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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疯子!疯子!”
罗浩脸色都挤得出水来了,眼前的局势已经超出了他自己的意料,甚至已经有些失控的方向发展。
他虽然是金虹阁的核心弟子,更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符师,但他也只不过是个筑基境的修行者,如此狂躁的元气暴动都已经是神符境强者才能掌控的了吧。
就算这是一张黄色符咒,也容纳不下如此暴烈的元气。
那四五十张白色符咒上的元气,在他操纵的那道紫火魔鸟中撕咬着,让他越来越难以把控。
而且,紫火还在不断吸收着周围丰盛的元气,就像一个婴儿贪婪地吸吮着汁液。
这妖岛上浓郁的元气,无疑是最好的养料。
但,物极必反!“来吧,罗浩。”
白天圣大声狞笑,眼中露出瘆人的寒光。
他不可一世的看着罗浩,就像一个修罗一般吓人。
“我们一起去地狱吧。”
只见他猛地停了下来,以左脚为轴心,旋转九十度。
旋即,犹如一颗炮弹,向原本背后的罗浩奔去。
不,这不是炸弹,这是定时炸弹。
只见他背后,那只魔鸟也发出怒吼,双翅一震,便在空中也跟着转变方向。
而且,它的速度更快了,带着难以想象的力量,扑面而来。
“不!不!疯子!你个疯子!”
罗浩吼道,他气急败坏到了极点。
眼睁睁看着白天圣仿佛不要命一般向他奔来,他的内心也不禁在颤抖。
这个外门弟子,好像真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无论是一开始的道法互拼,还是肉身的互搏,再到现在,他似乎就没有占到过上风。
隐隐之间,他都生出一种无力感。
他是碰到了怎样的一颗铁钉子啊。
这人真不是剑宗的一位内门弟子吗?
无论是天赋、天资,还是胆识和勇气,都简直是一个怪物吧。
他的眼中,熊熊烈焰宛如灭世的火焰,从天而降,而站在火海之中,近乎被吞噬的白天圣,宛如神灵般让人震撼。
他感觉自己可能是生出幻觉了,因为他眼中那白天圣的双眸,散发着犹如太阳般耀眼的光辉,犹如一位至尊,让人心生拜服之色。
轰!火鸟在空中发出鸣叫,发出怒吼。
而令人震惊的是,天地突然发生异变。
天边风云幻变,犹如神怒九天。
只见众人头顶,弥漫出一股混沌的气息,犹如神灵降临。
一道金色光辉,从天而降。
众人都感受到了那恐怖的威压,甚至感觉气都喘不出来,众人在那道神秘光辉面前,就仿佛蝼蚁一般的弱小无力。
没有任何征兆的,火鸟的双翅仿佛被一只巨大的手掌给抓住,使它难以挣脱。
旋即,金色光辉无声的照耀了下来。
天地一片寂静,似乎整个世间便只剩下那道光辉。
悄无声息的,那火鸟的恐怖威能就消失了大半,身形疾速缩小,又变得只有半人多高。
而周围暴动的元气也仿佛见到了真主一般,瞬间恢复了平静。
这一切,来的是如此突然,甚至周围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生了。
谁也说不好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光辉宛若神迹,既没有散发出任何强大的元气波动,也没有给周围造成任何破坏。
但那恐怖的火鸟在它的照耀下,就瞬间失去大半威能。
金色光辉吸收了火鸟的大部分威能,就宛若一阵清风,悄然散去。
“这道符散发出来的恐怖波动激发了小岛上的大阵。
这金光,就如同是那小天地的秩序,排斥任何规则之外的力量。”
琴女空灵的声音响起,道出其中奥秘。
“可那道符的力量,并没有完全消失。”
是的,虽然那道符的威能大幅度被削弱,但并没有使火鸟停下来。
而这只火鸟,距离二人已经不过五十米。
轰的一声,火光在空中炸裂开来,狂暴的火焰犹如火山爆发般,击起熊熊的火浪,铺天盖地的烈焰横扫一切,犹如天女散花般从一个点扩展到面上,一直蔓延了方圆近三百米,一直燃烧了好几分钟,才悄然散去。
火焰的余温还在空中滞留,空气都是极其干燥的,甚至让人看得极其不真切。
但,被火焰覆盖中的二人,却犹如鬼魅一般,消失了。
“他们两个呢?”
难道,被烧得连灰都不剩了?
不对。
一道元气的波动逐渐强烈,从远处传来。
只见虚空中,一个白色的光球由远而近,最后平平稳稳的浮现在离地两尺的地方。
旋即,那罗浩从光球中走了出来。
“哈哈哈哈”罗浩放肆的大笑。
他眼窝深陷,左右两边都是黑一块紫一块的。
他的头发也披散在肩上,蓬头垢面,完全没有之前的俊朗书生的气质了,倒想个疯子似的。
他疯狂地大笑着,两手都抱在肚子上,甚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而在那里大口大口喘气,看上去简直完全停不下来的样子。
“没想到吧,哈哈哈哈,没想到吧。”
他宛若癫狂一般,嘴里不断地呓语着,“我可是符师,我身上可是有一张师尊做的疾行符。
这种涉及空间领域的强大符咒,又岂是你这种外门弟子能获得的。”
“你天赋高,天资强,那又怎么样!你不过是个外门弟子,没有后台,没有资源,也没有强大的支持。”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天差地远。”
罗浩的声音几乎都嘶哑起来,对着空气撕心裂肺地咆哮起来。
原本的翩翩书生,竟然宛若疯狗一般,也可见他此时是多么仇恨白天圣了。
可就在他失神之际,地上突然冒出一把剑那把剑,不知道在地上埋了多久。
至少也已经好一会儿没有见到了,甚至他都已经认为白天圣的那招大河之剑不过空有其表,实际上根本操纵不好剑兵。
因此那长剑其实是他一个不慎,飞了出去。
其实也不能怪他做出这个判断。
毕竟,那把剑已经“不翼而飞”很久了,中间还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个插曲,着实就很难再让人回想起那消失的剑兵。
他以为自己终于胜利,用一张疾行符将那个小杂种给耍了,让他自取灭亡。
可就在他最得意忘形的时候,终于也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破绽。
他近乎失神,又哪里注意到,在那近乎烧焦的黑色废土下,有暗影涌动。
旋即,一把长剑就如同那蟒蛇出洞一般,弹射而起,带着剑溪余威,破空而至。
大河之水,可不止天上来,还会从地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