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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大床,能摆下吗
第九十九章大床,能摆下吗
何翊飞把车停在小区门口,扶我下了车,我便想跟他告别。
我走了几步,才发现地有点不平,看来酒量这个东西也得练,太长时间不喝居然这么容易醉,几听啤酒就晕了。
何翊飞几步追上我,扶着我的胳膊道,“算了,送你上去吧,真麻烦!”
“不方便!”虽然醉了,我还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他。
“放心,我不进你家!”何翊飞没好气道。
我呵呵的傻笑,随着他的步子往自己家走,到单元门口时,我甩开他,“行了,我自己上去。”
何翊飞无奈地站在原地,好像一副想笑的样子,“防我跟防色狼一样,你满脑袋想的都是什么?”
我没理会他,在自己包里翻找门钥匙,冷不防有个人从楼道出来一把将我拉到他身后,我险些摔倒,好不容易才站稳,正想开口,却看到夜钧天面色不善的站在我面前。
我有多久没见到他了……瞬间酒都醒了,心立刻被堵得满满的。
夜钧天似乎瞪了我一眼,就转向何翊飞,虽然没说话,那气场和冷冷的眼神仿佛他是十恶不赦之人。
“你好,何翊飞!”面对他这种无理由的挑衅,何翊飞居然还能十分有礼貌与他打招呼。
夜钧天看都没看他伸过来的手,只是挑衅地看着他。
何翊飞撇撇嘴,收回了手,“安然,自己可以吗?”他关切地问我。
我有点尴尬,“嗯,谢谢你送我,我没事。”
“那我先走了?”何翊飞再次确定,我点点头,他才转身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出神,这样的相遇想来真是有点……
下一瞬我就被腾空抱起,“夜钧天,你干什么?你松开~”我挣扎着挥舞着手臂,这显然激怒了他,一阵天旋地转后,我被他夹在腋下,手脚怎么挥舞都无济于事。
夜钧天直接把我夹上楼,抢过我手里的钥匙打开门。进了房间才把我扔到沙发上。
本来喝了酒我就头晕,再被他头朝下夹着上楼一通晃,我站起来刚想抗议,就径直捂着嘴冲进洗手间。
吐了半天,才总算舒服了。我清理干净出来时,夜钧天的脸更黑了,“你喝酒了?”
“嗯,庆祝一下。”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喝了酒我也不怕他了。
“庆祝什么?跟野男人一起庆祝我终于消失了?”夜钧天靠过来,危险地睨视着我。
不知为什么,也许真的是贱。太久没见他心底深处竟有种想要靠近他的错觉,想不顾一切地靠近他。而他现在这副质问的样子,有点……傻气。
我主动过去,以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将身体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带着酒意的声音懒洋洋的,“何翊飞是我外培班的同学。我们在庆祝我第一次在工作中拿到奖金~”
夜钧天显然没料到我突然卸掉了周身的防御,而酒意让我总想做些危险的事情,比如跟他靠得这样近。
“为什么跟他一起庆祝?”他的声音明显软了下来,虽然还在介意何翊飞,却听得出他已经妥协了。
我沉默了,良久,才闷闷道,“没人愿意跟我庆祝~”
夜钧天搂紧了我,低沉而无奈的语气,“安然,你是不是傻?!”
“唔?”我抬起头,脑筋有些转不过来。
夜钧天的唇覆了上来,火热的滋味立即将我点燃。我居然主动攀上他的脖子,迫使他加深这个吻。身体里所有的因子都在叫嚣着放纵。
楚湘说有一种人对受虐也会产生依赖,我是不是她说的这种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念他,大脑和身体无一不再叫嚣着,接受他接受他。
我努力扬起头,任他索取。贪婪地呼吸着充斥着他的味道的空气。什么道德,什么自由,什么韩亦潇,什么鸿沟,都等我酒醒了再来缅怀。现在我只想搂着他,在情欲里放纵。
夜钧天被我的热情搞得很快便呼吸沉重起来,他抱着我将我压在床上,恋恋不舍的离开我的唇,他的头陷在我的长发中,“你疯了吗……”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还是这些原始的欲望本就深植在每个人的心底,此时只不过被酒精激发了,我翻身将他压住,再次主动吻他的唇,边带着哭意道,“夜钧天,我想你~”
当我沦陷在他身下时,居然带着满足的笑意,自己刚刚那句话一定没有经过大脑,一定是被体内某个放荡因子控制了。
他卖力地在我身上耕耘,不知魇足。反反复复,不知疲倦。
灵肉合一的每个瞬间,我都会有种幻觉,他爱我,就像我其实爱他一样。但我们其实都是病人,丧失了爱的能力的病人,永远学不会如何爱一个人。
夜钧天在我身上不知释放了多少次之后,终于气喘吁吁的翻到一侧,然后又像护糖的孩子一样,让我趴在他身上,他火热的大掌就覆在我的腰上,轻轻的揉着。
“还行吗?我没忍住~”他在我耳边悄悄地问,我看到他的耳根居然红了。
我羞涩地点点头,“嗯,有点累~”
“真该早点把你灌醉,我就不用忍这么久了~”夜钧天叹了口气,说得极其认真。
“夜钧天,你禽兽!”我轻轻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我在帮你庆祝!”他回咬我,但比我恶劣多了,非要让我疼得皱眉才肯松口,“奖金是公司的奖励,这是我的~”他身体动了一下,我惊恐地睁大眼睛,僵硬道,“不行,千万别再来了!”
夜钧天开心地笑了,“回家吧,安然?”
我一怔,瞬间就被拉回我和他的现实里。可这么美好的时刻,我真不忍心破坏。我没有回答,只轻轻贴着他的胸膛。
夜钧天的手指抚过我的脸,他有些慌乱,“别哭,不回,我搬来。”
我被他的傻话逗乐,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下一刻他居然一本正经的拍了拍床道,“这房间太小了,也不知道换张大床能不能摆下!”
我从他身上撑起身子,皱眉审视他道,“你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