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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越来越深.
叶穆越走越远.
留下飞狗那一帮人可怜兮兮的残局,和一群热血沸腾地议论纷纷着的学生.
以及……一个目光始终都无法从叶穆消失的方向收回来的安小琪.
"小琪姐?小琪姐?"两个女生跟班一起喊了几声.
安小琪回过神来:"嗯?"
"小琪姐,刚才你在想什么呢?"
安小琪闻言一愣,脑子里面满是刚才叶穆耀武扬威的霸气模样,这想法让她心里加速跳动了几下,小圆脸突然红了几分,她快速的扭过头:"哪那么多问题?——走了走了,好困,我要回家睡觉!"
…… ……
当叶穆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凌珊家楼下的时候,已经十点了,他抬头一看,凌珊家客厅的灯还亮着.
叶穆心怀愧疚,最终还是上楼按响了凌珊姐家的门铃.
没想到刚响一声门就立刻被打开了.
"凌珊姐……对不起,遇到一些事情耽误了,害你这么晚还没有休息."
面对凌珊,叶穆似乎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充满歉意的道.
"说什么傻话呢,姐和你们这些学生不一样,平时一般睡得都很晚的……嗯?你手上是怎么回事?"
身为民警的凌珊,始终拥有很好的观察力,只一眼就注意到叶穆手上一道道血印.
叶穆低头一看,这才想起来,自己虽然没被抽打到,但自己使用铁链时候用力过猛,还是造成了手掌手背手腕的血印子.
"哦,这个啊,不碍事的,想不起来了,可能是不小心被勒到了."
"都淤血了,还说不碍事,快进屋来,姐给你拿红花油去."
说着就把叶穆拽进屋子里的客厅沙发上,然后快步走开.
凌珊身穿睡袍,浑身散发着香气,淡淡的素颜,一看就知道是洗过澡了.
看着凌珊姐的背影,叶穆心里很自责,这么晚了还得让人忙活,真的很过意不去,要尽快找到出租房的想法在叶穆的心中进一步加深.
很快,凌珊拿着红花油走回来.
叶穆作势要伸手拿过红花油:"凌珊姐,真不碍事的,你快去休息吧,我自己来就好了."
"不行,稀里糊涂的就弄一手伤,你这马虎大意的样子怎么涂红花油."凌珊略带责备的娇斥了一声,叶穆也老实了.
凌珊温柔细腻的手轻轻的在叶穆的手腕手心和手背上涂抹轻揉,整间屋子里都很安静,这种淡淡的安稳和幸福感,让叶穆感觉很舒服,一直让叶穆感觉刺鼻的红花油的味道,此时似乎都带着安神的香气.
终于涂抹完毕,凌珊依然有些责备的说道:"下次一定要注意一些了,旧伤没好又烙上新伤,这是最不好的了.——你这手上的上可不轻,你说是不小心弄的,姐还真的不信.老实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打架的事叶穆是不想让凌珊知道的,只好装傻:"……可能是放了学人多挤来挤去的被什么东西勒到了吧……"
就在这时,忽然凌珊的手机响起.
她接起电话:"喂,什么事?"
本来凌珊的表情还很正常,但是不知道听到了什么,缓缓看向叶穆,眼神中责备的意味更浓了.
这眼神,看的叶穆心里很没底儿.
什么情况?电话那边说的什么?
忽然,叶穆心中一顿,对啊,凌珊姐是东城区派出所的民警,二高也是在管辖范围内的……是不是今天自己在学校门口的事情,让凌珊姐知道了?
心里有些紧张,但忽然一想那街角处没有任何监控,就稍微放下心来……只要是不让凌珊姐看到自己那么"凶残"的一面,其他一切都好说.
挂断电话,凌珊看了叶穆一会儿,忽然说道:"不跟姐说实话是不是?"
叶穆仿佛很无辜的眨巴着眼睛:"我……"
"我什么我?"
凌珊此时缓缓坐在叶穆的身旁,轻轻的搂着叶穆的肩膀,就跟大姐姐安抚弟弟一样,慢声细语的说道:"行了,别再装傻了,我都知道了.刚才所里来电话说有人在二高门口闹事,人散的也快,没有人主动报案,所以具体没有追查.——实话告诉姐,你这一手伤,是不是又是郑亮的人去找你麻烦了?"
一听没有具体追查,叶穆就放心了,而凌珊这么误会,显然也是让叶穆松了一口气.
"呃……其实……"
看到叶穆这样,凌珊轻轻的拍了拍叶穆的头:"行了,知道你是不想让姐担心.男子汉懂事有担当是没错,但你毕竟还小,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实话告诉姐,姐懂得多一些,可以帮你出出主意,别什么事情都自己扛.你就把我当成自己姐姐,知不知道?"
叶穆心里暖洋洋的,当然,当凌珊隔着浴袍贴到自己胳膊的柔软也是暖洋洋的,不过叶穆可没有往别的地方想,静静的点了点头:"嗯,谢谢你了凌珊姐."
凌珊笑着说道:"其实啊,我弟弟像你差不多大的时候,我……"
说着,凌珊忽然一顿,停住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穆感觉凌珊的眼皮稍微有些泛红了?
不等叶穆多想,凌珊站起身来背对着叶穆快步走进卧室:"小叶,姐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刚才还说这话,忽然就不对劲了,叶穆看着凌珊忽然关上的卧室门有些摸不着头脑.
"凌珊姐怎么了?……他说他弟弟像我差不多大的时候……说得好像陈忠比我大了几岁似的."
想到这里,叶穆忽然一愣:"不对,听凌珊姐那话音,似乎不像是在说陈忠……难道除了陈忠,凌珊姐还有其他的弟弟?"
叶穆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与此同时,酒吧一条街西街蓝色部落酒吧,狂躁的音乐震耳欲聋,灯红酒绿之下,无数疯狂的男女在忘情摇晃,瞧那劲头似乎是要把上辈子没有放纵过的肢体语言给连本带利的释放出来.疯狂下的姿态已经麻木,而酒吧中的管理者并不是如此.
此时在二楼一处稍显僻静的VIP卡坐沙发上,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吧嗒吧嗒的抽着香烟,一只手懒散的提着一瓶黑啤,时不时的饮上几口.他眯着眼睛俯视着舞池中一个个疯狂摇摆的年轻人,眼神中写不尽的高高在上.
"鸭哥,那事儿您听说了吗?"
一个光着膀子刺龙画虎的家伙走过来,摸了一把自己光油油的大脑门,故作神秘的说道.
鸭哥抿了一口酒水:"飞狗的面子让一个不知名的高中生给撕了是吧?听说了."
"那什么……鸭哥您准备咋办?"
"我?咋办?——飞狗和我什么关系,他的面子让撕了,让他自个儿找回来去."
"不是,看来您还是不知道……找飞狗办事的,是……"
说着,这光头趴在鸭哥的耳朵旁小声嘀咕了一句.
听完之后,鸭哥眉头当即皱了起来:"真的?"
"真金白银的真!要不然我能来问你吗?"
"再等等.这事儿先别让芭比哥知道.要是让芭比哥知道他外甥这事儿,估计麻烦.毕竟芭比哥之前吩咐我照顾那小亮子的."
"鸭哥,我主要是担心……那个撬了飞狗面子的二高学生,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是要查一查的吧?芭比哥既然让您照顾郑亮,总不能每天跟个保姆似的守着吧?"
前思后想,这一身白西装的鸭哥猛灌了一口酒水:"这也倒是,查查那个小子,如果有背景,咱们见机行事.但如果这小崽子没有什么背景的话……"
鸭哥冷笑了一声:"我会让这小朋友知道什么叫现实社会."
光头心领神会的重重点头.
一夜之间,叶穆的光辉事迹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二高.一个二高学生,单枪匹马抽着铁链就干翻了飞狗这么一个酒吧一条街的大混子,那些不正混的学生,对叶穆除了崇拜还是崇拜.
以至于叶穆第二天一早回到学校的时候,无数不正混的学生都纷纷跑到了叶穆的班级里,满眼冒着星星的冲叶穆几乎都是同一句话.
"大哥,您还收小弟不?"
面对这帮子不想着好好学习的学生,叶穆打心底深处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哭笑不得,但想一想青春期的特殊心态也就释然了.
今天是周五,下午全校开了一个高考前夕大会,然后早早的就放学了.叶穆自然也是没有浪费这个机会,二话不说直接奔去凌珊姐居住的那个小区,然后按照之前记下来的租房电话,挨家挨户的问了问.
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合适的.
租金对叶穆来说刚刚好,位置处于凌珊那栋搂的斜对面,两室一厅,但收的只是一室一厅的价格,另外一室还没租出去.至于以后有人再合租进来的话,看情况了,至少现在可以解决燃眉之急.
搞定一切,叶穆掏出电话:"喂,晓峰,我这边忙完了.联系好陈忠了吧.——半个钟头后,文明路口,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