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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陌生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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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陌生女孩

    温暖。

    宁松涛说要给我租房子,我虽然不能接受。但我很感动,一个纨绔子弟为了我居然这样细心,甚至变身大暖男。最关键的是,他明知我们不可能,却还是愿意这样关心我,愿意为我付出。

    这种关心与夜钧天不同,他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可他还是想将我禁锢在身边,任他掌控。

    我摇头拒绝了宁松涛。又从柜里翻出之前他给我的卡,“现在我承认你跟我是朋友,这卡也请你收回去。如果你也承认,请不要再用金钱侮辱我们的关系。”

    宁松涛笑了笑,牙齿白的发亮,接过卡道:“行,朋友!”他看了看表,又对我说:“我到部队托托人,给你弄个特征入伍,你跟我一起当兵去吧?”

    我心底一震:“我能行?”

    “怎么不能行,你不是刚到十八嘛?又念过高中,可以。”

    “可我是逃家出来的,连个证件都没有,再说林老板那边……”我说出自己的担忧。

    “证件那东西,我让人去你老家补一个。林老板算个什么东西,不用理她。”宁松涛似乎对未来充满希望。

    而我原本黯淡的人生因为他这一句话又燃起了一点点星火,难道我真的可以重新来过,走一条做梦都不敢想的人生之路?

    宁松涛见我满脸期待,“别急,我去疏通一下,有消息了我来接你。”

    “嗯。”我重重点点头,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

    送走了宁松涛,我简直跟做梦一样。连夜钧天都不能让我烦恼了,因为宁松涛,我的人生重新燃起了希望。

    接下来的几天,吴大姐每天都会过来照顾我,入了夜她就回去,毕竟我这里住不下。我也没打算长用,只是手臂不方便的这几天有个人给做饭罢了。

    宁松涛走后第六天,白天换了药,晚上送走了吴大姐,我坐在床上看电视,从新闻上才看到宋育学犯事儿被抓了,所有他经手的项目帐目都爆了光,而一向跟他关系不错的宁家,也没有出面保他。他彻底栽了。

    我回想那天在医院偷听到的夜钧天与他未婚妻的对话,又想起宁松涛说的话,想来他们合力将宋育学的事处理了。我也可以松口气,姓宋的对我来说也像个定时炸弹,我一天不离开夜金陵,一天都有可能被姓林的送给他,这下倒好,一劳永逸了。

    正想着听着外边有人敲门,因为平时都是两个女孩居住,我警剔性挺高的,就留了个心眼没全把门打开,里边挂了链锁。

    我把门开了一道五公分的缝,“你找谁呀?”

    门口立着一个微胖的女孩,看样子跟我差不多年龄,只是她的脸很狰狞地瞪着我,“你就是安然?”

    我打量着女孩儿,有点黑,但浓眉大眼的,我一时想不起她长得像谁。但她看起来来者不善,我把门朝外推了推发现她在外面拽着门,我更怀疑了,便问她:“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话音未落,女孩就开始大力拽我的门,幸亏我的链锁还算结实,她这一下没拉开。我也慌了,连忙用力拉着门,怕被她拉开。

    “安然,你不得好死,你毁了我们家!我要杀了你!”女孩尖锐地吼叫着。

    我完全懵了,一只胳膊不能动,一只胳膊只能勉强拉着门与她僵持。女孩用脚将外面门边摆着的花盆踢进门缝将门卡住,我怎么使功也无法关上门。

    我们两个在门前闹这么大动静,外边却不见有人来管。这世道凉薄,我想就算有人听见了,也都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装作没听见。

    女孩用脚顶着花盆,不让我关门。腾出两只手,把一个塑料袋大力从门缝丢了进来。袋子落地里面的瓶子摔得粉碎,紧接着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我慌了,“你疯了?你想干什么?我不认识你!”

    “你死吧~”女孩尖利地笑着,将一只点燃的打火机从门缝丢了进来。

    轰!火苗瞬间在屋内窜起,我还没反应过来,门已被她推住,我再想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女孩疯狂的笑声从外面传来,“死吧,下地狱吧,去跟我妈妈忏悔~”

    我大力砸着门,躲避着火苗的舔食,“开门,救命呀,着火啦~”

    我一喊着火,外面左邻右舍才都出了门,着火这种事会殃及池鱼,他们也急了,我听着外面有人在拉扯女孩。

    我房间里的一切都烧了起来,门却依然打不开,滚滚的浓烟熏得我喉咙沙哑再也喊不出声音,门外响起乱糟糟的砸门声。

    我在里面敲着门微弱的回应着。

    “安小姐,你躲开门!”听到声音我紧紧贴着墙壁挪到门边。

    下一分钟有人撞开了门,我连忙拽住他,他把我拖到屋外,屋内的火舌在身后翻卷着,像魔鬼的手。

    宿舍外面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议论得十分热烈,可刚刚就没一个肯来救我……

    左邻右舍已经开始忙着报警,泼水救火,而放火的女孩已经不知去向。

    “谢谢你,南秘书!”我剧烈地咳嗽着,“那个放火的女孩……”。

    “是宋育学的女儿。”南风告诉我。

    我有点茫然,然后就是天旋地转,呼吸困难,我知道我又要去医院了。

    可是,我睁眼看到的却是任蒙。

    “没事,就是被烟熏的。烫伤明天再换一次药,下面注意清洁,别发炎了,也不能同房!”她交待医嘱,她身边站着夜钧天。

    最后那句不能同房,让夜钧天的脸有点变色,“行了,真啰嗦!”他粗暴地打断任蒙。

    任蒙哼笑了一下,“不啰嗦,怕有人兽性大发!”她跟他的关系似乎很微妙,即针锋相对又亲密。她见我醒了,调皮地对我眨眨眼,“嗨,多灾多难的美女!”

    我不好意思地向她道谢,“又麻烦您了。”

    “不麻烦,我也是赚点外块,虽然夜总有的是钱,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任蒙笑着向我使眼色,拎起药箱向我挥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