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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名字风波(1)
白锦绣看我满脸的义愤填膺,有些不开心了,冷哼了一句:“别把我说的这么奸诈,跟占了你多大便宜一般,难道你不舒服吗,你可以拒绝我,那是你自愿的。”
我一时语塞,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白锦绣,沉默了一会,问白锦绣他为什么要留在阳间?
“我没找到我想找到的东西。”白锦绣脸色沉了下去。
“什么东西啊,对你很重要吗?什么时候能找到啊?”其实我更想问白锦绣什么时候能走。
白锦绣好一会都没有说话,后来叫我认真的撒面粉,不要漏过一个小地方,等解决了朱家女儿的事情,他带我去白家,按照辈分,他们都还应该尊称我句太奶奶。
这白锦绣都死了一百多年了,就算是他家里的后人叫我太奶奶,那都得一大把年纪了吧,想到极有可能要被一老头子叫我太奶奶,莫名的兴奋,感觉我就跟那天山童姥似得。
这白锦绣和我说,朱家女儿是病死,虽然英年早逝,但是并没有多大的冤屈,死的时候只有一个魂魄,这人活在世界上的时候会分好人坏人,人死的时候也会分好鬼坏鬼。当然除去一生做尽善事天命有数的人,这种人死了后是直接升天成仙的。
如果死后无怨无恨的,这种人一般都会去投胎转世,魂魄也不会留在人间太久,但是死的时候还有怨气戾气,这种人就会变成恶灵厉鬼,游荡在阳间,恶灵和厉鬼也是有等级的,一般怨气越重,就越厉害,可以不惧光不惧阳,这怨气稍微弱一点的,就怕光,怕人多的地方,朱家女儿估计就是后种,白天她不会出来,所以我们只能的等到她晚上出来,一般来说,正常的鬼灵都怕阳光怕人气。
“那你呢?”我问白锦绣,白锦绣之前下过地府,那就说明他死的时候没有怨气,可是现在出来又不怕光,那就是厉鬼了。
“我?”白锦绣反问了一句,然后说:“算是厉鬼恶灵吧。”
这可吓着我了,这厉鬼恶灵要气人命来,可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不过现在白锦绣相对于朱家女儿来说,我还是比较怕朱家女儿的。
眼看这天立马就要黑了,朱家女儿等会就要来了,因为白锦绣在,我也不怎么紧张。
可哪知道等我吃完晚饭后,白锦绣忽然对我说今天晚上他不能在家里,这朱家女儿盯上的是我,要是他在的话,朱家女儿怕他,今晚肯定不会来,他可不想以后被那女人纠缠来纠缠去,所以今天晚上我就一个人在家,他去外面,我们电话联系,还叫我放心,朱家女儿很容易对付的,要不是朱家女儿躲着他,就不用我出马了。
这朱家女儿也真是,自己老公,有什么好怕,躲什么躲啊!要是我的话,我老公婚礼上娶了别的女人,我都要骂上他祖山十八代了。
白锦绣出门的时候还交代我说等会去把鸡杀了,放出的血和白酒混在一起装在碗里,晚上也不要关门,晚上朱家女耳要是进来了,她的脚印会踩在地上的面粉上,等朱家女儿进来后,我就看着地上的面粉脚印,用我手里的鸡血泼她,鸡血属阳,这朱家女儿被淋上鸡血,估计就得魂飞魄散了,她这种怨不怨好不好的鬼留在世界上,迟早都会去害人。
外面的路灯陆陆续续的亮了,我一个人在屋里端着碗鸡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很紧张啊,脑子里不断的在设想这万一等会朱家女儿进门的时候我睡着了,万一她忽然变得非常厉害,这个万一来,那个万一去的,我很害怕啊,于是不停的给白锦绣发短信,也不知道是不是白锦绣还不会用手机发短信,还是他懒得理我,我发了十几个他都不回我一个。
夜逐逐渐越来越深,我坐在屋里,看着楼道里的感应灯一会亮一会灭,等到是十一点后,就全然一片漆黑,楼道里一点响动都没有。
过了一会,我似乎听见了楼梯上有什么东西正在轻微往上爬的声音,这种声音非常的细,细的要我屏住呼吸,才能听的见那么一点点的响动!
一定是她来了!我抱着我手里的鸡血,紧紧的盯着门口边的面粉,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声音,坐在沙发上不敢动弹半分。
那个声音越来越近,我甚至是听见了像昨天晚上从门口传进来的那种粗重的喘气声,那个声音现在离我特别的近,进的就好像是已经进屋了,可是地上的面粉,根本就没有一丝陷下去的痕迹!
忽然,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我吓得立马尖叫着将我手里鸡血向着桌子上手机泼过去!可是在血扑向手机的瞬间,我看见手机里是来了一条短信:“她在你身后!”
我看完,猩红的血立马盖住了手机,哗啦一声,在桌子上开了一片大红花!连我的碗都给摔碎了。
这白锦绣真是个遭雷劈的,这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给我发信息,我真是又气又怕,眼泪都出来了,想到那东西就在我身后,我吓得什么都顾不了了,伸手直接往桌上的血里用力一拍,粘着两手黏糊糊的血转身看向身后,嘴里大声喊:“来啊来啊,我不怕你!”
可是等我缓过神后,我发现我身后光明一片,什么东西都没有,我愣了好一会,还是一点什么东西都没有!
“朱家小妞?朱家姑娘?”我试着喊了几句,屋里别说是什么朱家女儿,连个屁都没有,该不会是白锦绣耍我玩的吧!
“真是气死我了,死白锦绣,都这种时候了,还出来吓我,早知道他这样的话,我就、我就……”
我就什么,后面我也不知道了,毕竟我打不过他,想生气又没办法发作,我手上两手脏兮兮的鲜血,血水顺着我的把掌心掉在我身下的沙发上去,沙发套又得洗了,我十分郁闷的看了看屋里,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地上的面粉也还是平平整整的,于是放心松了些心情,走进卫生间,将我手上的鸡血给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