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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座黑山方一出现,便是光华大放的对着大笑的朴元子狠狠砸去。
此宝半途总是忽闪忽现,不知是采用了何等的秘术竟是避开了那大片金云的吸摄之力。
随后便见那大意中的朴元子给那两座黑山狠狠一夹,身子顷刻收缩成了一个三寸小人,貌似一副受创不小的样子。
“不好”当那朴元子发现自己中了对方暗算,立马大叫一声,为了避免肉身大损的双手一捏,不知催动了哪种逃遁的秘术。
只见此人三寸身子微微一卷,立马化作一团半大不大的金雾。
“嗖”的一声,金雾凭空一闪,再度看时,竟已逃出了黑山范围。“须弥黑山?此宝竟然被你炼成了?”金雾刚刚逃出黑山的笼罩范围,其内便是传出一道惊怒交加的厉叫声。
“朴元子,你一身的法力现在剩下还不到两成了吧?看来你败局已定。”某片虚空黄光一闪,显出了那个森森怪笑的何振南。
如今这个何振南似笑非笑的瞅着那团小金雾,心底大为得意。
“唉,原来何兄已经暗中炼成了须弥黑山,风某自认不如,在下认输!”
何振南出现后,那个白胡中年也紧随其后的光影一闪,显出了身子。
不过此人与那朴元子的惊怒不同,他只是对着两团黑山悠悠一叹,之后便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认输。
这时金雾也随之一散,显出那个朴元子的狼狈身影。
如今的朴元子颇为狼狈,一身法力的确剩了不到两成。
此人出现后,先是心底沉闷的瞅了瞅那对须弥黑山,又是瞅了瞅那个认准他法力不足,有恃无恐的何振南。
最终此人嘴角一哼的袖袍一甩,就连个招呼都不与何老头与风老弟打,从而抱着冷板板样子飞回了太元门弟子所在区域。
“哈哈,风老弟丶朴老兄,承让!”何镇南见到朴元子终于离场,表面再也忍不住的抱拳一笑。
同时袖袍一甩,那对黑霞小山立马滴溜溜一转,体型缩小数倍的化作小黑点回到对方袖口。
“何老哥高兴的也未免太早了些吧,眼下可还有两场并未得出结论!”那个白胡中年面对何振南的含笑抱拳,则是淡笑开口的捏了捏额下几撮白胡,并未有半点因输了斗法而感到诅丧的样子。
“就是…这次可是三场决胜。本门姬无夜,你还不快快领教一二天荡大师兄与三仙大师姐两位的高强本领。”至于朴元子则是面色一暗的没有理会那个何振南,反而对着身后某个绿袍青年冷然开口。
“弟子遵命”那个绿袍青年闻言,立即默默点头的站了出来。
随着此人应答,一道深蓝色的风从他身上猛然卷起,渐而托起他的身子,极快飞到了天道黄旗的斗法区域。
下方各派修士刚一看完金丹高手比拼,还未来得及小小回味一下,新一轮的大师兄斗法就已经拉开了帷幕。
有着小道消息的修士自然不会露出太大惊容。
而那些事前没有得到消息的修士则又开启了新一轮的议论。
“太元门姬无夜,年纪未过百岁,筑基后期修为!传闻十多年前对方意外得罪了久居川西丶凶名赫赫的六大妖僧,那六大妖僧可每个都有着筑基中期以上的修为,关系颇好之余尤其擅长联手之势,换句话说,金丹期以下,几乎无人愿意招惹那凶名在外的六妖僧…当初此事传开后,还有着各路赌注纷纷都认定姬无夜死定了!可如今十多年过去,关于六大妖僧的传闻却是越来越少,外加眼下姬无夜再现修真界,由此看来那六尊妖僧怕是已经不在人世了!”
“对方十多年前是筑基后期的修为,可对方既然活着出现,那么这十多年前来,此人修为绝非原地踏步。钱某人不才,也是筑基后期修为,可现在的我根本看不透那个姬无夜的真正修为!”
“这么说来,姬无夜很有可能已经成就金丹?那其他两宗的大师兄拿什么去跟对方斗法?”
“金丹的概率不大可能,毕竟此人若已成就金丹,那么太元门早就已为他举行接风的大盛宴,我等可没收到任何消息,想来此子的修为偏于假丹的面子居大!”
“这位道兄分析的很不错,关某人从太元门内部消息得知,这个叫做姬无夜的家伙确实已达假丹修为。”
“唉,太元门原本的大师兄乃是金俏郎君的上官云霄,可没想到朴元子这次却是忽略了上官云霄,直接派出了浴火重生的姬无夜。”
“这还用说么?想来是太元门已把侧重点交到姬无夜身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热论不已。
面对众人的热论,那个天道黄旗尖头的姬无夜反而神色丝毫不变,展现一副不为外物所动的绝强定力。
此人站在那里,就好比夜空般的宁静,就连深蓝风吹起他额前几缕蔚蓝发丝,也没有让他移神半分!
姬无夜相貌或许不是很出众,可此人却拥有一头蓝到发紫的俏俏长发。
那头深蓝色的发,飘在温光下显出几分异域风情。
除此之外,这人还隐藏着一对极为容易令人的精神陷入陶醉丶痴迷,犹如深蓝宝石丶海深水般的细长双目。
不少女修看向姬无夜的眼神都不由自主的放光,现出异彩连连的异样之举。
就连王寒再见到对方头一眼时,都差点因对方眼神而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至于一旁的申屠绝却是眉宇紧锁了起来。
“太元门的上官云霄就能与司马云天成齐名之势,而这姬无夜虽是属于半路杀出的后起之秀。但从今日众人议论情况来分析,怕是此人的声名已然超越他的大师兄上官云霄,成为了太元门新大师兄!而这也间接的证明此人声名也超过了司马云天,由此看来,这场比斗对我宗极为不利!”
申屠绝故意避开对方深蓝眼神,转而瞅着那副带有三分死板的面孔部位,脸上渐渐露出几分忧虑。
“你不是对司马大师兄有很大成见么?为何今时势对他不妙,你反而在发愁。”王寒听到对方忧言,立马眼珠一转,似乎极为不解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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