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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转动咖啡杯,偏着头,沉默了一会才接着说,“付谦和陈妍结婚后第二年就生了个儿子,钱晓玲对他的儿子比对自己女儿还好!陈妍其实也知道钱晓玲对付谦有感情,但她一直表现得卑微,这让陈妍大意。付谦和陈妍的儿子长到五岁时,钱晓玲有一次带着他和自己的女儿去玩了一趟,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五岁的孩子慢慢的变得自闭,陈妍当然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和钱晓玲要拼命,因为这件事情,付谦对钱晓玲也颇多苛责。”
我有点震惊,原来付谦还有一个儿子,钱晓玲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会让一个孩子变得自闭,真是造孽。
“在这种情况下,陈妍单独找过钱晓玲多次,还扬言要杀了她,也不知道是求生的本能还是狗急跳墙,陈妍又一次找到钱晓玲时,她们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很邪门的是,陈妍回家后就开始发病了,最后竟然开始说胡话,神经变得不太正常了,到后来就完全的疯了。”妮妮突然伸手过来抓住我的手,“弯弯姐,你觉得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事情的?”
妮妮眼神恐惧的看着我,“我跟着付谦的时候,陈妍已经疯了,儿子又自闭,但付谦作为丈夫和父亲对她们照顾得非常周到,他常常带我去看她们,弯弯,也是因为这些,我开始变得很敬重这个男人,我觉得他太不容易也太重情义了,而且他又多金,对我又非常体贴,我不爱上他简直是太不可能了!我是跟在付谦身边最久的一个女人了,也是因为最久,到后来的时候,我开始隐约觉得事情不对,之前付谦会常常带我去看陈妍,我也能感觉到她慢慢有转的迹象,可后来他不让我去了。”
我不得不插了一句,“我比较好奇的是,陈妍的家世那么好,她的家人能坐视不管?”
妮妮摇了摇头,“我也很奇怪这一点,曾经问过付谦,他说,陈妍的父母都过世了!”
我皱起眉,这事情果然很离奇。
“弯弯姐,你还记得上次我拖着你去看陈妍吗?其实我之前一个人去看过她,她居然有了暴力倾向,变得暴躁,所以,我才怀疑,是不是有人对她做了什么?让一个已经开始变好的人彻底失去希望。我们那次去看她,她的眼神明显变得迟钝了很多,弯弯姐,我怀疑付谦搞的鬼!”
“太疯狂了!”我喃喃的说道。
“你问我怎么知道这些事情,你也知道我跟了付谦这么多年,不管他隐瞒得怎样的深,多少还是会留下些蛛丝马迹,他有个保险箱,从不让我碰。我花了很多心思,才弄到密码,但奇怪的是,保险箱里只锁着一台手提电脑,钱晓玲过世那段日子,付谦一直陪着她,我终于打开了那台电脑,翻遍了所有的文件夹,终于找到了一个加密的隐藏文件夹,那份文档,从措词上看是陈妍留下的,虽然很多东西不怎么全面,但串联一下还是能够得到解释!”
“付谦的儿子呢?”我问她。
“不知道,我跟他那么多年,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常去看她们母子,后来偶尔能见到陈妍,他儿子却不见了,付谦告诉我,送去国外治疗了!”
“所以,你想离开了?”
“嗯,太可怕了,没有知道钱晓玲对付谦的儿子做了什么?陈妍疯的时候估计知道了。但她没办法给答案。我就想,所有的这些事情,付谦应该是知道的,他为什么要这样纵容钱晓玲?陈妍当年以富家女的身份下嫁,仅仅是为了霸占她名下的产业吗?弯弯姐,这个男人太深不可测了!”妮妮缓缓的摇头,眼中的痛苦仿佛要剥落的古城墙。
“你很爱付谦?”
“这么多年了,说一点感情都没有,怎么可能?只是我贪生怕死惯,虽然知道这些事情,但又不敢去问付谦,我很怕,弯弯姐,你也辞职吧,钱晓玲把你引荐给他,肯定也是有目的的,现在你和丁慕凡在一起,我担心对你不利!”
“我已经提出辞职了,钱晓玲这个人,我对她印象倒不错,我认识她的时候,没有任何可利用的价值,而且那个时候,我和丁慕凡也根本不认识。”我仔细思索了一下,觉得钱晓玲对我应该是没什么目的。
“也许吧,你多保重吧,之所以找你来说这些,我是想,或许有一天,你有足够的能力了,能解开这些谜底,让罪恶得到惩罚!”
“钱晓玲为什么离婚,你知道吗?”我想了想才问她,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没有办法忘记刘希童在病房里,双眼清澈的样子,问她妈妈,你是不是要死了?
“我也不知道,但肯定是为了付谦,她离婚时,陈妍和她儿子都出事了。我猜想她认为自己终于有机会了,可惜直到最后,付谦都不愿意娶她。他有一次喝醉了,我故意套他的话,他曾经感慨过一句,被钱晓玲害惨了!”
我沉默了好一会,才低声问妮妮,“你什么时候走?”
“晚上的火车!”
“付谦知道吗?”
“我只告诉他,我母亲身体不太好,我要回去看她,我想你不至于告诉他!”
我点了点头,“那你保重!”
“你也保重!”
我没有去送妮妮,告别时,她拥抱我,眼神非常坚定,我想,这才像一个高级助理的样子,与从前娇柔发嗲的女人判若俩人,或者,她伪装得更好!诱我去解她留下的所谓的谜!
付谦批了我的辞呈,他很诚恳的请求我再上三个月的班,就当帮他一个忙。理智告诉我该拒绝,但我找不到拒绝的借口和理由,我知道一些事情,但这并不代表那能形成一个毫无破绽的论据,我只能答应。
程清又一次恋爱了,和那个贾明宪,经历了和欧阳斌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后,她这一次对感情的处理异常低调,俩口子请我丁慕凡吃了一次饭,席间,贾明宪感慨的说,兜兜转转,幸好没错过。我偏头去看程清,她只是低着头微笑,双眼里透出的是满足和安然。我想,经历了一番苦痛,她总算破茧成蝶了。
回家的途中,丁慕凡接了一个电话,挂了电话后,隔了一会他才说,“弯弯,是田管家打来的,这个周六家庭聚会,爷爷让我带你回去!”
“为什么?”我下意识反应。
“傻瓜,爷爷开了这个口,你当然要去了!”丁慕凡笑起来,由衷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