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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瓶砸在那麻子头顶,香气浓郁的红酒与鲜血顺着脑门流淌下来,浇的他满脸麻子都显得红彤彤的。因为池子里进了血,无关的几个人都爬上岸捡起浴袍披在身上。
我顺手拿着剩下的半截酒瓶底比在麦子的脖子上,这次事情没法更顺利了,正苦于遍寻不到这个恶徒,他自己就撞上门来,然后麻子又跟东道主独角龙不对付,而我是警察,简直想不到有什么带不走他的理由,难道说我新年运势如此强势?
“告诉你,今天之所以开你瓢不仅是为了你对刘大哥出言不逊,更是因为你小子事发了,我来这就是打听你下落的。”
我拍拍他的脸颊,有些得意。
“什么事发了?我干什么了?”他见到尖锐的酒瓶底倒是不敢挣扎,只是口中喊个不休。
“买卖妇女儿童,还致人伤残,强奸。这些够了吗?老实说我恨不得马上毙了你。”我越说越生气,拿起巴掌狠狠地给了这麻子几耳光,打的他眼冒金星。
“刘老板这可是你的地方,你就这么招待朋友的?”说话的又是之前那个头发花白一脸和气的大胖子,他浑身肥肉浸在水中好像老僧入定一般,一直都是在场人里面最悠然自得的人,即使意外发生,也保持着镇定,他对独角龙的口气也带着一些优越感。
江湖上两派谈判,必然会找些有份量地位的人来作保,这个胖子无疑就是这种人。
“小魏哥呀,你这有没有证据的?不好凭空抓人吧,这死麻子虽然不成器了一点,也不过是带几个小乞丐要要饭小偷小摸。”独角龙脸上堆着笑朝我解释。
“是啊,我手上的小叫花都是无儿无女的孤儿,我心善带着他们混口吃的,不然早就饿死街头了。”麻子脸也附和。
“别来哄我,那一多半的孩子都是你拐骗来的,你还丧心病狂的把他们的手脚都弄残了。我问你,小青是怎么死的?”我捏着他的手臂厉声道。
“魏警官你这就属于胡扯了,我手上的小崽子是有几个残疾的,但那都是他们跟我之前就有的。不信我带你回去问他们,还有小青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啊,你是警察你最大,要带我回去就带回去呗,可有一条,你挑不出我麻子的刺来,想屈打成招的话我烂命一条也是不怕的。”
他见我铁了心也不再服软。
“有你这话就够了,滚去穿衣服。我这就带人跟你回去。老刘带我去打电话,这麻子今天要从你这溜走,账就算你身上。”我也从池子里爬了上去,开始穿戴衣服。
“嘿,麻爷不是孬种,姓魏的我在这等着你。”那麻子脸也开始穿衣裳。
独角龙见我坚定:“我让人拿大哥大来。”说完他喊了一嗓子,一个小弟快步进来递给我一个大哥大,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这会儿马线线他们应该还在那。
电话通了,是李倩接的,把事情经过一说,让他们留一两个人在我家继续勘察,其他人赶紧开着车来。
“魏警官,正月老早的你这么干不合适吧。不如给我个面子,过了今天你想怎样都可以。”那胖子突然挡在了我面前,这人个子高大,像是个肉山似得,特别是那个肉乎乎的下巴,不止是双下巴,简直是四下巴,层层叠叠的一坨肉。
“给你面子?你他妈的是谁啊?调查杀人犯的事还能因为你推迟,你这脸不仅胖还特别大吧。”我看了一眼独角龙,示意他给介绍一下。
他听了我的话,气的四个下巴同时抖动了起来。
这胖子我也不认识,这两年因为跟黑道接触多,市里有点来头的大哥我都认识。这人既然敢出来平事自然比独角龙和麻三段位高。不过管他是谁,江浩冉我都治的了,何况他。
“小魏哥,你这话过了啊,这位先生是福建大码头的肉菩萨。都是出来走江过河,你老还是给点面子吧。不过不知者无罪嘛。”
独角龙连忙对我使眼色,话说的极为献媚。看来这厮是福建省黑道的大人物,大码头走私货物?我突然隐约察觉到了什么,而且这人明显有些偏帮麻子,而麻子则是石晟的手下。四大长老之间肯定联系密切,难道我运气好到又遇见长老的下属了?
那肉菩萨搓着下巴一副很受用的样子装作大度地说:“他也是不知道我是谁,我不会怪他的。”
“现在我听到你的绰号了,还是不知道你是谁。好了,靠边站,这么胖把我光线挡完了知道不?还有我讨厌肉多的家伙,靠边!”我推搡了他那陀肉一把。
既然得罪他了,也就无所谓再多得罪一点,他在福建势力再大也不能到我这耍起威风不是。
“好啊,后生可畏啊。姓魏的好朋友我记住你了,咱们山水有相逢。”他胖脸铁青咬着牙说。
“相逢的日子快的很,我马上就去福建了。到时候拿出热情好好招待我,不过现在嘛这可是在我的地方上,是龙你他妈也给老子老实趴好。”因为小青的死我心中戾气很重,恨不得找个人揍一顿。
“他势力很大的,小魏哥你过分了啊。”
因此出言挑衅这个家伙,谁知他只是哼哼了两句并没有多说什么。
心情非常不好的我,坐在客房沙发上抽着烟。不一会儿马线线他们也到了,押着三麻子上了警车,他的同来的人也只是远远的看着也不敢跟来。
一路上三麻子指路,我们穿街走巷来到了城市最肮脏不堪的角落,这儿臭水横流,每栋矮旧的房子都像风烛残年的老人,不是这块破了就那块。刺鼻的臭味随着风吹遍每一个角落。
三麻子下车给我们带路,径自走到了陋巷的最角落,那有间低矮的房子,房子里横七竖八的倒着一群十岁不到的孩子,他们衣不遮体,骨瘦如柴,每个人的脸颊都凹陷进去。
虽然是冬天,但是这群衣裳单薄的孩子正打着通铺睡在地上,本是正月孩子最活泼喜爱的季节,可他们却只躺在地上互相拥抱着取暖,喊饿的声音此起彼伏。更令我心惊的是有几个孩子的手和脚都骇人的曲扭着,他们的身体像是橡皮泥一样拧在了不可思议的角度,有些伤口没有愈合,黄色脓和血散发着春节不该有的臭味。
我怒到极致,举起巴掌朝着三麻子脸上使劲打去,一巴掌打的他跌在地上不得动弹,尤不解恨,我拿脚用力地踢着这个恶魔。。
法律要不管,我真是要当场打死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