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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捉奸,到底谁贱
第一百二十一章捉奸,到底谁贱
超大尺寸的床上,两条人影紧紧纠缠。
虽然看不清两个人的脸,从声音我也能听出正是何翊飞跟华枫。
而最让我脸红心跳的是,伴随着两人的律动,何翊飞喉中轻呼的居然是我的名字。
我的脸腾得红到脖子根,而手机又在此时好死不死地响起来,不过,对床上的两人没有丝毫的影响,接通之后,我怔愣了半晌才出声,“喂~”
“你在哪?”
“酒店。”
“什么声音?”
“唔~”
“安然,你TM立刻给我滚到201。马上。”
夜钧天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怒了,我对他的喜怒无常已经习惯了。退出房间,我轻轻把门替他们关好。才放开声音道,“你又抽什么风?”
“给你一分钟!”夜钧天挂断了电话。
我会去才是疯了,这个时间去他房里,不用想都知道他要干嘛。我直接回了房间,干脆早点休息,为明天的工作积攒体力。
哪知我回房间没一分钟,手机、房间电话同时响起来。是行政经理老吴,让我赶紧去何翊飞房间。
“吴经理,何总已经休息了,我现在去不太方便。”别人不知道,我得帮他拦着点,何翊飞正办事呢。
“哎呀,安秘书,不是你想的那回事,你快过来,要出人命了。”老吴在电话另一端越发的着急了。
没办法我只能重新披好衣服又赶回何翊飞房间,这大晚上的也不知道折腾什么。
等我赶到时,服务员都站在门口,一副进退为难的样子。房间里传出女孩的哭声和嘈杂的人声。
“怎么回事?”我急忙推门,里面已经乱作一团,老吴带着行政几个人正围着夜钧天,但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已经被打倒几个,而何翊飞衣衫不整,显然也是跟他动过手了。
洗手间传来华枫的哭声。
就在我发愣的时间,夜钧天已经挣脱了行政的人,又向何翊飞冲过去。我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直接尖叫着,“夜钧天~”就拦在了他面前。
夜钧天才停了手,黑着脸瞪着我,感觉像要吃了我。
何翊飞在一边有些气极败坏,边整理衣服,边冷静地让行政部的人先出去,把门关起来,隔离那些看热闹的猜测的眼神。在这般狼狈的情况上,还没忘了让行政老吴去封口,阻止外传。
“何总,对不起。”我咬着下唇,不停给他鞠躬道歉。
“安然,你站好,你为什么要道歉?”何翊飞扳直我的身子,沉着脸瞪着夜钧天,“夜总没什么想说的吗?”
“你欠揍!”我知道夜钧天肯定又误会是我了,可就算事实摆在眼前,他也没有丝毫愧色。
“你们有完没有,我还在洗手间啊~”洗手间里传出华枫带着哭腔的声音。
这情形真是让人恼火,我实在不知要如何解决,干脆忿忿扯住夜钧天的衣袖,“你跟我出来!”
“安然!”何翊飞伸手想拉住我,我没好气地甩开,一向冷静如他,居然也有这样不理智的时候。男人幼稚起来,都是一样让人头疼,“何总,你不该安慰一下华枫吗?”我眼角瞥了一眼大床上一抹落红,虽然华枫处处跟我做对,同为女人,这样的情况还是让人替她心疼。
“我可以解释~”何翊飞有些可怜的望着我。
我张口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夜钧天一把揽住脖子往外拖去。
何翊飞伸手想拦,又听到洗手间里华枫的哭声,最终还是立在原地,看着夜钧天把我拖走。
“你松开我!”在走廊里,我终于挣脱开,“夜钧天你的心理医生该换了!”
夜钧天依旧一脸怒火的瞪着我:“去我房间!”
“不要!”我简直无语,他就像阴魂不散的鬼,转身不想再跟他纠缠。
身后传来他轻蔑的冷哼,然后我就双脚离地,被他夹在腋下。这种毫无尊严的姿式是他最喜欢的,可我每次倒垂在那里,血往头涌都会头晕晕的。而每次我都无法摆脱。
一路上我只能乞求不要遇上认识的人,被他夹回房间扔在地上,屁股摔的生疼。我为什么会认识这么恶劣的男人?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我真是无力跟他斗争了,“夜钧天你是精力旺盛闲得无聊吗,半夜去人家房里动手??”
夜钧天重重吐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灼灼盯着我,半晌才道:“过来,给我捏捏头!”
我心里都想骂娘了,他居然说让我给他捏捏头?我被深深的无力感包围,看着他欲哭无泪。
见我站在原地无动于衷,夜钧天欠着身子过来拉住我的手,把我拉到沙发边坐下,然后极自然地躺到我腿上,又两只手把我的双手摁在他头上,才舒服地闭上眼睛。
我嗤笑着,轻轻揉捏着他的太阳穴。他已经把人生的全部乐趣都寄托在强迫我这件事上了。
“不情愿?”夜钧天闭着眼睛,声音有些疲惫。
“夜钧天,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想的那么龌龊吗?”我轻轻质问他,“我知道你以为我跟何翊飞上床了,可你错了,你都不觉得抱歉吗?”
“抱歉?”夜钧天倏得睁开眼睛望着我,“他睡谁我不管,喊你名字我就该弄死他!”
我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道理之类的东西在这个男人这里根本讲不通。
见我没反应,他在我腰上掐了一把,非要我露出疼了的表情,才继续道,“我让你留下,没同意你勾引男人!你最好给我记住!”
我停手,用力推他的头,想把他从腿上推下去,“我不想跟你说话!”
他翻身坐起,大臂一舒把我压向胸前,“我说错了?!”
在他近距离的俯视中,我心慌地别开眼睛,不是因为他说中了,是因为自己还是无法抵御他的怀抱。
“慌?”他掐起我的下巴,“被男人围着很开心?笑得那么甜?”
“你又胡说什么~”我模糊不清的反抗。
夜钧天才松开我,掏出手机将照片一张张播给我看,“这是什么?见到宁松涛就这么高兴?这又是什么?”
照片是我在美国时跟宁松涛在一起的偷拍,他接机时,我掉下游泳池时,甚至还有我们被抢劫时!我腾得怒火陡起,拨开他的手机就站起身来,“夜钧天你变态!”
我转身想走,他从背后把我拉回去坐在他腿上,我奋力的挣扎,“你凭什么监视我?你凭什么,让我滚是你,让我留是你,监视我还是你,你凭什么?你个疯子,变态!”
我喋喋不休的咒骂着,想挣扎他的钳制。
“就凭你贱,到处招惹男人!”他一手箍住我的腰,一手握住我挥舞的双手,恶狠狠地附在我耳边。
“你说的全对,可这关你什么事?!”我气急不管不顾地挣扎,“归根结底是你贱,你离开我活不下去,有本事你放了我!”
“住口~”夜钧天扼着我的脖子,脸上又现出那种狠厉的神色。
我被掐得说不出话来,使劲掰他的手,可越来越稀薄的空气,让我渐渐失去力气。我的脸涨得通红,我放弃了挣扎,用充满怜悯的眼神睨着他。
我感觉他在眼前变成重影,脸上模糊一片的时候,他才松开手,我软软跌在沙发上,剧烈的咳嗽,喘息的双肩起伏。
在我眼里夜钧天越来越像一个可怜的病人,一个任性的孩子。极度迷恋某个玩具,到手后又不知道珍惜,玩具无法摆出他想要的造型就会气极败坏,不惜毁掉。而不幸的是,我就是那个玩具。
半晌我终于理顺了呼吸,撑着沙发站起来,步伐踉跄地离开。
夜钧天没有拦我,他陷坐在沙发中,喘着粗气。有些微的颤抖,我知道他在控制,也知道他无法控制,可是我还是会痛。
出了他的房间,在门口遇上南风。
他挡着我的去路,我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绕开他。
南风看见我脖子上被掐得青紫的手印,脸上有一抹愧色,他伸手挡住我的去路,“安小姐,能聊两句吗?”
我笑着侧头看他,“又要给你主子解释?他打我是迫不得已,掐死我也是我活该?”
“安小姐,夜总的病越来越重了。只要你顺着他些,他舍不得伤你的。”南风痛心道。
“顺着他?”我冷冷的笑了,“你是指被关在笼子里,他来逗我的时候我就笑,不理我的时候,我就安静的等着?”
“安小姐~”南风语塞。
“如果你说完了,我就先走了。”我推开他的手。
“安小姐,我跟你说的这些,夜总是不允许我说的,可是,我没办法看你们一直这样互相伤害。”南风不肯让开。
我停下脚步,冷冷睨着他。
“跟我谈谈吧。”南风的语气软了下来,我叹了口气跟他到酒店大堂找了个位置坐下。
夜已经很深了,大堂几乎没人了,我们坐下后,南风就开始缓缓说起夜氏的现状。
原来,夜氏比众人看到的,比我想到的都要糟糕。而夜钧天与韩家的关系表面上看还是盟友,实际上十分微妙,甚至在某些立场上出现了对抗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