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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经过一夜春雨的洗礼,江城的春意愈发的盎然。
艳阳高照下的丽人医院,处处彰显奢华,璀璨夺目。
这家医院占地面积不大,仅有的几栋楼却休憩的十分豪华。
毕竟,既以打上私人和贵族医院的标签,所服务的便是土豪阶层,也就无需把医院规模整的太大。
只需要里面的设施高档,医生的技术到位,便足矣很好的服务尊贵的土豪。
实则,也只有住得起的土豪,才能体验丽人医院更为奢侈的服务。
从那一个个姿色各异的护士身上,就能得到答案。
这丽人医院的丽人二字,可谓是取得相当巧妙。
上午八点,医院大院里人满为患。
并非病人,而是景仕南一家三口,以及他安排的一众人手。
其中,除了有医院的安保人员,还有几位外科大夫,甚至于这几名外科大夫中还有不同肤色的。
贵族医院,请得起国外的名医教授。
至于为何安排这些外科大夫,景仕南也是别有用心。
昨晚,张家的大女婿徐云回了话,说会带厚礼来谢罪。
徐云还说,打景颜浩的那个人也会露面。
至于秦楚歌说的,让徐云问问景家丽人医院建了多少年,结不结实?
这话,徐云哪敢跟景家人说。
既以有心谢罪,景仕南就要给张家人好好上一课。
让这帮贱民深刻的知道,惹了景家是什么下场?
景仕南昨晚就说过,他会亲力亲为。
那么,今日这场谢罪局,必要非同凡响。
景颜浩脸上都是伤,之前门牙都被打飞了,嘴巴也脱臼,若不是丽人医院有医术高超的大夫,他这张脸八成是要成歪把子脸了。
但即便是这样,景颜浩的整张脸还是被纱布缠绕,活脱脱半个木乃伊造型。
“爸,咱家的车回来了。”
景颜浩指了指着进入大院的一辆宝马,这一辆车是景家的,派出去接张家那个赌徒的。
这货成天泡在小赌坊,打电话都打不通,景家便派出人手找到了这货,直接绑来了。
张钟海大儿子张清明,这辈子头一遭坐宝马,不曾想却是被五花大绑的从车里丢下来。
这货个头一米六几,偏偏还枯瘦如柴,眼窝深陷,浑身上下臭气哄哄。
他常年累月扎根赌场,吃穿从不在意,这幅邋遢模样,景家的打手都恶心的要退避三舍。
“各位大爷,我没欠你们钱吧!绑我来这干啥呀?”张清明一脸的茫然。
“跪下!”景家打手将其按倒。
张清明跪习惯了,求人告爷爷的借钱,没少跪,天生一副奴才样。
“草泥马,瞧你那副贱样,真不愧是贱民之家出来的狗!”景颜浩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恶心的够呛。
偏偏,张清明还如此配合,对着景颜浩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爷,我就是一条狗,放过我吧!我也没钱,贱命一条,你们绑我没用的。”张清明跪在地上求饶。
这一副贱样,把在场的人逗得哈哈大笑。
唰唰……
这时,又有两辆车驶进了医院大院。
是徐云和秦楚歌的车。
徐云的车里拉着张家的姑姨舅等亲戚,秦楚歌车里就他一人。
临来前,秦楚歌没让张清韵和义父跟来,留下姬如雪看好两人。
他一人来,足矣荡平一切!
徐云快速下车,一众亲戚也跟着他快步走向了景家人。
“景爷,这些都是张家的亲戚,都过来给您赔罪。求您网开一面,不要难为我们了!”徐云一脸赔笑,哭丧着脸相求。
其他张家亲戚,也赶紧附和着。
“景家小老爷,我们就是一帮市井小民,在您眼里屁都不是,放过我们吧!”
“我们带了厚礼,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了,您就开开恩,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说着,胆小怕事的张家亲戚纷纷下跪。
徐云从兜里掏出一沓子银行卡,双手奉上:“景爷,这些是赔偿金,一共一百万。这是我们仅能拿出来的积蓄了。您收下,给颜浩公子买点营养品!”
“实在不行,您就攮秦楚歌几刀解解气!”
徐云没辙,只能以这种办法希望景家把气消了。
“秦楚歌,你愣着干什么呢?赶紧过来给景爷赔罪!”
徐云低着头,余光一撇,却看到秦楚歌倚在车门前,跟没事一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大声呵斥道:“你耳朵聋了?立刻过来,让颜浩公子在你身上扎几刀。”
徐云这一说,张家亲戚更是愤怒不已。
“姓秦的,你个天杀的,都是你惹出来的祸端,快给景爷跪下!”
“张钟海怎么就养了你这样一个惹祸精,造孽啊!”
“快点让颜浩公子消气,你这个混账东西!”
于这些谩骂指责的声音中,秦楚歌收回了打量丽人医院的目光,踏步向着景家人走去。
张家亲戚跪景家人,他拦不住,也不想拦。
人情世故于他眼里,淡若青丝。
义父张钟海虽说是被赌徒儿子送进静养院,但在场这些张家亲戚,能不知情?
明明知道,却不阻拦,亲眼看着老人送进虎口。
这便是亲戚?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不信且看杯中酒,杯杯先敬有钱人!
今日今时,不正是这般表现?
他们跪着的是景家人,是富贵人家。
于外人谄媚,于家人谩骂!
何其的讽刺?
“你好像忘记了我昨晚的忠告,但,好在时间还没到傍晚。我现在来了,你要回忆一下那句忠告吗?”
秦楚歌来到景颜浩面前,抬了抬眼皮,道出了这番话。
景颜浩:……
景仕南等景家人全都僵了一下。
徐云和那些张家亲戚全都傻了眼。
谁也没想到,秦楚歌敢如此放话。
这尼玛,到了人家的地盘,还能如此猖狂?
不要命了吗?
“哈哈哈……”
僵了十秒有余,景颜浩放声大笑。
却又因为大笑扯动伤口,疼得他吸溜着嘴,表情十分的痛苦。
“爸,弄死他!”景颜浩忍着伤口的痛楚,冲父亲喊道。
“小畜生,你还真有胆子!”
景颜浩的母亲,呲牙咧嘴,面目狰狞到了极点。
“我儿金贵之躯,你这个贱民还敢对他行凶,老娘今天要把你挫骨扬灰,你张家人有一个算一个,必要体会我儿遭受的痛楚。”
“老景,你愣着干什么呢?快点动手!”
她不忘催促老公,势必要亲眼看着秦楚歌等人被处以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