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x.cc,最快更新妖妃有毒:王爷请自重 !
被赶出去的蒋校尉欲言又止,最后也是低下头,不语。
二姨娘指着蒋校尉,“把这个人轰出去,我不想看见他!”
一旁的家卫有些为难,他们都是洛将军的士兵,都跟蒋校尉有过交情,而且蒋校尉平时待人还不错。
“还不快点动手!!”二姨娘怒吼出声。
江荆浩看不下去,他无奈的上前扶起蒋校尉,“校尉啊。”
蒋校尉抬眸见到江荆浩,他一张脸无奈痛苦,“都尉大人,属下无用啊,害人害己。”
江荆浩扶着他起来,“蒋校尉如今大小姐受到如此大的刺激,你先跟我一同离去吧。”
蒋校尉叹息看了一眼房内抱着二姨娘嘤嘤哭泣的洛诗婧,他摇了摇头,错事已做他能够如何呢?
江荆浩扶着蒋校尉走了一小段,蒋校尉扯开了他的手,实在别扭得很。
“属下,能够自行行动,有劳都尉大人。”
“你我多年战友,何须说这些呢?”江荆浩心中也是感叹道。
洛天逸听见下人的通报,他匆忙赶了过来,见到蒋校尉脸上又多了一道伤痕,他停住脚步叹息道:“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件事情说到底也并未是你的错。”
蒋校尉想要下跪行礼,被洛天逸一把扶住了,“何须这么大的礼呢?”
蒋校尉苦涩一笑,“属下有罪啊。”
洛天逸一时间无法说什么,江荆浩拍了拍这个为人憨厚老实的蒋校尉的肩膀。
蒋校尉红了眼眶,自责愧疚日日夜夜的侵蚀着他,他颤着音,“总归是我坏了大小姐的名声,这是我应有的报应了。”
洛天逸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跟随我十几年,是我害苦你了。不应该指配你这一个婚事,你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蒋校尉沮丧道:“将军您也是看我如今一把年纪还未有婚配,一片好心没有想到被我搞砸了!辜负了六小姐不说,还害惨了大小姐,属下罪该万死!”
“一切都不怪你,那日是你的亲事,更何况那个房间原本就是你的新房,怎么知道诗婧在床上而不是念蓉呢?”
洛天逸长叹,“你安心等到,如今二姨娘正在查询这幕后黑手,到时候再作打算。”
蒋校尉点了点,不语。
洛天逸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你暂时先别去见大小姐了,去见她只会害苦你自己。”
蒋校尉拒绝道:“不,将军您就让我恕罪吧。是属下的错,属下愿意承担这一切!”
洛天逸叹息一声也不继续阻止了。
自己的属下,什么脾性他还是了解的,“荆浩你带着他先离开吧。”
江荆浩点头,“是,将军。”他扶着颓然的蒋校尉离开了。
洛天逸站在洛诗婧院落不远处,听着她哭喊的暴怒声,还有二姨娘安抚的声音。
又想起洛向萱如今下落不明,他却无分身乏术去询问下。
大夫人来到洛天逸的身边,洛天逸略带愧疚看着她,“委屈你了。”
大夫人摇了摇头,“方才我遇到江都尉,他说过他找了御王爷问询轩儿的下落。”
“如何?”洛天逸只见院落丫鬟被打了出来,他微微蹙眉。
“御王爷让您自个去问。”大夫人回答道,“如今府上发生这么一些事情,你若是顾忌轩儿的事情怕……”怕二姨娘心生猜忌。
她后话没有说出来,但是洛天逸也听出来,他眉宇之间的皱着更深了。
洛天逸不想去问询洛向轩的下落,这里面也有因为皇上的怀疑,让他不想去确认。
越是冷淡对待洛向轩,日后处理事情也越发容易。
可是,越是如此,洛天逸对大夫人一房的愧疚也就越发深刻了。
“明天就有劳夫人跑一趟了。”
洛天逸说道。
这时候被赶出来的奴才跑到洛天逸的身边,“老爷,二姨娘唤你进去一趟。”
大夫人含笑拍了拍他的手臂,善解人意道:“去吧,诗婧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你也该安慰安慰。”
洛天逸感激握住大夫人的手,带着些许的歉意,“还是夫人体贴。”道完他便大步走去。
大夫人转身离开时候,看了一眼那暗处的假山,轻轻一笑,惋惜道:“要是当初念蓉也能够得到如此待遇,想必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话落她人也离去。
洛念蓉靠着假山阴暗处,她脸上露出愤恨的表情,双手握得紧紧,指甲缓慢刺入手掌内。
掌心传来的痛,也掩盖不了她心中的苦痛。
当初她失去贞洁时候,每个人都恨不得她死!现在轮到那个女人……呵!每个人把她当做如珠如宝的对待,安慰她!不公平,为什么这般不公平的对待她!”
冬日的夜晚,冰凉冻住洛念蓉的心脏。
次日,清晨。
大夫人伺候洛天逸用完早膳,她便独自出发来到御王府。
管家见到大夫人时,他微微一愣,而后干满含笑迎了上期,“将军夫人。”
大夫人柔和颔首,“御王爷可在府邸?”
“在,在,老奴这就去禀报。将军夫人里面请。”
大夫人在偏厅等候着,很快古御礼出现在大夫人的面前,“将军夫人。”抱拳一揖。
大夫人福身还礼,“御王爷。”
落座后,大夫人端起茶盏问道:“御王爷今日来此,是有关小儿的消息,那日小儿身受重伤与御王爷一同消失,现如今王爷已经回来,可不知,小儿身在何处?可安好?”
古御礼散了一干人等,留下大夫人和柯温纶,“令千金一切安好。”
他说令千金,而不是令公子。
大夫人优雅一笑,“小女有劳王爷费心了。”
古御礼如雾眼眸看向大夫人,淡然道:“令千金聪慧过人,倒是也没有多费心。”
柯温纶略带诧异看向自家主子,这个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不简单。
他可好几次听见,自家主子被洛小姐气出情绪来了。
“那便好。”大夫人喃喃道。
她略显踌躇,想着话该从何处说起,搁下茶盏,“实不相瞒,向萱如此性子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