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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躲不开的孽缘
聚焦过来的目光越来越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总觉得那些目光中,带着探究的八卦意味。
身体越来越僵硬,几乎是逃跑一般逃离了这个充满着诡异气氛的殿堂,连话都没有留下一句。
有些懊恼自己的不淡定,可事实上,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夜幕中,树叶被海风吹得沙沙作响,微凉的风拂过皮肤,柔软而酥麻。
只站了一会儿,便有些凉意,回头看身后的热闹繁华,竟有种无法融入的感觉。
曾经,在繁华迷醉中日日流连,几乎融为一体。时隔经年再转眼回看,更像在以第三者的角度冷眼漠视,与己无关。
这个圈子里,永远都不缺乏热闹的,无论是表面上勾画出的笑意,还是骨子里真正流露的开心,笑容永远无时无刻挂在他们脸上,不会放下。
这样的生活,到底累不累?
我不知道,可是我累了。脱下镶满细钻的华丽高跟鞋,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有种松一口气的感觉。
这样离开,到底是不好的。大喜日子,没打一声招呼就消失,总归有些失礼。
此时的人群,都集中在金碧辉煌的殿堂内,与里头的热闹相比,外头更显清寂。随意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坐下,将鞋子丢到一旁,仰起头远眺夜空,凝望远不可及的灿烂繁星。
只是想暂时离开一会儿而已,待心绪平静,还是会回去的。
心里如此想着,竟也被自己安慰,勾了勾嘴角,浅浅叹息一声。
海潮声就在脚下,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礁石,发出韵律的"哗哗"声。掩盖了远处的纷繁,也掩盖了身后的脚步。
直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在旁边坐下,才惊觉多了一个人。
淡淡的酒气自他身上弥漫开来,一点一点的将我笼罩其中,又紧紧压迫,逼得呼吸开始闷滞。
他没有说话,我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隔了寸许的距离,稍微一动,便能触碰到对方。
于是浑身僵硬得定在那儿,没一会儿,身上的骨头便不满的叫嚣着疼痛。
"跟我坐在一起,就令你那么难受吗?"他仰着头,漆黑的眸子里看不见一点光亮。
我咬了咬下唇,低声道:"焰少,您的妻子在里头等您,还是不要让她误会的好。"
他没有说话,眸子闪了闪,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严肃的直线。
我呐呐的往后缩了缩,小心避开与他的接触,站起身来:"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出来,是为了避开他。既然他要跟着,还不如回去。
至少在众目睽睽之下,高傲如他,是不屑于主动靠近任何人的。
稍稍提着冗长的裙摆,正欲转身,他的声音冷冷传来:"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逃吗?"
呼吸一滞,心里说不出的酸楚,偏又笑了出来,冷然以对:"不然呢,你还想怎么样?"
要出国便出国,要回国便回国,他的一切计划都瞒着我,知道真相的时候,已是他的婚礼了。
既然这般残酷,又凭什么指责我的疏离?
先前的不安与退避全然被愤怒冲散,嘲讽的望着他:"如今这样,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怒火自他眸中迸出,还有更多看不真切的复杂情绪,下一刻,便被他搂入怀中,重重的按到在方才栖身的大石上。
热烈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狂野得让人无从反抗,也让人绝望。
这副身体,依然熟悉,每一次触碰,都能轻易的挑起心中最软弱的地方。正是这样,才感到浓浓的悲哀。
事已至此,为什么还会这么容易被他撩动?莫非,我只能一辈子都那么卑贱吗?
不愿遂了他的愿,狠狠咬下在口中翻滚的灵蛇,他骤然吃痛,力道不但不减,反而捏着我的下巴逼我松口,再度覆了上来。
试图踢开这沉重的身体,力气到底不如他,反被轻松钳制。将我的手固定在头顶,他总算从我唇边抽离,目光深邃的盯着我:"才分开一段时间,就不给我碰你了?嗯?"
倔强的反瞪回去,"你该碰的女人,另有其人。"
"若我非要你呢?"带着酒味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他俯下身来,轻佻的与我鼻尖相触。
这样的距离,让视线变得无比模糊。我缓缓的笑了,别开脸,一字一句的回答:"我不是妓女。"
伸进裙子里的手陡然顿住,他脸色极其难看,抬起脸道:"该死的,我没当过你是妓女!"
"那就放开我。"我一动不能动,却并不影响说这话的坚决。
他那样骄傲的人,怎能允许被人如此嫌弃。从来都是女人们追着送上门等待临幸,他或许没想过会有一天,连一个小小的女子都敢厌弃他。
按照他的性格,应该会自矜的起身,抽身离去,从此与我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
想到这种后果的时候,不可否认,内心是疼痛的。
纠缠那么多年的爱,以这种方式结束,还不如方才在酒席上便视若无睹,假装不曾认识。
沉重的闭上眼,不想去看他冷漠嫌恶的表情。这个时候,他一定烦透我了吧。
明明身体在不争气的盼望着被靠近,还要不知好歹的故作清高,假装不屑。偏又没有那样高贵的身份,有底气的拒绝。
他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许久,冷冷的问道:"是因为那个男人?"
他所指的人,必是肖山无疑。第一次,发现把肖山带来,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微微睁眼,我冷漠的笑了出来:"你能结婚,我就不能寻找自己的幸福吗?难道还指望我如多年前一般,傻傻的在原地等你?"
"幸福?"他轻蔑的扯了扯嘴角:"就凭他?"
"是的,就凭他。"我维持着笑意,甚至带了些报复的畅快淋漓,"有什么问题吗?"
他的目光一下子变的冷冽,"你爱他?"
"与你何干?"
冗长的静默,唯有他不断加粗的呼吸声在伴着海潮起起伏伏,一点一点的逼得人心里发慌。
"放开我吧。"我轻声道,带着说不出的惆怅:"一切都过去了,你有你的追求,我有我的闲静。倒不如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你安好了,我又如何?"他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愤怒,低吼道:"你这个绝情冷漠的女人,轻轻松松一句话,就想把一切都抹杀吗?"
"不然还能怎么样?"我轻笑一声,刻意漠视眼底的温热:"焰寰,不要忘了,是你欺骗我在先的。你总不能身边躺着一个女人,还奢望另一个女人想傻子似的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