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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要从长计议,反正老子正年轻,有的是时间,目标就是整垮保险公司,让叶总魏总和大客户部的臭老娘们一齐进号子吃牢饭去。
单单靠自己势单力薄,必须借力打力,自己再火中取栗趁火打劫。
要挖出一个巨炕把嘉德保险公司埋葬,必须要有许多帮手,首先就是它的老对手环宇保险投资公司和兴隆险投贸易公司,相比之下兴隆更弱。另外还有几家私人投资公司也兼营保险业务。
嘉德这个巨无霸倒掉,所有的参预者都将获益。最大的获益者就是李响所在的华和投资银行。W市嘉德如果遭受重创,受影响的恐怕不仅仅是一个市,震动余波将会波及到全国,很可能致使嘉德整个业务链都会萎缩。如此想想都兴奋。
吃了饭,李响在自己的小办公室划拉着微信圈,想从中挖点有用的东西。翻看了聊天记录有点失望,小屌丝们一个个都是穷屌,好不容易发个红包还大呼小叫。就给紫清打了个笑脸。
紫清:道友何事?
木子:呃,上次那药效果怎样?
紫清:笑脸/笑脸,真是感谢道友相助,童子这几日子好多了。
李响也不知道紫清指的是炼化技术长进了还是把药吃了。就说:仙长的宁观符确实对在下有所帮助,只是这几日有所减缓,不知是何道理。
紫清:大笑/大笑,说明道友业已精进了,你看到了什么?
苍井空?武腾兰?赵美眉的一字马?
木子:嘿嘿,在下看见烛光中有许多画面,只是画面很暗,看不太清。
紫清:嗯嗯,那是因为小徒技术不够,这些日子他又炼了些符,道友看看有些什么长进。
BIU地声,器物栏里又多出八张符箓,李响赶紧道谢,紫清:道友如果再能弄点麝香,贫道不胜感激。
麝香丸?大概药店应该有这东西,现在也不急着去买,先看看这老宅男给的是什么符。翻看了器物栏里的说明后,恨恨地在心里痛骂老宅男真特么抠的没天理,全是什么:窍通、灵通、天通、地通、人通,尸通之类的东西。
不用看说明也知道这玩意是修炼的符箓,就是不清楚修炼过这些东西会有什么好处。反正自己已经参加了瑜珈班,炼化后也许有效果呢。
下午有个叫胡闰华的人给他打电话,直到那人说惠安公司贷款的事。李响才想起惠安公司是做汽车配件的,申请贷款八百万,已经三个月了,林岳峰迟迟没批。原因是评估贷款额度仅仅二百七十万。超出这么多,林岳峰肯定不会批的。
胡闰华说想约李响吃个饭,见面详谈。李响没有一口回绝他,说看了评估报告再说,过了会打电话说:“胡总,我是刚接手你的申请,需要到你们公司看看。”
双方约定时间,第二天李响带着评估员小赵开车前往田庄惠安公司。见到胡闰华才知道他就是那天溜狗的男人,在厂区转了一圈子,李响扭头就走。
胡闰华追上来:“李总,别看厂子破,我们可赚钱呢。”让会计把销售报表拿来。
李响一摆手:“不用了,我就不信你靠这个厂能赚钱。”
胡闰华附在李响耳朵边小声说:“不瞒李总,我入股了个斗狗场,如果靠这个赚钱我早饿死了。”
李响瞬间就明白他贷款是干什么了,对小赵招招手:“开车开车,回去。”
胡闰华拉住李响,低声说:“去我那场子的都是大人物,难道李总不想见识见识?”
李响停下脚步:“是些什么人?”
胡闰华诡秘笑笑:“看看也不让你放贷,你怕什么。”
李响让小赵先坐车回去,自己开车跟着胡闰华去他的斗狗场。
斗狗场并不是每天都开,恰好今天是斗狗日。位置在一个叫东河的小镇上,七拐八绕到了废弃的粮库,空地上停着一百多辆车,看车子和车牌就知道附近省份竟然也来光顾。
斗狗说白了就是赌钱,围观者可以押注,和外国赛马斗拳一个道理。一进里面喧嚣声起,铁笼子里两条狗正咬在一起。宽敞的粮库经过改造,场子中间是大铁笼子,周围一圈子是看台。
普通席是散户,也有一个个包厢,专门给大客户使用。
李响跟着胡闰华进了一个包厢,里面坐着几个陌生人,见胡闰华进来都起身打招呼,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李响。
胡闰华没给他们介绍李响,只是让他在一个空位上坐下看。
场子中已经结束,其中一条狗倒在血泊中被弄出笼子。喇叭传出声音:“黑背和黄莺将角逐下场比赛,欢迎大家投注!”
人群马上欢呼声四起,有人高呼“黑背黑背”,也有人喊黄莺的,可能对黄莺了解的人不多,应者寥寥。
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响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黄莺一定会赢!
大概处于这种躁动环境,人都会有点失控。
李响在旁边抽出黑背和黄莺的资料翻翻,黑背有赢过二十五场的辉煌战绩,而黄莺只是个在小规模战斗中赢过,只能说战绩平平。
刚好胡闰华进来,李响问他:“哪条狗能赢?”
旁边人也转过脸来,他们也想得到点内幕,胡闰华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黄莺是个外省人带来的。”说跟没说一样。
那些人可能知道黑背蛮牛逼的,都投黑背。
这场子不算大,一把是六千,李响押一赔五,输了就是六千,赢了是三万。
胡闰华笑:“你可以先看看,不用押注的。”
场子中响起铛铛的铃声,斗狗开始了。李响看显示屏上押黄莺的简直太可怜了,没几个人,而押黑背的则有二百三十一人。
两条狗进了铁笼子,现在李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押黑背。黑背确实很威风,长的跟小牛犊似的,全身毛发油亮,样子挺凶。
而黄莺则显得有点寒碜,耳朵耷拉着,又瘦弱,好像生病似的,两眼无光。一进铁笼子就蹲下,似乎对面前的凶悍对手有点胆怯,不停地东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