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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凡品上级的武器？”云弦奇怪，这凡品上级并不算稀有珍惜。凌无月若是需要，大可去学园的武器店挑选。
若是没有选到合适的，也可请人定做。许多优秀的铸造系学生，也会接受凡品的单子。
云弦忽然明白了什么，道：“无月可是积分不够？我这儿有许多富余。”
“不，不是积分的问题。”
“那是？”
“我需要二十柄武器。”凌无月压低声音，坦白道：“我有非要不可的原因。”
见凌无月的表情如此诚恳。云弦纵是心中再好奇，也压了下去。心中盘算片刻，他缓缓道：“好。给我半月时间，我会带来给你。”
如此大的规模，只能动用家族的力量才能完成。估摸着来回时间，若是紧赶加急，半个月应当可以。
不想凌无月却是摇了摇脑袋，伸出五根手指，“我只能等五日。”
“这是什么道理？”云弦吃了一惊，当即收回自己的失态，重新打量着眼前的人。
分明如此娇小，眼中却燃着坚定十足的光芒。
许久，云弦左思右想后，有些为难说：“我努力。”
“谢谢云弦师兄。”甜甜一笑，凌无月也不是白占人便宜的主，她正欲掏出钱卡，云弦却是阻止了。
“区区小钱，不足挂齿。”
凌无月心里无语。仅仅只是武器售价就上万了，更不提来回运输成本。但既然云弦拒绝，她也无法强塞钱了。
这人情要怎么回报呢？
这时，凌无月才注意到一旁的左橙。
自从进了院子入座，左橙就趴在桌子上，一句话不说。满脸怨念地看看云弦又看看她。不时磨磨牙表达不满。
“左橙弟弟，你怎么不开心？”这幅萎靡不振的样子，竟然有些好笑。那头短发微微印着橙黄，很是逗乐。
“我……我才没有不开心。”被那么娇小的女孩子喊弟弟，左橙扭开脸，而是愤愤地看着云弦。
似是在控诉云弦。
真是十足的孩子气。凌无月心中轻笑。有这么不省心的弟弟，难怪云弦的性子温柔成这样。
“云弦，笛子能不能借我一下？”
凌无月仔细想想，既然云弦不要钱，自己能回报的也只有音律了。
而这，明显是云弦最想要的回报。
“给。”云弦双手捧着玉笛，小心翼翼，甚至是有些虔诚的意味，递到了凌无月的手中。
习惯地抹了把吹孔，凌无月并没有立刻吹奏。
看着两人已经恭恭敬敬地坐好，背挺得笔直，她不由得笑出声道：“就是随便吹吹，你们这样认真，我怪不好意思的。”
“抱歉。”微微放松肩头，云弦顺着凌无月的意思，拉了拉左橙。
凌无月强忍尴尬，将心思收敛。脑中回忆了一遍曲谱，将玉笛放到唇下，闭上眼想起刚刚水池中彩鲤游曳的模样。
她静静悠悠地吹了一曲荷塘月色。上一世只是偶尔执行任务时，在嘈杂街头人流中听到过。许是羡慕那种意境，竟然看了一遍谱子。深深地记住了。
凌无月上一世太过煎熬，只追求力量累的几乎无法喘息。偶尔她也曾想，自己就做一尾彩鲤，荷塘漫游，月色清亮，岁月流水。
一曲吹奏完毕。凌无月缓缓从追思中睁开眼，却是吓了一跳。
“你们，怎么了？”为什么一副要哭的样子？自己吹的很烂吗？
“你……你吹的太好了！”左橙喜极而泣，要不是云弦拉着，他早已冲上来抱住凌无月了！
云弦心中的震撼转为狂喜流露脸庞。他激动且自谦道：“无月，你没有跟过师傅，没得过什么传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