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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就是要置于死地啊。”
凌无月小声道。长老外出游学，那岂不是相当于贬值外放？外出游学少说两年，多则十年。
“而且得带回一个和千修同样天赋的苗子，才算游学结束。”涯若明显然对于各个规章极其了解，解释说：“按着千修这天赋，百年难遇。付古灵估计是回不来了。”
太过分了。然，此时的众多学生仍然不满。
叫嚣着要将千修逐出，付古灵罢职才好。
凌无月只觉得冷意涔涔。这些魂修们，莫不成是疯了吗。
“怕了？”涯若明的眼睛漆黑温润，噙着淡淡的笑：“魂修们远比你想的更疯狂。”
“千修的心魇并不是不可控的！”付古灵抬起头，沉声解释道：“他来天南学园九年间，心魇从未出现过。”
“那这次又是如何发作的呢？”
听到这，衡达一笑，唤道：“凌银华，你作为见证人，可否向大家解释一下？”
目光落在凌银华身上，只见她怯生生地站了起来，环顾四周，美眸中盛着些许氤氲。楚楚可怜，宛若枝头花蕊随风颤动。
“没事，凌银华，大可直接说。”
一位长老站起来，对她循循善诱道：“是非曲直，从实便是。”
云家的那三位青年也点了点头。
“事情……事情是这样的。”深深地吸了口气，凌银华大气凛然道：“当时我的哥哥凌玉然接了地阶任务，前往游仙古森猎杀凶兽。即将得手时遇到千修被坏了事。哥哥一怒之下对千修师兄破口大骂，直指他坏人好事。千修师兄便突然发怒了，这才有了灵晶屏上的景象。”
以手覆面，凌银华抽噎道：“我担心哥哥便跟在他身后，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
负责任务分发的长老说：“凌玉然那日的确接了地阶任务，去了游仙古森。”
“此话当真？凌银华，你可不能胡说八道！”付古灵冷冷道。
“千真万确。”凌银华很是委屈，低声道：“我恰好跟着凌玉然哥哥，这才看见的。不能因为我曾经错怪过妹妹，便怀疑我吧！”
学生们当场点头。这事关天南学园，谁也不敢给她这个胆子作假。
凌无月心中冷笑，真是睁眼说瞎话一套一套的。
“据我所知，凌玉然连二重都不到。他怎会接下地阶的任务？”
“可他的确接下了……”没想到付古灵如此穷追不舍，凌银华垂泪道：“我只是他的妹妹，不敢逾越过问。所以才只能远远跟在后头。”
付古灵见状，嫌恶的皱了皱眉头。
扫视四周，问：“今日赫余长老怎么没来？”
“他即将突破八重。闭关去了。”衡达急忙将话题带回来：“既然人证具在。付老你也明白了。千修不过与人吵架便心魇缠身。如此之人，留不得！”
“凌玉然也留不得了。”一位长老补充道：“天赋如此之差，都三期生了还没有达到二重。又做出如此之事。不自量力且不自知者，理当退除！”
“对。长老说的对！”
学生们立刻如此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