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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不打扰,是最后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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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这里的厨子手艺好,看着就觉得挺好吃。”其实也不是我客套,菜都是妈妈让人准备的,自然知道我喜欢的口味。

    “呵呵,你们喜欢就好。”黎明远从来就不是多话的人,不过态度却很和蔼。

    吃完晚餐我们稍稍休息了一下就回别院去了,我换好家居服顺便开始选明天要穿的衣服,黑色的羊绒孕妇裙还有打底裤,然后搭上一件红色的毛呢小斗篷就可以了,对了,还有厚实的靴子。我把选好的衣服都归拢在衣柜一侧,然后选了一个黑色包包和衣服放到一起。

    “宝贝。”乔奕谌从浴室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说,“做什么呢?”

    “选衣服……”一切搞定,我把衣柜关上。

    “你这样我会吃醋的。”乔奕谌把毛巾扔到一边,顺手把我勾进怀里,“你见我的时候,好像从没认真地选过衣服。”

    “呦,乔总这飞醋吃的。”我好像还真的没因为要见乔奕谌,刻意打扮过自己,这不科学吧?我想了一下,原因完全就是——我们几乎每天在一起。“我的衣服差不多都是你买的,还用选?你不喜欢干嘛要给我买?”

    “呃……”乔奕谌瞬间卡壳了。

    “再说我选衣服是表示对婚礼主人的尊重,人家都有老婆了的。”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再说我现在这种身材,再怎么折腾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吧?”

    “我的宝贝永远都是最漂亮的。”乔奕谌搂住我的腰,“有宝宝后更漂亮。”

    “啧啧,可真够违心的。”我现在除了做产检都不敢自己称体重的。

    “我是认真的,哪有人嫌弃自己老婆孩子的呢?”乔奕谌点了点我的额头。

    “那条铁律不是——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嘛。”我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

    “那种男人不是自己眼光差就是品质差。”乔奕谌把灯调暗了一些,“别拿我跟他们比,要不显得你选男人的眼光也有问题了。”

    “噗,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呢。”现在已经不能平躺着睡觉了,翻了个身还是觉得不舒服,“我得问问潇湘的那种护腰侧睡枕是哪儿买的,好像在母婴用品店没看到呢。”

    “已经买了,明天就能送过来。”乔奕谌帮我盖好被子。

    “宝宝爸真是太贴心了,不过直接送到家里去吧,咱们在这儿也住不了几天。”我冲乔奕谌勾勾手指,“过来,奖励香吻。”

    乔奕谌非常配合地把脑袋凑过来,“别吻吻脸糊弄我,我要舌的。”

    “别得寸……唔……”我发现自己就是东郭先生,完全是引狼入室的节奏。

    我这认床的毛病真要命,昨天晚上睡得一点儿都不好,大概凌晨四五点才熬不住睡过去了。然后一睁眼就九点多了,幸亏我头天准备好了衣服,这样多少节省了一些时间。我一边换衣服一边想,早餐怎么解决是个问题。过去主屋那边,又要浪费不少时间,路上随便带个早点的话,不但我不放心外面做的东西,估计乔奕谌也不能同意。哎,真是头疼。

    我一走进起居室,就看到妈妈坐在那里,不知道在跟乔奕谌聊什么,气氛看着特别融洽,“妈妈早。”

    “早。你的早餐是摆在这里还是摆在餐厅?”妈妈一边说一边帮忙张罗早餐。

    “随便,我吃几口就成。”我这时间真是有点儿赶。

    “好好地把饭给吃了。”乔奕谌拉着我走进餐厅,“不听话就把你扣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

    “知道了……暴君,太专制了……”我坐下来,用勺子搅拌着面前的水果麦片粥。

    “你的暴君一大早就起来给你做三明治,未免也太幸运了吧?”妈妈给我盛了一小碟乳酪沙拉放在我手边上。

    “您这是岳母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你们根本就是在孤立我……”我快速解决掉一块三明治。

    “由着你胡闹就是不孤立你了?”妈妈哼了一声。

    “OK,我投降,你们都对,这样可以了吧?”我喝了大半碗粥,扯了张纸巾擦擦嘴。

    “把沙拉吃了,我就告诉你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乔奕谌把沙拉推到我面前。

    “什么事情?”我转了转眼珠儿。

    “先吃完,才告诉你。”乔奕谌故意卖关子。

    “我不想知道。”我翻了个白眼。

    “你一会儿可别后悔。”乔奕谌随手拿起早报,翻了几下。

    “你先告诉我,我看值不值10分钟的时间。”我看看表。

    “你的礼物好像忘带了。”乔奕谌好心地提醒。

    “哦……哦……”我拍了下头,我说怎么总觉得忘了点儿什么呢。

    “我去帮你拿,你把沙拉吃了。”乔奕谌望着我。

    “成交!”我发现我这脑子现在真是变笨了。

    我们几乎是压着点儿到教堂的,《VOGUE》曾经在彼得教堂拍过一组复古风的时装目录。不过今天这里被布置得完全不同——高高的穹顶上吊着水晶蜡烛吊灯,通往神坛的红毯上铺着满满的花瓣,红毯两侧装饰着用香水百合和绣球花扎成的花球。神坛前是用鲜花搭起的拱棚,四周装饰着银色的薄纱。阳光透过彩色玻璃映照进来,显得格外喜庆。

    教堂的孔家其实很大,可是叶熙显然没邀请很多人观礼,我来的这样晚还坐到了第三排的位置。我大概数了一下,来观礼的大概也就二十二十多个人,而且从年龄来看,大部分像是他们家的亲朋。

    叶熙并没有站在神坛前等着他的新娘,而是坐在神坛一侧的钢琴前。叶熙穿着白色的西装礼服,胸口别了一朵路易十四玫瑰。他看到我后,冲我点了下头。我也冲他笑笑。

    灵动的音符流动在空气中,踏着婚礼进行曲的节奏。笼在白纱中的新娘缓缓走来,花童将大把的花瓣洒开,更多的花瓣从教堂的穹顶上散落下来,像是一场唯美的樱花雨。婚礼进行曲落下最后一个音符,新娘走到了神坛前面。叶熙也走过去,与新娘比肩而立。接着由神父主持了最神圣的婚礼仪式,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后,神父宣布礼成。

    叶熙掀开新娘的头纱,新娘拥有着清丽的容颜,一双犹如封印住时间琥珀般的眼眸里带着一丝我有些熟悉灵气。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我总觉得新娘与叶熙的初恋女友有几分神似。不是说样子像,而是一种用语言无法描述的气质。而且……我默默打开叶熙先前寄给我的那张请柬,新娘叫宋弥笙,而叶熙的初恋女友的名字里也刚巧有个‘笙’字?巧合吗?其实我这个人一向不太相信巧合,任何巧合总是带着一些呕心沥血的努力,藏在背后的,潜移默化的。

    但是,对于这个问题我也都不想去深究,我宁愿相信叶熙是找到了一个彼此深爱的人,得到了‘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爱情。或许人生就是如此,等到真正明白什么是真爱,什么是至死不渝,通常已经是好几年之后。而遇上的那个最重要的人,就在那些年少轻狂,一无所知的岁月里,被时间被空间甚至是被自己——弄丢了……

    有时候,等待不是因为那个人会回来,而是因为还有爱。那不等了,是不是就是放下了呢?

    仪式结束后,那家纷纷与新郎和新娘合影留念。我见缝插针地走过去,“新婚快乐。”

    “谢谢。”叶熙点点头,向他的妻子介绍道,“我的好朋友也算是老板,景昕,嗯……还有……”他偏过头看了看乔奕谌。

    “我先生,乔奕谌。”我冲叶熙笑笑。

    “结婚都不通知我,让我错失了给老板送礼的机会。”叶熙故意摇摇头。

    “我其实没打算办婚礼,如果实在扛不住要办婚礼的话,一定会请你的。”我故意打趣,“其实你这么说是提醒我该送你礼物了吧?”

    宋弥笙被我都乐了,叶熙倒是很大方地说,“反正不管是不是,现在也只能是了……”

    我从乔奕谌手里接过礼盒递给叶熙:“百年好合,梦想成真。”

    锦盒里是一个天然巴西水晶的钢琴摆件,据说只有巴西水晶才有带来好运的磁场。

    “谢谢。”叶熙将礼物让助理收好,然后说,“在那边偏厅里准备了自助餐,没有邀请太多人,所以也没有到酒店办酒席。”

    伴娘过来提醒宋弥笙该去换礼服了,宋弥笙对我们抱歉地笑笑:“你们先聊,我失陪一下。”

    “没关系,你先去做准备吧。”我点点头。

    宋弥笙离开后,乔奕谌刚好也出去接电话了。我则跟着叶熙过去偏厅那边:“其实应该多请些人,也热闹一些。”

    “婚礼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告诉需要知道的人来参加就好了。有些人已经走远了,就不要为了一件跟他们已经不相干的事情,再把他们给强行给拉回来。”叶熙看着不远处高谈阔论的亲友,“我倒是觉得,不打扰,才是最后的温柔。”

    “不打扰,是最后的温柔……”我复述了一遍叶熙的话,其实最温柔的人,并不是没有受过伤害,恰恰是因为伤过,痛过,尝试过,才不想让别人也去经历那样的不美好。

    人不自苦,枉费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