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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可能!”
“就是,小子你的见识终究还是太浅了!”
两个完全一模一样的陈长生异口同声的各自说着话的功夫,却只见一位陈长生手中牵着绳索,把身后的赵信陵给扯到战团之外,而另一位陈长生,则是闪身避过白远当头斩落的一刀,随即扬手一巴掌便狠狠抽在了对方的面门上。
七十二地煞神通,分身。
解锁了全部的地煞神通,尽管如今的陈长生一共只能施展出四十七种地煞术,但是凭他六鼎巫将的修为,对付这么一个不论修为、力量、法力、速度,样样都不如他的一鼎巫将,却是根本连什么具体的招式都用不上,只是凭着力量和速度狠抽一顿即可。
分身这门地煞神通,陈长生也是第一次用出来。
说实话,看起来这门法术貌似很能唬人,但实际上却只是看起来厉害而已。
陈长生还是陈长生,两个都是真的,虽然完全一模一样,也能够开口说话,但分身和本尊之间的整体实力强弱,却绝对不会超过六鼎巫将这个层次,而并非是多出一个分身,就等于多了一个六鼎巫将来当帮手。
乘着敌人心中震惊的同时,瞬间出手打人,这无疑是一种很有效的战略。
至少,陈长生就凭着这一招,只一巴掌,便将一位一鼎巫将抽翻在地。
两个‘陈长生’肩膀一晃,却是在向前冲去的同一时间,再度合二为一,而在他抬脚将那位白远手中长刀给踏在地上这一刻,这位白公子竟仍是尚未回过神来。
在生死对决之际,实力高了一点,那就等于是高到了没有边际,更何况陈长生的修为,比起这位白远,足足高出了五个境界。
“我这人的心还是很善良的,所以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淡淡地说完了这句话,屈指一弹,用指风弹开了白远那只如今仍然还握在刀柄上的右手,随后脚尖一挑,探手一抓便抄起这柄长刀,只是轻轻朝前一挥,便将这位白公子的手掌给划出了一道血痕。
而这一刀划过之后,更是由上至下斜斜一挑,便将这位白公子身上的衣袖给切下了一大块。
虽然这位姓白的公子穿着的衣服是黑色的,但这种黑色服饰,却并不是整体前后都是一抹黑,在袖子下摆处,却是有一大块地方染成了淡灰色。
或许,当初设计这种服饰的人,只是为了追求色彩上的层次感,但这种设计,却无疑为陈长生提供了不少便利。
至少,他不用担心用黑布写血书,会看不清写了什么字。
“第一个选择,给你亲爹写封信,告诉他你被绑架了,在六个时辰内,把……”
刚想说让这位白远的父亲,把三十株药龄在五百年以上的灵药,外加三件上品宝器准备好赎人,但下意识朝身后不远处那位已经悄悄朝后退出了至少三步远的赵公子看了一眼,陈长生的眉头不由微微一皱。
“二鼎巫将才三十株灵药加三件宝器,你这个一鼎巫将……就这样,让你父亲准备好二十株药龄在五百年以上的上等灵药,外加两件上品宝器,在六个时辰内放到纯阳街、绣云街交岔口往里第六个胡同的陈宅院里大树底下,到那时你便会平安无事。”
听完了这番话,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位青衣少年,白远不禁震惊道:“你……光天化日之中,乾坤朗朗之下,你……你竟然敢公然勒索朝廷命官之子?”
“哟,这两句词儿整的,倒是还是挺押韵。”
随手朝着赵信陵的方向一抓、一摄,抄起地上那截长长的绳索,往自己所在的方向用力一扯,陈长生满脸戏谑的看着地上的白远,而后轻轻的指了指身后那位已经面目全非的赵公子。
“看来,你终究还是没弄明白一个现实,那就是——你爹是官,但你却不是。还有,仔细认一认,这位是吏部侍郎家的公子,不知道你爹的官大,还是他爹的官更大?”
“什……什么?”
下意识朝赵信陵那张已经面目全非的脸望过去,这位一身黑衣的白远顿时呆若木鸡。
因为,他是万万没想到,修为比自己强,父亲官职比自己亲爹更高的赵公子,竟然……竟然也遭了毒手。
而此时,陈长生心中的耐性,却也是渐渐有些快要被消磨干净了。
“第一个选择,是你自己写。第二个选择,是我把你打成赵信陵那模样以后,你再自己写。如果到那时候你还不写,我就打到你写为止。”
扔下这句话,斜睨着地上那位仿佛整个人生观都被颠覆的白公子,陈长生微微一笑,笑容之内充满了令人心生寒意的狠戾之意:“快点选,否则我会立刻当你默认了第二种选择。”
“别……我……我写!”
被陈长生一句话给惊得回过了神,白远顿时满脸惊恐的点起了头。
家里父亲都是当官的,同样都在这大商帝都之内厮混,他当然不可能不认识赵信陵。
虽然这位赵公子以前也没英俊到哪去,但现在这副面目全非的模样,确实令人触目惊心——被揍得真是太惨了,恐怕就连他亲娘都认不出来……
若是被打一顿便能平安无事,那倒也没什么。
但问题是,这顿打就算是挨了,最后该写的东西还是得写。
既然不管是否挨打,这封勒索信都要写,那还不如识时务者为俊杰,在明白了自己和眼前这位青衣少年之间的差距后,反正白远是不想挨打。
写一封只不过几十个字的信,这自然用不了多长时间。
将那封信与之前赵信陵所写的那封同样处置,随手交到街面某间店铺的掌柜手里,并让对方及时送到白家之后,陈长生脸上挂着一种不怀好意的笑容,再一次走到了自从写完信,便已经被他捆起来的白远身前。
“你……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张脸太英俊了,英俊到我忍不住想揍你一顿而已。”
“不……啊!”
不多时的光景,陈长生的身后,除了面目全非的赵信陵以外,还多出了一个同样面目全非,嘴里也塞着一块破布的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