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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离婚啦?住我家?”何秀珍傻眼,心里不禁有些同情心泛滥起来道:“这事小宝知道不?我家房子很破,你住不惯的!”
“知道,他说,得你点头才行!”
一句话哄得何秀珍浑身都飘飘然,心想还算那小王八蛋有点良心,知道尊重人。这姑娘一高兴,马上一点头道:“没问题!你有困难,帮衬一下是应该的!不过这折子你拿回去,我不要!”
许香香眉开眼笑道:“大小姐真好。你放心,我这人命贱,只要有得住就行,不挑剔。那我取行李去啦?”当下何秀珍清理出当年父母睡过的卧房,安排香香姐住下不提。
且说赵小宝这边,电话里听说五姐同意接纳香香,当下欢喜得心里开花。只不过这赵小宝对许香香不声不响忽然就离婚这事,他还是不敢苟同,笑骂道:“你个败家娘们,真能耐,说离就离!讲话的,人柳大秃也不坏嘛,你咋甩了他捏?他家是红砖楼,我家是泥瓦房,你哪天后悔了都不能怪我!”
香香笑骂道:“得瑟!我是你的女人,不离婚你会舒服啊?还有件事你不晓得,我家那小孩不是我生的,是柳大秃鼻涕虫没用,叫他哥跟他嫂偷偷地怀了一个,过继的小孩。那小孩跟我一点都不亲,呆下去有没意思。还不如摊牌,以后就跟老公你过活,你待人家好点!”
赵小宝满意的一点头道:“你还真是个骚货,叫两声来听!”
这许香香果然听话,就在电话里嗯啊嗯啊的叫了两声,那骚媚一下就点燃了小宝的火。本想找大姐何秀莲。不想一入夜大姐伺候裴警官用了晚饭,看看没啥事,就家去奶孩子了。
这不赶巧,赵小宝正憋得难受,就听门口传来裴东东的声音:“弟,你姐呢?”兜眼一瞅,只见裴警官穿着家常碎花的睡裤在那紧夹着两腿,看样子又有三急了。
“我姐回去看孩子,裴姐怎么啦?”
“哎呀,我要尿尿,你姐不在,那就你来!”说着抢先冲入卫生间。完了让小宝帮她清理。
赵小宝见了那白花花宝贝,实在没法淡定,猛地抱住女人,一箭就上垛。
赵小宝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跟一个女警好上了。正飘飘然地在那发傻,裴东东羞得满脸通红,冷不丁踢了他一脚,低声抽泣道:“滚蛋!”
“拜拜!”赵小宝就盼着这句话,当下如蒙大赦,提脚离了裴警官的家。
到街上只见万家灯火,这厮一个电话召了大牛骑车来接。眨眼到大雁村,两个就在村口分道扬镳。猛想起罗秋华那败家娘们背地里兴风作浪,他也不回家,黑地里朝马富贵家走来!
赵小宝摸上马富贵家的豪华铜门前,刚要按铃却陡然听到马家爆出喧哗。转眼一看,只见黑地里月亮底下泊着几台车,一拍大腿,是了,几个乡干部在马富贵家打牌。
马富贵市里有后台,他虽是个小小村主任但在乡政府人脉极广,乡长于明贤、国土所所长丁有根、农合社主任刘林娇都是他的牌友。这四个人隔三岔五就凑齐了打牌,一打起来都不晓白天黑夜。
小宝暗骂一句罗秋华,臭婆娘,好饭不怕晚,先让你得瑟几天!
到家,就见澡房内亮着灯,这小坏蛋吹着口哨进门,只见五姐何秀珍从卧房探出头来,猛发现是他,吓了一跳:“坏蛋,不是说好在所长家关几天的,你怎么逃回来啦?马主任知晓,找你算帐不说,你连裴姐也害了!”阿珍说到这里,浑身都冰凉。
“冤枉,是裴所长放了我,她说我个男的住到她家不太方便。我得啵得啵就回来了!”这小流氓眼见五姐打扮得花枝招展,活脱出水芙蓉一般。走上前抱住就亲嘴,还把手乱抓。
吓得何秀珍魂飞魄散道:“坏蛋,你手这么脏抓我做甚哩。”
“知道了五姐,下次我洗干净手再抓。”这小流氓不要脸的道。
何秀珍怕澡房里的许香香听见真章 ,也不敢嚷嚷得大声,只觉全身如电走鱼窜,早酥麻了半边。不过她还是死命躲闪道:“呜呜你欺负我!坏蛋,我告诉大姐去!”
何秀珍的小小荷尖也被他搓了一把,登时间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一滑溜,逃回房去了。
“还是五姐的体香闻起来舒服!”大吃五姐豆腐的赵小宝开始想入非非了。许香香洗澡出来,兜眼见他回来了,喜得脸上开出花来,两个背着阿珍就在房外抱住亲嘴。
小宝伸出舌头舔起女人的粉颈一路舔到耳垂,舔得小媳妇咯咯娇笑不已,低声道:“你舔得人家好痒,快松手阿珍知道了不好。坏蛋!”
提到阿珍,两个急忙分开。睡到半夜,赵小宝一个人睡不着,寂寞难奈,蹑脚出来,一道烟溜入香香房间,两个就像夫妻一样搂抱着睡。
香香几时见过这种阵仗,羞得她全身曲线禁不住轻颤,只觉魂都飞出来,飘飘然地不知所以。
“嗯!老公,嗯!我的男人!跟着你,嗯!死也值了!”却不是天从人愿,恰好何秀珍的卧房门向外,小宝、香香两个的房门都是客厅向,这两个作一床睡,把个阿珍瞒得铁桶也似。
次日一早,赵小宝逐一打电话约起小钢炮、大牛他们,准备上午十一点白门岭一战。富家女笛妃要他收拾的这个傅太岁,他派长毛调查过了,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原来这傅太岁是桂河乡副乡长傅文忠家的独生苗苗。官二代加狠角模式,按道理不是穷比出身的小把式宝哥招惹得起。胆小怕事的大牛几个就别说了,连得力干将小钢炮也极力反对。
一时间搞得宝哥骑虎难下,一边他明明收了雇主的好处,临阵反悔,太没有面子。一边他宝哥好歹在两村一带打响了名头,要是让人知道他连个小小校霸都怕,那他还混个屁!所以,就算有可能家破人亡,宝哥无论如何硬着头皮啃下这块难啃的骨头。更何况,他有神秘的煌师师作后盾,这么一来,他更加肆无忌惮了。
于是咱们的宝哥又逐一下达了命令,叫几个手下不得参与此事,该干嘛干嘛去。单马出征之前,赵小宝突然接到俏寡妇甜英姐打来的电话,两个碰了一面。俏寡妇有日子不见他,乍一见喜不自胜。两个抱着亲嘴,女人羞红了脸责怪道:“坏蛋,大白天的这么不老实!家里有客哩!”
一听来了客人,急忙松手,嘻嘻一笑,小宝道:“谁来了?”
“我城里的亲戚,你不认识。来,把牛鞭汤吃了。”
小宝三两下吃完,一抹嘴道:“那姐,有客我不打扰了。”小坏蛋正想开溜,被俏寡妇一把拖住,笑骂道:“先别走,在家吃午饭!吃完饭同你商量个事!”
“姐,我十一点有事情要办。午饭就免了,有什么事你就说!”
“是这样,我侄女白霓裳,是城里一家医院的护士。这不刚好周末,她跟几个同事想到咱们白门岭原始森林旅游。需要一个向导,我推荐你来,有报酬哦。你去不去?”
赵小宝一听摇头道:“不去不去。我一小屁孩她们会听吗?”
“怎么,丁姐说的话不好使?去不去?”丁甜英唬起脸来。“这个忙你不帮,你再想得到姐的身子就不能够了!”
赵小宝无奈,一点头道:“你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去,我去不行?”
“这就对了。你十一点有事,那就午饭后。午饭后我给你电话!”两个商量妥当,分道扬镳。
赵小宝离开俏寡妇家,飞快瞄了白霓裳一眼。一时间惊为天人,白霓裳那个高挑的个子、魔鬼身材、白净面皮,特别是她时髦得体的着装,是赵小宝长这么大见都没有见过的,不由的暗暗称奇。称奇之余,又滋生了一点自卑。
那白霓裳只是一个小护士,就让赵小宝产生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跟富家女笛妃带给他的不好感觉一模一样,他在这些城里来的女生面前,情不自禁地就规矩起来,从不敢越雷池一步。
当然煌师师是个例外,至于裴东东,如不是她诱引,给小宝十个胆,他也不敢行那苟且事。
这小坏蛋怀着一肚皮心事来家,跟狠人傅太岁对决,张青帝送他的链子甲必须得用上,他的吸阳术失效,只好使用笨法子。不想进门就被五姐拦住,那阿珍自从被他吃了豆腐,一见面就脸红,道:“小宝,跟你商量个事呗。”
“什么事,你说!”赵小宝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五姐的害羞,感觉她就像一朵含羞草,可爱极了。
“小宝,家里的活都让香姐包了,咱手上也有点钱,我想去念高中。你支持我不?”何秀珍说这话,可是拿出了老大勇气。本来,这个事她只敢在心里想想,谁想跟大姐秀莲一说,大姐当即举双手赞成。
去年秀珍参加中考,可是拿到了全年级第二名的优异成绩,当时桂河乡中学高中部的一个老师听说何秀珍辍学,还特意找到家里劝。后来发现赵大毛家境实在太穷,不得已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