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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松开,我有点事情。”宫溟抽出手臂,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苏茹却犹不自知,依旧紧紧地缠着。
“我父母一会儿就要过来了,难道你把我一个人放在这里吗?”
苏茹踮着脚,贴在他的耳廓上,几个小字咬的很清晰:“宫溟,既然是政治联姻,就做出来一副联姻的样子,好么?”
她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心里的酸涩几乎将自己都吞没了,她真正爱的人待她只不过是一个玩偶,可是她不爱的人,却生生纠缠毁了她一生。
宫溟侧目,冷冷的看着她,薄唇紧紧的抿着,片刻,很薄凉的开口:“苏茹,夏筱筱呢?”
“我再说一遍,不要向我问她。”苏茹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温润,只是眉峰蹙起的时候一片桀骜:“我苏茹,从来不会关注那些女人,她也没有资格,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她说这几个字说的铿锵有力,如果是一个月前,她有这个底气,可是现在,她只能硬撑。
天知道,她有多希望那个女人就那样被宫秦玩弄死掉!
俊朗清俊的男人垂眸看她,眼底一片寒,端庄儒雅的女人颤着他的手臂,两人贴的很近,似乎彼此的呼吸都是相互触碰的,外人看来般配美好,可是其中龌龊,唯独只有二人知晓。
“宫溟——”正在这时,妇人温润的声线从远处传过来,很轻的落到人的耳朵里,宫溟眼眸望过去,眼底里多了几分暖意。
苏母曾经和宫溟的母亲是很好的朋友,这也就是为什么,苏母对于宫溟来说,似乎并苏茹还重要一些。
大提琴的声线,依旧弥漫在四周。
可一扇铁门,却足够阻拦所有了。
“你别过来!”
夏筱筱身上的长裙已经被撕破,衣不蔽体,一只高跟鞋被甩脱,脚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昏暗的地下室里,她狼狈不堪的从台阶上冲下来,扑到在了水泥地上,可以看见不远处有两个铁架子,像是铁床,地面很潮湿,灰尘很阴冷的扑上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宫秦正在慢条斯理的揭开自己的裤腰带,随意瞥了一眼犹自挣扎的夏筱筱,笑得很随意:“不必挣扎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里的隔音效果强的很,还有,就算是你喊,上面的人也在开宴会,天大的动静都不会发现的。”
说着,宫秦真的脱了个精光,身上什么都不剩下了,古铜色的肌肉在昏暗的视线里似乎尤为惹人注目,连眼底里正在燃烧的光都被人看的分明。
他走过来:“夏小姐,配合一点,我们谁都会好受一些。”
他手里正拿着他的皮带!
夏筱筱惊慌失措的往后绕,试图绕道铁门的另外一边去躲避他,但是她的脚痛的要命,走一下就牵扯着她的四肢百骸,有冷汗从她的额头上滑落下来,她整个人都在颤。
她身上的裙子在刚才的撕扯之中被撕开了,光滑洁白的脊梁暴露在了空气中,在宫秦的眼里更是颇具诱惑力。
特别是她挺翘的小臀,每走一步就会动一下,摇的颇为带劲儿,宫秦看的眼底里一阵腥,恨不得直接冲上去狠狠地咬一口。
而那小女人已经绕到了铁床的另外一边,正在试图走得更远——可是这地下室就这么大,她还能跑到哪里去?
宫秦想着,冷笑了一声,没有耐心继续去玩儿那些猫和老鼠的游戏了,干脆直接一脚踩在铁床上跳过去,赤着身体直接扑向了挪动不便的夏筱筱!
男人的气息,突如其来的冲过来,他的丑恶就抵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衣服早已经被撕破了,甚至衣不蔽体,身体和身体摩擦的时候带过来的温度和热量,让夏筱筱几乎崩溃!
触手可及的软香温玉,一时让宫秦微微叹息,满足的倒吸一口冷气——他上过这么多女人,还没有一个比得上夏筱筱的味道,吹弹可破的手感,让人欲罢不能。
想着,宫秦有些犹不满足的抓向夏筱筱的胸口,生生的撕碎她的胸口遮盖的衣服,探进去很用力的揉!
“你放开我,变态!”灼热的手掌贴着冰凉顺滑的皮肤,刺激的夏筱筱一声尖叫,挣扎之中,夏筱筱猛地一抬腿,正与在宫秦的疏忽之下,一膝盖顶在了他的胯间!
“唔!”用尽力量的碰撞,宫秦被刺激的几乎弯下了腰,没有继续去侵犯夏筱筱,反而是弓着身子,勉强忍耐。
有冷汗一瞬间从他的额头上冒出来,大颗大颗的落下来,砸在夏筱筱的胸前,她如梦初醒,连忙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在下一瞬,被宫秦狠狠地扣住了肩膀。
“还想跑?”被宫秦咬着牙挤出来的几个字落在灰尘中,他的眼眸都是一片猩红:“小浪蹄子,你以为你还能跑到哪儿!”
说着,他忍着痛,猛地拿起一边放着的皮带,没头没脑的直奔这夏筱筱的身上抽过去!
一鞭子落下,血痕夹杂着女人的痛呼声,还有落在地上的时候夹杂着的灰尘,通通都落到夏筱筱的身上!
“呸,贱女人,看你还有多大本事?”
宫秦怒火一翻起来,连脸庞都是涨红狰狞的,手里的皮带生生抽了好多下,抽到那小女人没有力气去躲藏去挣扎,甚至连尖叫痛呼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才将皮带扔向一边。
“不打就是不老实啊?”宫秦冷笑着靠过来,一把拖过来夏筱筱的身体,她受伤了的满是鞭痕的皮肤摩擦在地上,痛的夏筱筱蜷缩起来,根本无力抵抗。
撕拉一声——夏筱筱仅剩的裙摆被撕开。
宫秦彼时已经软下去了,他一时之间恼火的过分,看着身下那梨花带雨的脸,更是愤怒,一耳光直接抽过去,气的他大声骂着。
夏筱筱被这一耳光抽的清醒了一些。
她刚刚被那铺天盖地的痛楚给逼的差一点就晕倒了过去,她根本避无可避,现在都是火辣辣的痛楚,这一耳光,她才勉强睁开眼眸,正看到宫秦跨坐在她的眼前,大声怒骂的模样。
她看不清宫秦的脸了,甚至连耳廓都是嗡嗡作响,可是宫秦那张可恶的嘴脸就在她的面前,夏筱筱的手指发软,却还是私下探过去,终于,她躺着的潮湿冰冷的地面上的角落里,被她摸索到了一块石头。
不算小,她勉强抓在手里。
而宫秦依旧很愤怒,他阅女无数,还从没有这么栽过,他恨不得用最恶心的法子折磨夏筱筱,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是带了东西来的。
本来今天看到苏茹,这东西是想用在她身上的,可是当时还没来的及,现在碰上夏筱筱,也正好出一口恶气。
他想着,转身就要起来,去找自己的衣服,可就在他起身的瞬间,一直瘫软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小女人猛地坐了起来,手里拿着的尖锐的石块,拼命的砸了下来。
就像是溺水的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拼了命的将手里的石头砸下去,怕自己一下砸的不够,又生生的砸了很多下。
有血腥味儿弥漫下来,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手指低落下来,她眼前正要起身的男人突如其来遭受了这一场大难,只来得及睁眼看了她一眼,继而晕倒过去。
夏筱筱勉强挂着破碎的衣服蔽体,身上到处都是血痕,看着眼前裸着晕倒了的男人,看了两眼,就看到了他丑陋的东西,然后突然疯了一样,猛地冲了上去,拿着手里的石头,狠狠地砸向了他的胯下!
在一片昏暗之中,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血腥混合着灰尘的气息,在不断的蔓延开来。
就像是一场狩猎,最终分出了赢家和输家,只是他们现在都像是进行一场困兽犹斗一样,在这个漫无天日的地方,进行着血腥的剥夺。
而在他们的上方,却是一场高端的聚会,美曰其名是因为一对新人的订婚宴,准新郎深情款款,说的每一个都饱含深情,有不少人姿态优雅的鼓掌,还有一些贵气的服务生走过,文质彬彬。
大提琴的声音混着钢琴的声音,在这样金碧辉煌的地方,似乎掩盖了一切的丑恶,也掩盖了一些的声线。
他们似乎都不知道,在他们高贵的脚下,有一些血腥的困兽依旧在撕咬,不涉及生死,绝不肯罢休。
水晶灯的光芒更细碎耀眼了。
宫溟放下了手中的红酒杯,一只手将苏茹攀附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拉下去,转身冲着苏母点头:“伯母,我还有事,要先去忙。”
苏母的目光深沉而又慈祥,将苏茹眼底的不甘和宫溟的淡漠尽收眼底,但是她只是在宫溟的身上悠然的打了一个转儿,然后点头:“你有什么事情就先去忙,没关系的。”
说着,苏母慈祥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苏茹,轻声的哄:“苏茹,不要缠着宫溟办正经事,你呀,就是爱使小性子,非要缠得他不工作了,你才知足么?”
很亲切温润的声音,反而说得让宫溟有些不好丢下苏茹,若是放在别的事上,宫溟也就等一等了,可是现在,他真的没那个心思。
“你们先休息,伯母,我一会回来。”宫溟抬手松了一下领结,点头示意之后转身就离开了,步履算不上是匆忙,只是他从头至尾,连一个流连的眼神都没有给苏茹。
苏母的笑意,在宫溟离开之后淡了一些,转眼看了一眼苏茹,蹙眉问到:“你们吵架了么?还是什么事情?”
她还从未见过宫溟如此情绪浮躁。
“没有。”苏茹咬唇,四周人太多,一时也不好说,可是偏生她母亲察言观色厉害的紧,转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苏茹,女人这一辈子,都是要这么过来的。”苏母说着,走到她身边,顺了顺她的长发:“放手去让他折腾,到最后,他是你的,家庭是你的,孩子是你的,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苏茹苦笑着点头——可是,他却连这一些东西都未必肯给她。
“母亲,我先去忙。”水晶灯下,高贵优雅如公主的苏茹捏着裙摆,轻声笑到:“他可能需要我的帮忙吧。”
苏母并未阻拦,只是慈祥的看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