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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化就是这样弄人,明知道有些问题不好处理,偏偏让你去面对。)
可可在家自在的呆了两个月,人便变得更加的白净,更加的漂亮,也理所当然的更加地性感了。由于有女儿在家的照顾和陪伴,妈妈的身体也日渐见好。这天下午,母女两正在屋后的园子里摘菜,就听到家兴敲门喊妈。
“家兴,我和妈在后背园里摘菜,你等会。要不,你也来吧。”可可的声音尖锐而清悦。
“好吧。”很快,魏家兴打开园门进来,后面还跟着美女子规。
“婶婶,可可姐,我又来看你们啦!欢迎吗?”邓子规双手搭在魏家兴的肩上,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欢迎欢迎,当然欢迎。”可可母亲接二连三地说。
“我要不欢迎,家兴会跟我拼命的。”可可装出怕怕的样子逗着乐子。
“姐,有份工作不知你愿不愿做?”家兴将话转入正题。
“什么工作?你说说看。”听弟弟突然说有事做,可可感到有点惊异。
“是这样,我们建筑队在开发区的工程已经结束了,工头跟城南商城的承建商又签了合同。今天晚上我们的人将全部到达城南商城的建筑工地。我们以前的煮饭大姐因患传染性肺结核被工头辞退了,我跟他打过招呼,只要你愿意,他会把这个空位留给你。但明天早上一定要到,为工人准备中午饭。”魏家兴歇了口气接着说:“煮五十个人的饭,任务有点重,加上有些吵,灰尘也比较大,但工资待遇不错。”
“去啊!怎么不去?我在家呆了这么久,再歇下去,人都变懒了。可是,”可可望了一眼母亲。
母亲马上就明白了,“我没事,现在身体好多了。”
“我看这样吧,我们两以后轮流着回来看妈妈,反正也不是太远。”家兴提出了办法。
“也算上我吧,我也要经常来看婶婶。”子规态度坚决地说。
“好,就这么定了。”魏家兴一锤定音,“姐,你现在就做准备,吃完晚饭我们一起走。”
诸类工程机械纷纷登场,各种建筑材料大量输入,人马接力,呼吆相闻,商城建设工作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一辆银色面包车拖着飞扬的尘土,抢在一辆笨重的泥头车前面,然后绕过一堆脚手架,平稳地停在了工地上一排新搭的移动板房前。应彪提着牛仔包从副驾驶室下来,用刚从筹划处领来的钥匙,打开第一间房进去,将牛仔包放在单人铁床的床板上,然后转身出来,站在门口朝车上的应英宁喊:“姐,下来坐会吧,环境还可以。”
“彪子,我有点事要办,不下来了。”应英宁只摇下小半扇车窗,大声对应彪说:“好好干,注意安全,有困难就来找我。”不待应彪回话,她就发动汽车,迅速开走了。
应彪见姐姐急匆匆的离开,以为她真有急事要办,也没太在意,想转身回房整理床铺。忽见对面的临时工棚里,一个漂亮性感的女孩在向他扬手,“喂,过来帮个忙。”
“啥?我不姓魏啊!”应彪笑着走了过去。
“大哥,你真会搞笑,我也不姓沙呀!”女孩甜声说:“我叫可可,在这帮我弟弟他们煮饭。”
“有什么事?说吧。”应彪快人快语。
“我想将这包米挪到那上面去。”可可伸出葱根般的玉指,朝木窗下并排放着的两只空油桶指了指。
“哦。”应彪走过去,单手曲肘拦腰一扣,搁在木板上的一包百斤重大米,被他夹在腋下,就像夹着一个枕头,轻松得不得了。他将米包放好,笑着问可可:“还有事吗?”
“没了。有事我叫你,大力士!”可可似乎很欣赏应彪的孔武。
“我也不姓达,更不是驴屎。”应彪觉得眼前这个美丽又大方的可可很有意思,就自报上家门,“我姓应,叫应彪。”
“哈哈,我喂你应,蛮搭配的啊!”可可听了应彪别出心裁的自我介绍,兴高采烈地说:“彪哥,我真的姓魏耶!”
“呵呵!”应彪明白了“我喂你应”的意思,也觉得特别有趣。
“彪哥,你来这干啥的?”可可好奇地问。
“看守材料,晚上值班。”应彪实话实说。
“有衣服要洗就叫我。”可可认真地说。
“这怎么行?别当我是懒汉哦!”应彪同样认真地说。
“这就叫互相帮助,要不,我以后都不敢叫你帮忙了。”可可撒起娇来。
“这样哦,那我先谢谢你啦!”应彪笑望着可可,补充说:“到时你可别嫌烦。”
“绝对不烦!”见应彪答应,可可脸上绽开的笑容,灿烂如春天里盛放的牡丹。也就是这么一种夺目的光彩,令应彪昨天在竹林码头遭受冷琼艳冷落的凄凉的心境,刹那间风和日丽地晴朗起来。而应彪高大威猛的身材,俚俗诙谐的谈吐,也给可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很快成了相互信赖的朋友。
造化就是这样弄人,明知道有些问题不好处理,偏偏让你去面对。应英宁撇下应彪匆匆离开的原因,并不是有什么急事要办,而是她透过车窗玻璃看到了梁璐所说的可可。也就是跟自己打过短暂交道的云中燕。她怀疑可可仓促离开香满楼湘菜馆的原因,是害怕老底被揭穿。所以她这次不想再惊动可可。她意识到汪峰和可可之间一定有故事要发生,否则不会这么巧合。她在想,可可在汪峰的工地上做事,如果有缘,是很容易碰上的。她知道汪峰喜欢一个人是不会在乎其出身和地位的。如果他真的追可可,可可也乐意的话,结果必定是一拍即合。说难听点,他们能结合就意味着应英宁自己手上多了张控制汪峰的牌。但从良心上讲,这样做对汪峰多少是有些不公平的,毕竟汪峰从没有对不起她,她也没有拆散他们的理由。如果硬要向汪峰说出可可的历史,那无异于销赃举贼,会把自己也暴露出去的。一番斟酌之后,她终于打定主意,既不去撮合他们,也不去阻止他们,一切听天由命。她认为当前自己该做的,就是在可可的视线范围内消失。
应英宁中午下班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春耕已做好了午饭,正坐在床沿等她。
“春耕,你昨晚不回来睡,不会是逛窑子去了吧?”应英宁推开虚掩的房门说。
“有应姐的滋润,我对谁都不感兴趣,哪有心思想那些啊!”春耕从床上站起来,右手搂住应英宁的细腰,左手指着饭桌说:“我回了趟家,带回点东西,给你做了几道地道的农家菜。你看这鱼,是我爹在明珠潭钓的,新鲜得很;这泥鳅,是我爷爷晚上去田里钳的;这豆角,是我奶奶早上到园里摘的;这酱豆腐,是我妈妈亲手腌制的。”
“好香啊!老公,你真好。”应英宁喜形于色地拿起筷子,先行品尝。春耕马上盛了两碗饭来,两人边吃边聊。
“应姐,通过这次回家的了解,我发现迷人谷游客越来越多,政府去搞开发只是迟早的事。”春耕说得好有把握。
“那你有什么打算呢?”应英宁关切地问。
“我想去黄泥岙办个砖厂,那里的土质粘性特好,满山满坡都是,取之不尽。而且砖是用煤烧制的,我们市最不缺的就是这个了。”春耕夹了块鱼送到应英宁口里,继续说:“我考虑过了,那里不缺场地,不缺劳力,就是,”
“就是什么?说嘛,吞吞吐吐的。”应英宁催促说。
“就是我手里缺老人头(钱)。”春耕摇了摇头,一副苦恼的样子。
“你回家陪老婆爽的时候,怎么没哄她要?”应英宁问得有点尖酸。
“应姐,我同老婆都成挂名夫妻了,还能怎么爽呢?”春耕说这话时,还真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可现在我父母撑着她,当我是败家崽,一分钱都不肯给我。我又不能去抢。”
应英宁听春耕说他跟老婆冷琼艳之间,已经没有了那种男女之事,只道他对老婆不感兴趣,却不知道他在老婆面前会阳.萎。但只要春耕跟她说不喜欢冷琼艳,就不管真话假话,她都爱听。
“大概要多少钱呢?”应英宁吃好了饭,放下碗筷,两手支在台面,十指交错,用手背枕着妙巧的下巴尖,直视着春耕问。
“五万左右吧。”春耕估摸着说。
“好吧,钱我可以给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应英宁要求说。
“你说吧,我答应就是。”春耕用毫不提防的语气说。
“这钱不算借,也不用还,作投资。你得立个字据,保证砖厂赚到钱后就离了冷琼艳,和我摆酒结婚。”应英宁态度坚决地说:“我一定要成为你的合法妻子。”
“娶你为妻,我一直都想啊!”春耕笑哈哈地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哩。”
“你吃好了吗?”应英宁柔声问。
“吃好了,很饱。”春耕拍着肚子说。
“吃饱了就好,我们立据为凭。”应英宁从抽屉里找出纸笔,摆在春耕面前。春耕按她要求,很快写好了。
“可是,你去哪弄那么多钱呢?”春耕表情有些疑惑。
“这个你甭管,快去洗碗。”应英宁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月牙手包,径直出门,又突然回头说:“我去去就来,等我,枭哥!”
这一声春心荡漾的枭哥,直叫得春耕激情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