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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南岸道士
我还从和男人发生过任何关系,忽地被刺激到,身子本能的做出了回应。
“很舒服吗?娘子还想要吗?”
那沙哑如机械的嗓音带着阵阵阴森的笑钻入耳膜中,那股冰寒蔓延至全身,我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我浑身动不了,入目处尽是黑暗,看不清楚那尸具的模样,却是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他正压在我的身子上。
“是你?墨琛!”
我混乱的脑中唯一可以想到的是这个男人。
他此时手指正灵魂的抚摸着我身上每一处,耳边是他急促的喘气声,缓缓说道:“娘子,就让我们洞房吧,早早将冥婚办好了。”
那舌头灵活的舔着我,他便继续说道:“只是娘子你不喜欢吗?你的身体可是骗不了我的,就算你找那臭道士,怕是他的本领也丝毫无法对付我,你是跑不掉的。”
我不知他为何会知道我们的计划,更是会三番四次来纠缠我,跟她冥婚的人是安北,而不是我。
“安南,安南!安南你醒醒!”
耳边一道道熟悉的声音刺激着耳膜,顿时身上的压力完全消除,我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还是半夜,月光正照耀进来,眼前的北郡正担忧的望着我。
我看着周围的一切,自己正处在祠庙当中,那片荒芜的大地那副棺材,完全消失在眼前。
“安南,你没事吧,我刚刚听着你大叫。”
此时我大汗淋漓,抹掉了额头的汗珠,发现我身上的衣服凌乱的很,方才所发生的一切究竟是梦,还是真实,可内心却告诉我那是绝对真实发生过的了。
一口气顶在喉咙间,发不出来,也吞不回去。
想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我眼眶开始泛红,抱住了眼前的北郡。
我只是一个小明星罢了,经历这种恐怖的事情,我岂能不怕。
我靠在北郡的怀中,抽泣的哭着:“北郡,是他!墨琛他刚刚来找我了!”
“没事的,安南,你刚才只是做噩梦而已,现在梦醒了,一切都会好的。”北郡轻抚着我的脸蛋,擦拭掉我眼眶中的泪水,心疼着安慰我。
如若只是梦倒还好,可刚刚身体所发生的一切,还有那感觉,不会有错的。
那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实的,我知道方才我已经那鬼再次发生了关系。
再次睁开双眼,发现躺在北郡怀中,望着我醒来微微一笑。
我脑中浮现昨晚的画面,害怕的本能退后,身子禁不住的发抖,北郡拥抱我的双手僵硬在一边。
外头已是阳光灿烂,照耀进这不大的房间,将昨晚的黑暗与不安都渐渐驱散。
“安南你这是怎么了?昨晚衣衫不整的,身子发抖抱着我就睡着了,你到底做了什么噩梦?”
我缓缓的回过神,呆呆的看着北郡,他模样憔悴,脸色苍白,苍老了许多,像是一夜未眠。
自从我当了艺人之后,还从未在外人显现出如此畏惧的模样,北郡还是一次看到这样的我,双眉皱起,起身走向我。
“娘子,你是离不开我的。”
脑海中忽然闪过的声音,我猛地一惊,赶紧上前紧紧的搂着他。
内心的畏惧达到了极点,再也压抑不住,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北郡,是他,他又回来了!”
“安南,你不要担心,你只是做噩梦罢了,现在醒来了一切都好了。”
“不,是鬼,是那个鬼又来找我了。”
我身体微颤的将昨晚梦中的事情都告诉给北郡知道了,我虽也不指望他会相信,但是可以让他的朋友南岸道士帮助。
这些事情可能对道士来说是轻而易举的,可是像我这种普通的小艺人,根本是无法应付的来。
我话音刚落,北郡只是微微一笑,轻抚着我的发丝:“不怕,我们这不还有一个道士在呢,再说我这种小鲜肉现在被你弄得一夜憔悴的,要是妹子都远离我的话,我可要怪罪你了。”
我被北郡的话弄得嗤笑一声,擦拭掉眼角的泪。
“笑了就好,时间不早了,你也饿了,我们先去吃些早饭吧。”北郡搀扶着我站起身。
北郡与我不同,一个身高六尺的大男人,遇到什么事情也不会慌张,更是能淡然面对,若是此刻没他在身边,我只是一个慌了手脚的女人罢了。
与北郡一路来到了祠庙的饭桌上,发现竟是昨晚那祠庙小男孩在准备食物。
我心生疑惑,为何如此大的祠庙,我竟是看不到其他人在,整座祠庙竟是只有一个小道士,一句话哽咽在喉中,却是没有说出来。
曾是听别人说过,道家与传统的佛教不同,自千年前全真道教以来,三小戒七大戒的,若是和尚庙的话我到偶尔会去拜拜,但道家祠庙第一次来,不敢打破规矩,便不多言。
“两位请坐吧,饭菜已经准备好了。”那小道士眼角看了我一眼。
不知怎的,我始终觉得这个小道士异于常人,我和北郡坐了下来。
小道士身上一股凌厉的气势,望着我,淡然的说着:“姑娘昨晚睡的可否安慰,看你气色憔悴,估计昨晚被邪物缠身了吧?”
‘怦’的一声,小道士的一番话让我手中的碗筷重重摔落在地,他莫非是知晓我昨晚所发生的事情?
“易胜小道长,莫非你昨晚我所发生的事情?”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他既然能穿知道我所发生的事情,那自然也有想好的对策方法。
“等到南岸师兄回来便可知道了,你的事情我不方便插手。”他吃着口中的斋菜,便再也没有理会我了。
身旁的北郡观察着我的一切,微微一笑对易胜说着:“那不知南岸道士回——?”
“两位找南岸有何事呢?”
就在北郡话未说完,在那门边处不知何时出现一个身影。
阳光照耀在他身上,刺眼的无法看清他的模样,他缓慢走到我面前,那是一个身材矮小,模样苍老的中年男人,身为黄色道袍,摸着他的山羊胡须,望着我双眉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