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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意儿黏黏糊糊的,拿在手里似乎还在动,弄得我手痒难耐。我慌了一下神,想把那东西抛掉,谁知那东西黏在我的手上似乎上了胶水。
我简直要哭了,哽咽的说道:“这……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哈哈,有趣有趣,我总算知道当年你爸为啥要捉弄我了,太有趣了。”长毛不停地鼓掌,甚至都要捶胸顿足。
“行了,我们家三儿还不习惯,赶紧的别捉弄他了!”二姐夫总归还是我的姐夫,他说了一声,那长毛总算探出手来把那玩意儿拿走。随后,他用两只手指头夹着拿东西,笑着解释道:“这可是宝贝,你要收好了。”
说罢,他猛地将我脖子上挂着的玉坠拿到手里,随后将那像只大虱子似的物件塞了进去。真的是塞了进去,我一点儿都不带吹牛的。
而且,那玩意儿塞进去以后,藏在我的玉坠里,就像……就像琥珀一般。
我大为惊奇,摇头惊呼道:“我的天啊,这是怎么做到的!”
“平时人养玉,祸时玉养人。小子,你可得好好温养这个玉坠,到时候可是能救你命的。至于我塞进去的是什么你就别管了,反正到时候有用就对了。”
长毛稍微正经了一些,我从见他到现在,依旧无法淡定下来。手里捧着玉坠,迟迟说不出话。长毛用那毛茸茸的双手将我的玉坠重新挂在脖子上,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这个年纪想学啥肯定是学不了了,你自己多注意。”
“啥意思?”我疑惑的望向他,他摇了摇头,笑道:“没啥意思,只是提醒你多注意而已,不然到时候你姐你姐夫他们肯定会伤心死了。”
“好了长毛,你的话怎么那么多呢!”二爷爷突然开口,他的声音很冷酷。长毛一听,立刻就闭住嘴,显然二爷爷威望很高,那长毛应该是敬佩他。
车行一段路,我习惯了长毛的存在,便也不觉得他有什么可怕的。这个家伙长得十分精壮,浑身的褐色长毛长得又长又乱。显然他不爱收拾,所以不少毛都打了结。
很明显,他这是返祖现象,不然普通人是不可能长那么多毛的。对此,我忍不住还是问了:“长毛哥,你这身毛咋回事儿啊?”
“练功出了岔子,不过有这个掩护倒也不错,反正我又不去什么大城市,挺好!”长毛微微一笑,小声回答。
“哦~”闻言,我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奇的摸了一把,发现那毛除了偶尔一些比较短的硬实以外,其他地方倒是柔顺的很。
“你的手留着摸女人吧,别摸我,太怪了。”长毛嫌弃的将我的手推开,随后身体略微往前倾,问二姐夫道:“汤臣,我已经查过了,这座山里不少山精怨灵,但是它们应该没有本事弄出这么强的阵法。”
“我知道!”二姐夫点了点头,随后回转过来,问道:“二爷爷,你有什么想法?”
闻言,我也疑惑的看向二爷爷。貌似他从到这座山上以来情绪一直都不是很好,像谁欠他几百万似的。
“没什么想法,如果真的是他,我不会手下留情!”二爷爷沧桑的口气低吼,我偷偷地看着他,他的眼睛里似乎都冒出热烈的火焰。
“二爷爷,你说的是谁啊?”我看他似乎跟嘴里说的那个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否则一向乐观的二爷爷不至于如此。
久久~二爷爷不曾回应,我身边长毛拍了拍我的肩膀幽幽的说道:“别问了,照顾好自己!”
他的话令我更加惊疑,咬着下嘴唇望向窗外。此刻的窗外没有了那些恐怖的家伙,只有一个个小树大树。
对了,这座山里还有一个更加神奇的地方,到了这一段以后~无雨。但是,外面的风雨声非常大,只是看不到而已。这种怪异的乱象我从未见过,心里忐忑不安。
幸好车里还坐着三个有本事的家伙,我依靠着他们,心里倒不是一点底都没有。车子又行了一会儿,到了一个角度很大的坡度。上这个坡略有点难,车子几乎都要竖起来,最终还是艰难的爬了上去。
上了坡以后,外面陷入了一种朦胧的环境里面。我隐隐约约听到了一种很奇怪的鸣响,那鸣响非常了得,声音听起来格外威严,同时吼叫的力度很大。
我分明觉得那鸣叫声比什么狮吼、虎啸更有力度,但是听在耳朵里却不这么觉得,反倒有点柔和,仿佛跟着风雨声融为一体。
“你们听到了吗?那是什么声音?”我十分好奇,并且非常想继续听下去。
“你听说过龙吟吗?”长毛闻言很快就回答了我的问题,问了我一声。我一听,眉头紧皱,惊讶的问道:“难道这就是龙吟?”
“嗯!不过此龙吟非彼龙吟,乃是有人刻意制造出来的。你且听这龙吟声,十分细腻,像一头正在享乐的蛟龙,同时,其中蕴含着一种得意,你听出来了吗?”
“啊?”听到长毛的解释,我顿时惊愕不已,连连摇头道:“没听出来,你是怎么听出来的,这怎么可能听得出来?”
“你闭上眼睛仔细听,也可以听出来的。”长毛在我的眼前用双手如同催眠状,我旋即闭上眼睛,耳朵似乎被打开,那龙吟声渐渐地与我的心跳发生共鸣。
我脑海中似乎真的出现了一副画面,一头蛟龙在大海中乘风破浪好不欢快。那威严的外表,时而在海面上稍稍探出个头。哇~不愧是我们华夏的图腾,当真帅的不得了。
“怎么样?是不是感受到了?”耳畔又出来了长毛的声音将我的幻想打碎,我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是的,好像跟你说的一样。”
“那就对了,哼哼~看来对付你们的人是胸有成竹咯,还挺得意的。”长毛闷哼一声,这就让我奇怪了,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不光他,二姐夫和二爷爷似乎都知道,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这种感觉很不好受,问他们他们也不说,我只觉得自己跟傻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