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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不是乔暮白,又是谁?
他站在那里多久了?他看到了什么,又听到了什么?
这一刻,她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大脑嗡嗡作响,身体内的血液仿佛也跟着凝固了,完全忘记了聂鸿川还在吻着自己,只是隔着聂鸿川与他对视着。
今天的他穿了件深灰色的毛衫,那颜色衬的他的五官线条柔和很多,可是他的眼眸却是很深很深,像是一泓深不见底的海,而随着时间推移,那海像是遭遇了海啸,正翻卷着一场狂风海浪。
苏黎黎只听得心咯噔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去推还吻的忘情的聂鸿川,“唔,唔……”
聂鸿川吻的很深,连说话的空间都不给,她只能呜咽,急的差点都要哭了。
终于,聂鸿川发现了她的不对,这才松开她,顺着她看着的方向望过去,看到了厨房门口的乔暮白,微微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但他并没有松开苏黎黎,而是若无其事的说道,“哥,你回来了?我和沫沫正在做西餐,一会就好!”
他说的那么自然,就像是刚才他对苏黎黎的吻就像是牵牵手那样平常,可苏黎黎并没有那样轻松,她只觉得宽大的厨房一下子变得拥挤,就连空气也稀薄的让人窒息。
她并没有忘记昨天晚上对乔暮白的承诺,可是今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她知道乔暮白一定会误会,从他看她的眼神就能知道。
“哦,”乔暮白淡淡的只回了一个字,可是这一个字却带着几千斤重的压力,苏黎黎受不住的垂下眼眸,却仍是能感觉到射向自己的火辣目光。
“以后想吃什么直接说,有女佣做就可以,不必亲自动手,”大概乔暮白也觉得自己那一个字的回答太过冷漠,于是又补充一句。
聂鸿川温柔的一笑,看向苏黎黎,“是沫沫想吃我做的西餐,还是我亲自动手比较好。”
“是么?”乔暮白微微一笑,“辛小姐真幸福,能让我弟弟亲自下厨侍候。”
后面两个字,他咬有的些重,苏黎黎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乔暮白这分明是在讽刺她,也是在警告她,她最清楚不过,所以再一次她从聂鸿川怀里挣扎,只是他仍不放手,反而将她圈的更紧,“哥,对我来说侍候沫沫是最幸福的事,而且我想侍候她一辈子。”
天呐,聂鸿川你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我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苏黎黎在心里呐喊,而乔暮白看向她的目光更加毒辣,几乎要将她射杀了一般。
大概是太紧张,她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聂鸿川察觉到了,连忙关切的问,“沫沫,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苏黎黎胡乱的点了点头,“头有些晕,我,我想去休息!”
“我陪你,”聂鸿川直接就回应。
“不要,你,你做饭吧!”苏黎黎拒绝,然后摆脱他,迈步向外走。
只是在厨房门口,要和乔暮白擦身时,她听到他忽的开了口,“辛小姐病了吗?要不要请个医生过来?”
他在故意,故意这样说的,苏黎黎原本的心慌在接受到他的挑衅后,突然平静下来,她迎上他的目光,在她只能看到的距离里,看到他眼眸深处奔腾着要吃掉她的怒意。
他竟然生气?
他有什么资格?明明她才是最受伤,最难做的那个,垂着的手握成拳头,才忍住上前撕烂他虚伪面具的冲动,“不必,谢谢乔先生的好意!”
客套又生疏的一句话,有力的回击了乔暮白,也在他们之间划下了不可逾越的距离。
“你们别先生小姐的叫着,听着怪别扭的,这是在家里,都是一家人,以后沫沫随我叫大哥,”聂鸿川走过来,手又自然的搭在了苏黎黎腰间,看似无心的动作,却霸占味十足,然后又看向乔暮白,“哥,你以后就叫她沫沫,泡沫的沫。”
苏黎黎听到这番话,嘴唇神经性的抽了两下,叫她的前夫大哥,不知道她是不是世界第一人?
“辛小姐不舒服是吧,那还是让她先休息吧?”乔暮白对于聂鸿川的话并没发表意见,可是单从这一句里的称呼,就表明了他不接受大哥这个身份。
原以为他可以够坦然,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苏黎黎冷笑,却和乔暮白态度相反,“谢谢大哥的关心,我去休息了。”
一句大哥让乔暮白那张泰山压顶都不变色的脸微微一抽,这个女人真是大胆,居然敢叫他大哥,这根本就是对他赤裸裸的宣战。
不过乔暮白一向是掩藏情绪的高手,他微微一笑,只是那笑不达眼底,阴冷无比,他没再多说一个字,便欲转身离开,恰在这时,聂鸿川呀了一声,“哥,你的脸怎么了?”
刚到楼梯口的苏黎黎闻言愣住,昨天晚上她可是咬过乔暮白的,她屏住呼吸,听着乔暮白的回答,可是一直没有动静。
“哥,你别想编理由说是小狗小猫抓的,这可是齿印,”聂鸿川笑着调侃。
苏黎黎的心顿时提的更紧了,这个聂鸿川眼神怎么那么好使,居然看出了是齿印!
“女人咬的,”在苏黎黎紧张的不行时,乔暮白大方的承认。
“女人?”聂鸿川故作惊讶,“哥,你可小心点,这样带着明伤,要是被新婚嫂子发现,你就死定了!”
乔暮白一笑了知,目光瞥向外面楼梯口的女人,那笑意快速的敛起。
苏黎黎刚才来的时候,女佣已经带她参观房间了,她顺着楼梯上去,向左转弯,只是刚转过弯去,就被一只手臂捏住,他紧紧的捏着她的下巴,眼里流露出的狠绝,仿佛要将她吃了一般。
她惊骇的想推开他,可是他的力道很大,甚至倾身将她固定了墙壁与他胸膛之间,苏黎黎感觉无路可逃,愤愤的咬牙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他语气淡淡的,可是冷戾之气却是透进每个字里,苏黎黎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他又说,“那就是你所谓的让他死心方式吗?”
他指刚才聂鸿川对她的吻,可那根本不是她预料到的,如果她能预知,一定不会要他做什么西餐,也不要去吃那块甜点,不去品尝什么幸福的味道。
“苏黎黎你的胆子真是比天都大,”乔暮白紧贴着她低吼,“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这样豪放大胆,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只是以前你在我面前一副羞羞赧赧的样子是怎么回事?演戏?”
他又提过去,那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去除的伤,偏偏他总是喜欢把她的伤口揭开……这个男人真是恶毒至极。
“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苏黎黎讨厌他这种总插手她事的感觉,“我们是有约定的,不是一天就让他对我死心,所以你不必时时提醒我。”
此刻,苏黎黎像是被大灰狼逼的走投无路的羔羊,正做着最后的反抗。
管不着?他不管不着吗?
乔暮白最讨厌她这种把他推的远远的,八杆子都打不着的排斥,于是身子向前一挺,紧压着她的,两人离的太近,他的气息满满挤入她的肺里,而这种气息让她害怕,惊恐,“乔暮白你滚开,别碰我!”
她小嘴凌厉,一张一合在他眼前晃动,他一下子就想起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她被聂鸿川抱在怀里亲吻……
她是他的女人,怎么能被别人亲?哪怕那个人是他弟弟也不行!
乔暮白盯着她的红唇,越看越刺眼,胸口的气流也越胀越大,最后冲的他失去了理智,低头就咬在她的唇上。
痛——
苏黎黎低呼,而他并没有贪恋那个吻,很快就松开她,只是他的唇角多了血的鲜红,不用问,苏黎黎也知道那是她的血。
“乔暮白你属狗的?”她急了,他给她心上插刀子也就罢了,居然现在连她的身体也要弄的伤痕累累,她究竟是哪辈子欠了他,要让她这辈子如此还债!
“放手!”苏黎黎低吼。
“我要是不放呢?”乔暮白声音淡淡的手,一只手抚上她唇被咬过的地方。
“你无耻!”苏黎黎又骂,似乎这是她对他用的最多的词,不是她词穷,而是被她气的连骂他都累。
乔暮白更是习惯了她的谩骂,只是笑着,“无耻就无耻吧,反正在你眼里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挺有自知之明!
苏黎黎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无赖至极,于是,她心一横,抬眸迎向乔暮白的眼睛,“你再不放手,我就叫鸿川了。”
“叫啊,他如果现在知道了,一定会主动退出,所以也省了你的麻烦,”乔暮白故意这样说,“到时或许我会告诉他,是你勾引的我!”
“啊……你…….”这样的乔暮白让苏黎黎恨的怒火腾腾,她终于被逼疯了,张开了嘴,“鸿……”
只是刚叫了一个字,声音就被乔暮的吻给吞了下去,然后带着她两个大旋转,进入了最近的一个房间,将她压在沙发上,又开始吻她。
又是一个充满掠夺和霸道的吻,苏黎黎想尖叫,可是她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她只能用手臂捣他,唔唔的抗拒。
只是她的抗拒一点效果都没有,他啃咬着她唇的同时,一双大手也欺上她的身体,奔着她的敏感地带而去,这样的危险远比吻她可怕……
她惊慌之际,走廊里响起了鸿川的声音,“沫沫,你在哪呢?”
是聂鸿川,他上来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