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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好好休息。明日文试成绩，哥哥会替你看回来的。”将凌无月送回院子，凌玉然说的小心翼翼。
正如同凌家上下，没有一个人相信凌无月能通过文试。天南学园的文试极难，琐碎繁复。当年凌启渊挑灯夜读一年，才堪堪卡在沧澜郡第八名被录取。
若不是凌启渊提前打点好了关系，凌银华必落选。
“还望哥哥早些休息。”送走凌玉然，凌无月并没有反驳。对于自己的答案很是自信，明日定是高高挂在前面，不去也好。
然而就算她不想出风头。第二日凌启渊却是将她请了去。
“我老师要见你。”凌启渊满是阴狠地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可知道？”
凌无月连连点头。这凌启渊明明正是大好年华，却长得苦大仇深，满脸苦闷相。黑夜里若是打上手电筒，与贞子相比也逞多不让。
她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自然该怕的瑟瑟发抖。
路过公告牌的时候，凌无月只远远的一瞥，就看见自己的名字被高高挂在上面。而且还是第一名的位置，加大加粗加黑的那种。
再一眼，排在第八位的凌银华，正气的浑身发抖。见她要冲过来，凌启渊正欲阻止，却被凌银华怒吼一声狠狠斥退。
“凌无月！你用了什么作弊法子？”凌银华怒气汹汹地走过来，指着鼻子骂道：“你怎么可能会考第一？你那么笨，从来不读书，定是用了什么作弊法子！”
“是呢，从来不读书的人怎么会考进文试？”纯真地笑着，凌无月故作天真道：“三姐姐你说呢？”
一时间众人细碎的言语便传开了。凌银华在沧澜郡，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哪里有热闹往哪里凑。一天到晚在人前展示自己，哪像个会读书的姑娘？
最后一名历来是关系户。凌家有保送票本就惹人不满，一时间挖苦声此起彼伏。
“我这是真才实学。更何况你这连一丝魂力都无法修炼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入天南学园？”
人群又炸开了。凌家五小姐无法修炼，那可是众人皆知的事。按理说连魂力都无的人应当除名，当下有人起哄要取消凌无月的资格，让第九名顶上。
见人群呼声越来越高，凌银华满意地笑着。凌无月能通过考试又怎样？没有魂力，天南学园终究是不会要的！
“五妹妹若是无地可去，去做个抄书人也好。一月也能赚几金糊口。”拿着自己的羽扇，凌银华故作惊讶说：“哎呀，哪怕做个屠夫也不错。否则真浪费了你那身蛮力了。”
出乎意料的，凌无月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淡淡地看着凌银华。好似无声的嘲讽。
“这么看我做什么？”直看得心里发毛，凌银华咬牙切齿道：“我这次去天南学园，三年不回来。五妹妹放心，我会交代家中，好好照顾你的。”
“姐姐真是说笑呢。”忽的绽开笑容，凌无月转身对远处的人微微鞠躬道：“见过老师。”
“嗯。不错。”一直隐在远处的薛文见凌无月如此机敏，抚着胡须更是满意。忽然一冷：“我还以为，没人认识我这把老骨头呢。”
“学生不敢。”对上领队，凌银华忙笑的柔弱无辜说：“老师有所不知，我这妹妹乃是天生废柴，无法修炼。见她异想天开浪费时间，我正教导她呢。”
凌无月没空计较凌银华的颠倒黑白。看着薛文满是紧张。
这身子毕竟是个众人皆知的修炼废物，魂武之事是万万不能泄露的。这天南学园该不会，真的不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