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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屈服,无所不用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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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屈服,无所不用其极

    第四十五章屈服,无所不用其极

    他轻轻一挑,我身上那件遮丑的衬衫就掉落在地上。我的狼狈无所遁形,我紧紧闭上眼睛,却无法忽视夜钧天放肆而又轻蔑的注视。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命令我。

    我咬牙闭紧双目,无法面对这样屈辱的一幕。

    夜钧天揽着我的肩将我转过身去,拉住绑我双手的领带,打开书房的门,连扯带抱地将我推出门去。

    我满身遍布着青紫,咬痕,血痕,他就这样把我推出了门。外面有韩亦潇,有夜家的下人,我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我这样子不能被人看到,可夜钧天就是感觉到了我的害怕,才会这样做。

    我回身紧紧贴着他,颤着声音问,“你想干什么?”

    “学不乖的宠物也要受罚!”他低低说着,将我抱到二楼楼梯从身后把我压在栏杆处。隔着吊灯我能看到下面大厅有下人在来来回回的穿梭,只要谁听到声音往二楼望一眼,就会看到我这不堪的样子。

    我急得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急切地小声道,“夜钧天,不要,求你~”我的眼泪瞬间遍布满脸。

    这男人是恶魔,为了让我屈服,无所不用其极,我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却只能选择屈服。

    “我以为你有多能忍!”他鄙视地扫过我身上的伤痕,眼中闪过一丝愧疚,随即又被愤恨填满,“你宁肯被伤成这样,也不肯接受我,是为了宁松涛?!”

    我哭了,我不得不紧紧贴着他,用他的身体遮掩自己,他的话让我心疼得无法开口,只能将满满的恨隔着衬衫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

    “宠物要学会取悦主义,咬人怎么行呢?”他却好像一点不疼,将我转过去,压着我身后的手臂,强迫我贴向另一侧的墙壁。然后,我听到他解开皮带的声音。

    现在是白天,二楼随时会有佣人上来,他却紧紧贴了上来,我已经能感觉到他的炙热。

    “对不起,夜钧天,我错了,我会取悦你,别在这里,求你~”我泪崩着,不断哀求,希望能打动他。不要把我变成不知廉耻的女人。身后的温度越来越高,我急得快疯了。

    “安然,心里恨我入骨,却还要用身体取悦我的感觉是怎样的?”夜钧天残忍地在我耳边低喃,紧接着我又一次被贯穿,刺痛随之而来。

    我绝望的闭眼,却无法摆脱疼痛,我感觉到他抱起我向房间走去,身体被生涩着摩擦着,痛让我紧紧绷着身子,可绷得越紧,痛苦越深。

    耳边传来开门又关门的声音,房间里熟悉的味道涌来,我却只想大哭。我曾这样眷恋的味道,正带给我最深的伤害。

    止不住的哭泣,不是因为痛,是因为屈辱。他压着我陷入大床中,我像死了般木然地躺着,酸胀的眼睛中不断涌出泪,我却发不出声音,喉中的呜咽仿佛幼兽失去母亲的绝望。

    疼痛已经让我屈服,我木然地承受着,可身体却诚实地反应它的恐惧,紧张地绷着不肯妥协。疼痛一波强过一波,小腹坠胀似乎有什么在从身体流失,似乎有谁拿走了我的腰脊,紧接着我感觉身下涌出热呼呼的液体,血腥味顿时弥漫开来。

    生命似乎正在从我身上抽离,我木然地平躺在床上,意识飘浮在身体上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听见夜钧天的咒骂声。

    我紧紧缩成一团,双手反剪在身后,放任自己的意识涣散。梦里洁白的天堂,下起鲜红的血雨,鲜血从地面源源不断地渗入,我被鲜红包围,在腥红中不断下沉,沉入无边的沉睡。

    利刃般的水晶吊灯在灯前闪烁,让我眩晕,我眯着眼睛盯着那盏灯。那些刺向下方的水晶,就像夜钧天一样,看一眼就会把我刺痛。

    我木然地眨着眼睛,耳旁听到任蒙说我流产了。

    我轻轻一笑,眼泪便流了下来,一直流,一直流,可我并没感觉到悲伤。

    “别伤心,你还年轻。身体太弱本来也不适合孕育孩子。”任蒙以为我在为逝去的生命伤心。

    可我知道我不是,我只是觉得讽刺。在他把我当成宠物一样伤害时,我的身体中居然怀着他的孩子。如果他知道会有一丝怜惜吗?

    随即我又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他根本就是魔鬼,我怎么还会想什么他的怜惜。对我来说那些还重要吗?对我来说,他只是施暴者,是凶手!

    不管他是否在乎,我都必须让他知道,要让他下地狱时,背负上一个孩子的冤魂!

    “任医生,流下来的孩子在哪?”我异常清醒,“我想验验是谁的?”

    “才一个多月,有点困难。”任蒙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冷,好像我真是个荡妇。

    “求你!”我哀求她。

    “安然,你不应该背叛他!”任蒙敛去情绪,郑重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我没有。”

    任蒙皱了眉,似乎不相信我,又看不透我。

    “如果你不想帮忙,就把孩子给我,我去外面医院验。”我倔强地坚持。

    任蒙考虑了一下,叹了口气道,“我需要生父的头发。”

    我爬起来,在床上认真的寻找着,终于找一根硬硬的黑色短发,我把它交给任蒙。

    “就算证明是夜钧天的,也无法证明你是清白的。”任蒙解释。

    “我的清白不用证明!已经不重要了~”我坚定的回答。

    之后的日子,我一直将自己关在夜钧天的房间,我把窗帘拉得紧紧的,不让一丝阳光透进来。赵又琳每天会按时送来一日三餐,我一般不吃,只在血糖低到我无法走到窗边看那颗干枯了的枫树时,才会吃一点。

    夜钧天一直没有出现过,我战战兢地不敢想起他,他的名字会让我的身体发抖。提起他,恨意就会让我想亲手杀了他。

    任蒙送来检察报告已经是十天后了。我当然不用看答案也知道孩子是夜钧天的。

    我喊了赵又琳来说我想见夜钧天。她看了我几眼,又猜不到我的用意,只说她会告诉他,但夜钧天见不见我她无法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