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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最是了解自己儿子,心中明白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但眼下人多,不是追究的时候,清咳两声连忙道,“宣儿,敬茶吧。”
赵夫人都这么说了,在场的人虽心中不满,但谁也没说什么。
敬完茶见过礼后,赵宣便和陈端颜回了新房,喝退了下人,陈端容忍耐已久的面具终于破裂,毫不犹豫一个耳光子就甩了出去,“赵宣!你如何对得起我!”
赵宣的脸上赫然一个巴掌印,却也一瞬间打醒了赵宣。
“颜儿,你听我解释。”赵宣连忙道。
陈端颜却是冷冷一笑,“你认为我如今还需要解释吗!”
新房这边的动静,以及昨晚发生的事情,包括书房的事情,全部都传进了赵夫人这里,赵夫人气的不行,一旁的赵御史早就黑了脸。
儿子绝对是被算计了,怎么会凑巧成这样,谁也不知道昨晚喝醉的赵宣是被谁扶走的,竟然让陈端颜一个人坐到天亮来敬茶,书房出现珍珠,好死不死被婆子们看到。这件事,是瞒不住了。
赵御史铁青着脸道,“怕是亲家那边也知晓了,得想个法子才行。”
然而当陈端颜知晓赵宣一夜未归竟然是在书房和通房丫头颠鸾倒凤时,二话不说,收拾东西闹着回娘家。
一时间,赵府和陈府闹得人仰马翻,陈府知道女儿竟然被如此羞辱时,气的差点要闹到皇上那边去,而刘府里,慢条斯理做着绣活儿的刘芳菲,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得不到的,其他人都休想!
赵御史和陈大夫在书房中,各自沉着脸思索整件事情,总觉得哪里很不对劲。
最终还是陈大夫打破了沉默,“亲家,我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了,那便是破坏陈府和赵府的联盟。”
赵御史点头,阴郁道,“一个小小的通房丫头,竟然有这般的能耐,不声不响的不被任何人看到,把宣儿带进书房,宣儿本身就是极其冷静的人,定是酒席上被有心人,或者说是外应放了什么药,才醉的分不清情况。外应内应都有,这一切简直完美的令人发指!”
陈大夫犹豫了下,“这件事怕是不好解决,颜儿自小性子就…唉。”
赵御史一脸真诚道,“亲家,我知这件事的确是我们赵家不对,颜儿这边,辛苦亲家想些办法,我们赵家定不会亏待了颜儿,并且保证日后待她如亲生闺女般疼爱和宠护。”
陈大夫闻言很是感动道,“颜儿毕竟只是在气头上,好好劝说,应当是能消气的,毕竟这件事我们两家都被算计了,并不是宣儿有意这般做的。”
赵御史点点头赞同道,“你觉得谁是幕后主使?”
陈大夫沉吟片刻,分析道,“如今朝堂虽是分为四大党派,保皇党,皇后党,贤妃党,德妃党,但仍然是有少部分依然中立的官员,朝堂与后宫息息相关,皇上拉拢镇国大将军,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德妃党的存在,其实也等同于保皇党,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你我如今已是德妃党的一员,想阻止的除了皇后党便是贤妃党了。然而这两个党派人数众多,一时间想确定是谁,没有证据,实在是难。”
赵御史紧缩眉头犹豫道,“我觉得皇后党的可能性比较高,贤妃党的人从前基本都是中立党,这类人最是圆滑保守,从不轻举妄动,何况前些日子贤妃党风头太过,如今更不可能生事。”
陈大夫恍然大悟道,“有理,这般便缩小了范围,皇后党里,可有我两得罪过的官员?”
赵御史嘴角一抽,面色尴尬道,“亲家这边我不清楚,但我自己的话,整个大楚的官员,包括皇上,我都是弹劾过的,这得罪的人实在是数不清。”
陈大夫闻言不好意思道,“亲家莫要多思,我并无那意思,只是若只是皇后党想阻止我们两家结盟的话,多得是好法子,并不会用这般阴毒的法子,想来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皇后党里有我两曾得罪的厉害的人,借机报复。”
赵御史摸了摸胡子,脑海一闪,犹豫道,“亲家,你说,会不会是刘家?”
陈大夫一愣,随即想起什么般,“你是说那刘太尉?就是莲欢节上琴艺比赛的魁首刘芳菲的父亲?”
赵御史点点头,分析道,“亲家,你想啊,那刘芳菲当时弹的可是求爱曲凤求凰,然宣儿选择了颜儿,她定是心中怀恨,与她父亲算计了这场戏。”
陈大夫闻言愠怒道,“可笑!宣儿选择颜儿那是因为两人从小就是青梅竹马的,这刘芳菲瞧上宣儿没有错,但因为宣儿选了颜儿从而怀恨在心的话,简直是莫名其妙!莫不成她看上的儿郎就一定得选择她不成!”
赵御史揉了揉太阳穴道,“说起刘芳菲,小的时候,宣儿和他娘倒是去过刘府做客,刘夫人还在世的时候,和宣儿他娘很是投缘,所以也经常互相来往,刘芳菲若是因此埋下了情根,那这场戏的阴毒便可以解释了,喜欢了多年的人,好不容易能否表明心迹,却选择了其他的女子。”
陈大夫叹了口气,无奈道,“如此说来,刘太尉的可能性便是最高了,只是,我万万没想到,那通房丫头竟是刘太尉的人。”
赵御史面色恼怒道,“刘太尉心怀不轨的很!那通房丫头竟是他的爪牙,也不知透露了多少我们赵府的辛密出去!”
见赵御史这般说,陈大夫知道那丫头活不过今晚了,心中放心许多,毕竟这件事是丑事,关乎两府的名声,“那接下来怎么做?”
赵御史狠狠的咬牙道,“自然是不能这般轻易放过那刘太尉!”
陈大夫灵光一闪,笑了,“亲家,我倒是有个好主意。那刘芳菲还未婚嫁,刘太尉至今没有娶继室,连妾室都没有,想来一定是闲得很,你我分头行事,我去求见皇上赐婚给那刘太尉,你去求见德妃娘娘,莫要让大好年华的刘芳菲错过了婚嫁的年纪才是。”
赵御史眼睛一亮,赞叹道,“此计妙极啊!皇上恨不得给皇后党添乱,那刘太尉后院空虚,如此一来,不仅给刘太尉添堵,又讨好了皇上,同时警告了刘芳菲,妙!妙啊!”
陈大夫连忙谦虚道,“失礼失礼。”
陈府中。
陈夫人和陈端容两人,一个抱着痛哭的陈端颜连声安慰,一个走来走去思索解决办法,一屋子的丫鬟婆子都吓得大气不敢出。
停下脚步,陈端容沉声道,“颜儿莫要哭了,这件事恐怕赵宣也是受害人。”
陈夫人和陈端颜两人一愣,随即陈端颜便恼怒道,“他如何是受害人!和那通房丫头快活的很!”
陈端容无奈的瞪了陈端颜一眼道,“还不明白吗?你想啊!赵宣再宠爱那通房丫头,也断不可能在大婚之夜和那丫头这般胡来,虽说他不是家中的嫡长子,但也是嫡次子啊,一举一动都代表着赵府的脸面,难道他会愚蠢如此吗!颜儿,若是赵宣是受害人,那这一切就是个阴谋了!而且,是针对陈府和赵府的阴谋!”
陈夫人心思玲珑,片刻间便理清了其中的猫腻,“对啊!若是阴谋,那便是要阻止赵陈两家的联盟,谁不知陈家向来是保皇党,赵府是德妃党,两家结盟也意味着,德妃党和保皇党是站同一阵线的,皇后党和贤妃党如何会坐视不管,这件事一定是两个党派的人做的。”
陈端颜止住了哭声,冷静了下来,慢慢的也发觉到了不对劲,她自小和赵宣一起长大,那赵宣虽说不是什么大智慧的人,但向来是个聪明的,而且行为举止都规规矩矩,从这个角度来看,的确不可能大婚之夜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其次便是那天赵宣赶到正厅时的表情,内疚和愤怒,一个故意做了错事的人怎么会有内疚和愤怒的情绪呢,怎么样,也应该是平静和不耐烦才对。
陈夫人沉吟半晌,肯定道,“这件事,等你们父亲从赵府回来再商议,颜儿,快去梳洗更衣吧,你这番模样你父亲见了定会难受。”
陈端颜起身,一脸坚定道,“娘,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女儿怎能容人这般算计侮辱!”
陈端容闻言点头道,“这件事不仅要查清楚,还要好好地教训那个幕后之人,你就放心的去梳洗一番罢!”
赵府内。
送走陈大夫后,赵御史把赵宣叫到了书房。
赵宣一肚子的恼火,见到父亲连忙跪下道,“爹!儿子是被算计的!”
赵御史严厉的审视着赵宣,半晌,才开口道,“这件事,我与颜儿她父亲已经商量过,你现在应该做的,便是去陈府赔罪,把颜儿接回来,其他的,我会处理的。”
赵宣松了口气,内疚道,“这件事虽是被算计了,但终归是对不起颜儿,就算爹不说,儿子也会去陈府亲自赔罪,接颜儿回家。只是…”话锋一转,赵宣咬牙切齿道,“爹可否告知儿子,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