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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是谁赎走了娇蕊,眼下这件事情都茫无头绪了,聂林语现在只恨自己手头可用的人手太少,除了璧洗和看后门的小厮聂安,再也无人可用。
璧洗走来,“郡主,冯嬷嬷来了。”
“快请。”
聂林语打起精神,冯嬷嬷是聂王妃的陪嫁之一,后来嫁给了聂王府一个管家的儿子冯大有,从此人称冯嬷嬷。
因她的第三个儿子比聂林语大两个月,所以冯嬷嬷就做了聂林语的奶嬷嬷,等聂林语断了奶她才出去,现在两口子一起打理聂王妃在京郊的一个小田庄,极得聂王妃的信任。
“好久不见嬷嬷了,嬷嬷可好?”冯嬷嬷要行礼,聂林语忙亲自制止了,亲热的问候着。
冯嬷嬷满脸堆笑,“好,嬷嬷好着呢。”
聂林语却知冯嬷嬷此番上门一定是有事,她和她老公冯大有打理聂王妃陪嫁的田庄,十分尽心尽力,轻易不会进城,每年就是来送收益的时候才会来王府。
她不动声色的看了璧洗一眼,璧洗会意,掀了帘子出去打听了。
因惦记着天黑之前回去,冯嬷嬷不过跟聂林语闲聊几句就告辞了,她前脚走了,璧洗就对聂林语说道:“奴婢去找了王妃跟前伺候的琥珀姐姐打听清楚了,冯嬷嬷的儿子病了,却买不到药,不得已才来府里求的。”
聂林语听完皱起了眉头,“是很珍贵的药材吗?”
这里是京城,除非人参灵芝之类的贵重药材,一般的药,药铺里不可能买不到,所以她才有此一问。
而她也了解冯嬷嬷,若是自己能解决的困难,绝不会轻易来求聂王妃,也正因为如此,聂王妃对她才极是信任。
璧洗摇摇头,“奴婢也想不通呢,不过是些桂枝茯苓板蓝根之类的常见药,可是琥珀姐姐告诉奴婢,冯嬷嬷说的,京里的药铺子里,这些都给人收光了呢。”
聂林语越发不懂,“收光了?”
正在思量,外头通报傅家三
小姐来了,聂林语免不了一阵郁闷,想不通傅文珊又来做什么。
“语姐姐,你在家做什么呢?”傅文珊人未至声先到,听起来活泼泼的。
聂林语少不得应付她一二,“没做什么,左不过就是看看书写写字,三妹妹这一向在家做什么呢?”
傅文珊得意一笑,“我想着啊,后宫娘娘和各家夫人们为了赈灾的事出钱出力的,咱们不能闲着啊,所以我就攒了个局,大家伙儿一起为赈灾募款,明儿个在南苑,姐姐也去啊。”
聂林语惊奇的看了傅文珊一眼,印象里她除了会嫉妒自己,什么都不会做,原来这一世,她竟也长进了。
一帮贵族公子小姐,能募出什么来,不过是凑一份热闹罢了,但是若传了出去,却是很能刷好感的一件事。
聂林语不是没想到这一层,但是她这次重生,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保住聂家,出风头什么的不是她的意愿,便是在朝堂上献计,也是为了弥补上一世的遗憾罢了。
毕竟上一世,这些计策就是她殚智竭虑想出来的,却被杜鑫磊剽窃,所以这一世,她无论如何都要自己说一遍。
没想到傅文珊竟做了这件事,她不免赞叹了一句,“三妹妹能想到这一层,真是有进益。”
“那是当然。”傅文珊更加得意,看了看聂林语的脸,她忍不住出言讽刺,“姐姐的伤疤还没好,若是好不了了,下半辈子可怎么办呢?”
璧洗恼了,抢在聂林语前面说道:“表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不过浅浅一道疤,哪里就扯得上下半辈子了呢。”
其实聂林语脸颊上这道疤痕,若不细看已经看不出来了,纵然她不在意,架不住聂王妃在意啊,正好有皇后和皇贵妃送的药,聂王妃暗忖随便她们怎么斗,总不会跟聂家过不去,药肯定是没问题的,常常逼着聂林语涂抹。
不愧是大内秘药,不过几天的功夫,伤疤就淡了,这还是聂林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结果,若是她坚持每天涂,
这会子肯定都好了。
傅文珊撇撇嘴,“女子自然以容貌为先,语姐姐将来总是要嫁人的,若是容貌有了瑕疵,只怕会被婆家挑剔呢。”
聂林语原还以为她长进了,没想到却还是如此,原不想理会,但是翻心一想,若是不理会,只怕她言辞更过,索性冷笑道:“听我娘说,三妹妹这些时日也在家里读书来着,既然读了书,就当明白一个道理,以色侍人者,能得几时好。”
“你”傅文珊被噎得哑口无言,过了好一会儿才悻悻的道:“我不过是一番好意,你不领情就算了。”
眼看着聂林语屋子里的摆设,她又是一阵心烦,其实东西到还是其次,傅家很是富贵,她身为傅家嫡出的小姐,无论房中摆设还是衣裳首饰,都是差不了的。
只差了一层,聂林语是郡主,很多东西都是按制式来的,有钱都买不到,这是傅文珊最嫉妒的一点。
尤其是逢年过节大家一起进宫请安,别家小姐不过是打扮得华丽些罢了,聂林语却可以穿朝服戴凤冠,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拱月。
若是皇族宗室,傅文珊不敢比,可是大家明明是表姐妹,凭什么她就能当郡主自己只是傅小姐?
傅文珊钻这个牛角尖钻了十几年,做梦都想压聂林语一头。
“我先走了,明儿个大家在南苑募款,你爱去不去。”傅文珊站起来拂袖而去。
聂林语才不想去整这些花架子,但是她不能不去,若是京里的排得上号的公子小姐都去了,独独她不去,人们不说她是不想掺和这事,只会说她没爱心。
更有甚者,可能还会说她让别人出钱说的头头是道,轮到自己的就一毛不拔。
聂林语自己不在意这些,但是若传到聂王妃耳朵里,她又要不高兴了,聂林语不想让母亲不高兴。
所以南苑募款,她就必须要参加。
“真是心烦啊,每天怎么这么多事。”临睡觉的时候,她少不得跟璧洗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