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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归说,真有女孩子敢掀男人被子的事吗,就不怕看见什么可怕的画面?
星座是成熟、性感的大美女没错,不管是相貌还是身材一等一。但是一个不动脑子的憨憨,也是没错的。长春的身材比许多大姐姐更可怕,然而她的心性是天真无邪的少女。
苏夏有理由相信,床边那两个家伙干得出掀男人被子的事情。至于那个稍微有点常识的萨拉托加,看起来不仅没有打算阻止的意思,一度十分想要凑热闹的模样,正神人交战当中。
若是穿着内裤,而不是来去无牵挂,苏夏没有那么担心。这不是昨天晚上洗过一下晾在阳台嘛,又没有可以换的衣服,睡衣也没有,此刻身上真的是什么都么有,绝对不能让人看见。
苏夏几乎是立刻清醒过来,伸出双手死死压住被子,说道:“不能掀被子。”
“那你就是起床。”长春说。
还是好累,完全不想起床。这个时候也不便起床。苏夏只是死死按住被子:“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真的好累……睡一下,睡一下就好了。”
“那我就掀被子了。”长春说着就要掀被子。
苏夏的双手只能压住被子的前端,后面的被子真没有一点办法,不可能伸出双脚夹住吧。好在他及时反应过来,抱着被子一滚,裹着被子变成一个毛毛虫,这才没有露馅。
长春骑在苏夏毛毛虫上面,说道:“提督耍赖。”
“长春。”苏夏说,“你的逸仙姐姐没有教过你不能掀男人的被子吗?”
长春回答:“没有。”
“那你现在回去,让她教你,”苏夏说,“女孩子不能随便掀男人的被子。”
“为什么?”长春眨巴着大眼睛,闪亮亮的眼里满满都是疑惑。
苏夏张张嘴,作为大男人实在不方便,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一个纯洁的少女解释。星座肯定是没有指望的,不要添乱就万幸了。他转向萨拉托加,寄希望于这姑娘可以帮帮忙。
“为什么?”萨拉托加发现他望向她,故作疑惑问道。从她的嘴角的笑容来看,可以肯定她其实全部都知道的。
“我没有掀男人的被子,我只是掀提督的被子。”长春说,“我只喜欢提督,掀提督的被子。不喜欢其他人,我才不会掀他们的被子。”
作为男人,肯定少不了占有欲,老实说此时听到长春的话,苏夏非常开心。换一个时间、地点,不是那么尴尬的处境,苏夏恨不得抱住小长春,在少女可爱的脸上狠狠亲亲,举高高。
可惜不是时候,苏夏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肯定知道吧。”
“知道。”长春回答。
“那就好了。”苏夏生怕面前这个少女不理解,他打算解释得更加清楚一点,“我男,你女,男女授受不亲……不要舔我的脸。”他处于毛毛虫状态,双手裹在被子里,除开扭扭扭,完全动弹不懂,只能任由小长春肆意妄为。
苏夏转向星座,这姑娘同样让人担忧:“星座,你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我知道。”星座说,“但是我有誓约之戒,提督你给我的。我是婚舰,我是提督的老婆。我们是夫妻,可以牵手、亲嘴、拥抱,还有一起睡觉……提督,我想抱着你睡觉,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长春抱着苏夏毛毛虫,说道:“我也是婚舰,我也要和提督睡觉……星座姐姐你睡左边,我睡右边……不,我要睡中间。”
苏夏陷入沉默当中,良久说道:“星座,你问问你姐姐列克星敦,她给不给你抱着我睡。”
“然后,”苏夏顿了一下喊道,“长春。”
“嗯。”
“我想要问一下逸仙的手机号码。”
“逸仙姐姐的手机号码……”长春念叨着拿出手机,“我找一下啊。”
萨拉托加嘟嚷:“你的手机没电。”
“那借你的手机用一下。”苏夏说,昨晚手机电量已经所剩无几,意料之中。
“不借。”萨拉托加十分果断。
“那算了。”苏夏说,他本来就只是说一下,他不知道和逸仙解释这个早上发生的事情,会不会被逸仙当做流氓,“我想静静……真的,你们走吧,我再睡一下就起来。”
“不走。”长春说,“起床、起床……嘿,我想到了。”
只要推动提督往他卷被子的反方向滚就可以了,长春超级聪明。
“等一下。”
“等一下。”
“停。”
“长春。”
不能任由长春推了,否则迟早出事,毛毛虫状态又没办法反抗,苏夏大喊。
长春总算停下来:“你起不起来?不能赖床。”
“我的小长春。”
“嗯。”
苏夏想了想,言辞恳切道:“我的小长春,你先走。提督昨天真的没有休息好,现在还感觉脑袋晕乎乎,不舒服。真的不能陪你玩,不然说不定会病倒哦。小长春最关心提督了,肯定不愿意提督病倒吧。”
“不愿意。”
“那就好了。”
长春担忧问:“提督真的不舒服吗。长春一个人玩就好了。提督好好休息,长春叫逸仙姐姐给你熬粥。”
“没事,不用麻烦逸仙熬粥。只是小问题罢了,休息一下就可以好了。”苏夏说,“长春你先一个人玩,或者找你的小伙伴玩,玩导弹。提督休息好了就去找你玩,好不好?”
“说好了啊。”
“说好了。”
“不守约定的人要被遣送去西伯利亚挖土豆哦。”长春说,就算变成人民海军,毛妹的底子是变不了的。
“没问题。”
总算是搞定长春,继续下一下,苏夏说道:“星座……加加你在阳台干什么?过来,有话和你们说。”
“来了。”萨拉托加从阳台来到房间,双手背在身后,表现得十分奇怪。
苏夏没有注意萨拉托加奇怪的表现,他说道:“真的,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现在还很累……”
萨拉托加问道:“你昨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没有睡好。”
“就是没有睡好,理由的话……”苏夏下意识不想说出昨晚和密苏里做的事情,“理由晚点再说,你们先让我睡一下。等我睡好了,你们还想听,我说给你们听。你们不用管我,你们先吃吧,我到时候起来自然晓得吃。”
“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萨拉托加说。
“我知道。”苏夏说,“这不是情况特殊吗。”
苏夏想了想:“你们回去和列克星敦说,就说我昨晚没有休息好,今天想要多睡一下,她肯定同意的。”
星座盯着他,点点头。
好说歹说,总算是哄走几个人,看着房门关上那一瞬间,苏夏立刻冲出被子跑到门边反锁好,总算没有多余的事情发生。接着跑去阳台准备收内裤。裤子没有那么容易干,至少用力拧干的内裤挂在阳台吹一夜海风绝对干了。
苏夏小心翼翼探出头,到处看一下确定没有人正望向这边,摸到晾衣架准备取内裤,这时发现原来晾着的内裤不见了。
难道是被海风吹走了?
他是经历过类似的事情的,刚买回来一个月不到的衬衣在夜晚被风吹走,不记得当时多郁闷。
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来,响了好几下,又响起扳门声。
“姐夫,你怎么把门反锁了?”
“反锁一下好睡觉。”苏夏还站在阳台门找内裤,“有什么事吗?”
“你先开门……”
“你怎么回来了……好,你等一下。”苏夏小心翼翼走到门边,打开反锁,三两步从玄关跑到房间扑到床上,盖好被子,“可以了,开了,你进来吧,有什么事情?”
开门声。
关门声。
还有反锁声。
苏夏躺在床上,看着金发少女走进房间,从口袋里拿出什么,赫然是他的内裤,还有他昨天晚上冲洗后换掉衣服穿的裤子。
“姐夫反锁是不是为了找这个?”
“难怪你那么怕长春和星座掀你的被子……原来如此。”
“还有这个是怎么回事?”
“难怪你昨天没有睡好,玩什么去了?”
“姐夫想要回去吗?”
“那就乖乖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