正面交锋,大概是顾及他生意上的事情吧!”
“虎子,你爹口中所说的西堂口听起来很厉害!小东你在这里混过,你有没有听说过啊?”方乐问道。
小东深吸一口烟,缓缓地摇摇头说道:“我还真是从来没听说过,看来你爹是真能藏住东西啊!”
就在我们说话间,我就看见我爹手里提着一个包,缓缓地从楼上走了下来。
我爹走到我们身边,说道:“跟我走吧,让你们看看我的西堂口!”
说完,我爹就提着包出了门。
我们三个跟着我爹出了门,然后我就看见我爹走到别墅的后面,我就看见别墅的后面还有一个车库。
接着,我爹把手里的包扔给我说道:“虎子,拿好!”
我接过我爹扔过来的包,感觉分量并不是那么重。
不一会儿的功夫,车库的门就开了,我就看见我爹从车库里开出了一辆悍马。
“卧槽,这个车正他妈夸张,块头是真大啊!”方乐惊叹的说道。
“上车!”说着,我就跳上车,坐在了副驾驶上。
我爹把手里的烟头扔到窗外,一踩油门,直接冲了出去。
“爹,你的西堂口这么神秘,不会在深山吧!”我说道。
我爹笑了笑说道:“我年轻的时候,你爷爷跟我说,大隐隐于市,西堂口的几十个人都在市井之中!”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爹说道:“那这些人平时从来不参与你的行动吗?”
我爹沉思片刻说道:“上一次我动用西堂口还是野玫瑰的人来追杀圆圆,所以,只有这些年只有圆圆知道西堂口的存在!”
“那我小妈现在没事了?野玫瑰不会再找她的麻烦了?”我问道。
我爹冷笑一声说道:“西堂口把他们打服了,最后他们岛上只好跟我订了秘密协议,圆圆归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据我所知,野玫瑰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凶悍的杀手,没想到叔叔的西堂口比野玫瑰还厉害!”小东说道。
我爹哈哈的笑了笑说道:“老一辈说的好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野玫瑰不过是一个明面上的招牌,比他们厉害的,有很多,只是他们没有碰上,就算是他们碰上了,也不会外传的,人家就是靠这个吃饭的,一旦声誉受损,谁还会找他们!”
想想也是,这个社会上本来就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每个人都是愚昧无知的,只是愚昧的程度不同罢了。
我爹开车行驶了大概几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车子就停在一个闹市的街道边。
我爹歪头看看我说道:“虎子,带上你的箱子,跟我来!”
说完,我就跟我爹一块下车,方乐和小东也紧跟在后面。
狭窄的胡同里,许多的男男女女都倚在自家门口闲聊着,或者编织着奇形怪状的草帽,偶尔也有几个逛着屁股的小孩,一扭一扭的从我们身边走过。
看起来这里虽然贫穷,但是总的来说还算是和谐。
顺着这条胡同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左右的时间,我们就走到了这个胡同的尽头。
我爹轻轻的推开这个破旧的木门,我就看见这是一个很大的农家小院,小院里精致的花园,还有几只锁在笼子里的鸟叽叽喳喳的叫着。
在小院的中央,甚至还有一个人工砌成的假山,看起来这个院子就像是古代大人家里的院景。
“小飞!”我爹喊了一声。
紧接着这时候,我就看见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年从东边的屋子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