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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秦!”女声突然拔高,在寂静的走廊里有些嗡嗡作响。
苏茹的手臂横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因为愤怒,她那张小脸都微微有些扭曲:“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宫秦狠狠地掐住了腰!
苏茹自小养在深闺,又是豪门之女,一般的男人自然是瞧不上的,而她心里深埋的那个人,任她如何计谋,都不曾看她一眼,她身边的男人屈指可数,又何曾有人如此大胆?
眼前苏茹腿都有些软,宫秦笑得很莫名,掐着她腰肢的手越发用力,轻声在苏茹的耳畔哄到:“嫂子,不知道你听过没有,男人头,女人腰,嫂子的腰才是爽啊。”
苏茹的腰肢够软,盈盈不足一握,被他的污言秽语激的脸都红了,正想大声呵斥,可是一张口却是软声低吟:“放开我,宫溟回来要你好看!”
提到宫溟,宫秦眼底里的顾忌像是一团火一样,开始燃烧。
他最厌恶,别人拿宫溟和他作比较。
苏茹却没有意识到不好,只以为他怕了,便忍不住想要抽身:“放开我,否则宫溟回来看到了的话,你——”
“那就让他好好看看。”宫秦嗤笑一声,直接粗鲁的公主抱起苏茹,随意进了一间空旷的屋子——屋子里只有两排崭新却也积灰了的办公桌椅,零散的堆着。
宫秦随意走到一个桌子旁边,也不管什么灰尘,直接将苏茹随意扔到一个办公桌上,砸的一阵回声。
“你要做什么!”苏茹被他抱起的时候才意识到了危机,想要坐起却毫无力气,她猛地惊醒,顿时瞪大了眼睛:“你对我做了什么?那杯水?”
“当然是要嫂嫂好好体会一把做女人的滋味儿,那杯水可是好东西,可惜嫂子只喝了一口,否则说不定都要扑在我身上呢。”宫秦邪笑,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撕苏茹的衣服。
屈辱和惊骇猛地在袭上心头,苏茹根本没想到宫秦居然会这样做,她们之间彼此见面都不过几次,宫秦怎么会对自己有这种想法!
可是她来不及多想,因为男人的动作,已经岌岌可危。
“宫秦,不要,我们可以商量的!”苏茹艰难挡住他正在生撕她上衣的手臂,软了声音:“我是你的嫂子,这件事情传出去,宫溟和宫家都不会放过你的。”
宫秦的手果然顿住了,苏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眼前的小女人脸颊含春,双目都有些晶莹的光泽,樱桃娇小的唇受惊似的张着,要是能在这唇里面捅进去搅一搅的话——啧!
“撕拉——”一声撕裂,她的上衣被宫秦生生撕烂!
白嫩的皮肤暴露出来,宫秦笑的毫不顾忌,眼底却是一片狠厉:“我上过的女人多了去了,你有那个本事就去折腾,看看谁先受不了?”
彼时他正在松裤腰带,可是对面的女人及其不配合,甚至抬脚去踹他,尖锐的鞋跟直刺他的胯部,如果不是她双腿无力,这一下可够他吃的。
宫秦的手顿了一下,被她惹火了,越发放肆——他本就是个混不吝的混账,更何况被苏茹激怒之后?
苏茹惊得高声呼喊,眼泪落到桌面上,混着尘土凝结成一小团,而宫秦已经撕碎了她的裙摆,在她的耳畔低喃:“放开喉咙喊,嫂子,这里隔音好着呢,你爽翻天了也没人听得到。”
说着,他想到了什么,突然笑得很邪,也不管苏茹痛不痛,一把把苏茹从桌子上扯下来,苏茹的腿撞到桌子上,痛的她一个痉挛,而宫秦生生拖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到窗户旁边,用手摁着她的后颈,强迫她趴在窗户上。
“要不然,在这里叫试试,说不定会有人听见。”
半开的窗户,苏茹的头被他压在窗沿上,有凉风吹进来,灰尘混在苏茹的脸上,她的眼泪和委屈终于强忍不住,她连呼吸都显得可怜。
“宫秦,你不要,放过我,我——啊!”
她低呼之时,宫溟已经撕碎了她的内衣,毫不留情的攻入她!
干涩和猛烈的冲撞汇集到一起,苏茹痛的一声惊叫,而身后的宫秦毫不留情,她的手腕被他掐的死紧,有粉嫩的指印留下,而那个小女人体内的药性还在翻滚。
从国外带回来的特效药,没想到第一个用到了苏茹的身上,不过说起来,倒是个尤物,啧,这紧致的反应来看,还是个雏儿。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尘埃和沉闷的空气弥漫在四周,苏茹的脸颊可以迎着微风,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可是偏偏没有人看到她!
她在这样的地方,被人百般凌辱,浑身滚满了尘埃和肮脏的液体,却没有人救赎她。
而宫秦的眼眸已经一片赤红了。
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了什么,他的反应似乎也有些不对——到底也是宫家的人,阅人无数,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撩拨起来这么没有节制?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他也想不太多了,埋在苏茹的身上根本停不下来,任凭那小女人尖叫到无力,翻滚到浑身粉红,他都不曾停下来。
外面的暴雨已经停了,只有雨后的土腥味儿弥漫在四周,竞标会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有一阵清凉的风吹进来,吹到人身上,有一阵凉爽。
而秘书的冷汗已经下来了。
苏茹自从刚才走了之后,就一直都没有回来,而对面的韩氏和宫秦的公司突然联手,压得他们都不敢抬头。
也因为没有宫溟在此拍板定转,他们一时有些畏首畏尾,可偏生对面的火药很猛,像是不要命了似得穷追猛打,他们一时有些回不过来神。
就在她们反应不过来的功夫,大部分的主动权已经掌控到了韩辰的手里。
一身灰色西装一贯温和如玉的韩辰,此刻却宛若一柄出鞘的利剑,一举一动颇具风范,短短片刻之间,就杀得对面宫氏片甲不留。
竞标会最终在宫氏出乎意料的溃败之下结束,众人都忍不住惊叹,宛若一场梦一样。
宫氏居然会在这种时候输掉?
而在对面,韩辰一只手轻轻地敲着桌面,姿态儒雅目光怡然,偶尔有人过来奉承,他都是随意笑着接下来。
竞标会结束,有不少人都准备离开,而对面的宫氏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目光扫过来都是愤恨的,韩辰笑着迎过去,不过对方显然没有和他说话的意思,转身气哼哼的走了。
“韩先生,我们也先走了。”
和韩辰合作的宫秦的公司的管理人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岁数不小了,但是看上去温和有礼——是宫秦小时候一直照顾他到大的管家,宫秦自从出来开公司,这位老管家就一直陪在他身边。
“这一次,多谢韩先生帮忙,日后还请韩先生多多帮着我那不成器的晚辈才行。”管家礼仪做的很足,笑起来很慈祥,提到宫秦,却多多少少有些疑惑:“对了,韩先生可看见宫秦少爷了?”
管家现在心里很高兴,想着宫秦少爷终于能压下宫溟一头了,虽然是在这种时候靠别人帮助,但是不也是压了一头么?
“你们少爷啊。”韩辰闻言,转头冲着他很温和的轻笑道:“管家,您跟我一起去带他回去吧。”
彼时整个竞标会已经散场了,这样诺大一个会议室里,只有管家和管家身后带着的几个心腹,而对面的韩辰笑的春光灿烂:“他就在隔壁呢。”
管家不曾多想,连忙点头跟着韩辰走。
韩辰笑的温和如玉,转身往外走,漫无目的的逛了一会儿,等到他看到一个散落在地上的纸杯的时候,目光才算是凝聚下来。
韩辰的步伐慢了,身后的管家多少有些奇怪,却也有心性,没有问,一路跟着韩辰走到一个屋子门口,韩辰顿住脚步,挺拔的身影迟疑了一下,突然回头笑道:“管家,不如你们进去看看?”
管家心里一跳,面上依旧慈祥:“好,劳烦韩先生了。”
而韩辰很慵懒的靠在走廊对面的窗户旁边,吹着窗沿边上的冷风,很悠哉的笑:“没事。”
管家推门而入。
只是一秒,年过半百的老管家惊得一身冷汗,又猛地退出来,狠狠地关上了门。
巨大的回响声弥漫在四周,跟在身后的人有些摸不到头脑,而老管家一张脸微微惨白下去,又涨红,片刻才恢复原状,转头看了一眼韩辰,很莫名的张口问道:“韩先生,里面这位——”
“你们宫少爷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么?”韩辰笑的晴朗,两排白牙在乌云散去的阳光下分外美好:“回去给你们少爷好好补补,小心身子才是。”
老管家沉默了一会,说了一声“你们外头等着”,然后自己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弥漫着一种苦腥味儿,老管家老眼有些昏花,却也不敢多看,只是低着头一路走过去。
在窗台的下面,滚在一起已经昏睡过去的男女还维持着一种难堪的姿态,以及地上和尘埃混合在一起的浊白色液体和那一片殷红,看一眼就让老管家不由得双腿一软!
怎么会这样!
老管家顾不上其他,哀叹了一声,赶忙上前去,宫秦多少有些清醒了,被老管家一阵拾掇,然后拖拽出去。
好容易拖着宫秦出了门,老管家连忙一把带上门,却没关上,只是欠着一条缝,又叫那几个人带着宫秦先走。
宫秦的模样,任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发生过什么,那几个人笑的淫秽,却也不敢耽搁,等到人都走干净了,老管家的脸越发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