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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有些想不明白。
南宫默烨会寻找盒子,她能了解,这也许是南宫默然让他去找的。
麒烁找这盒子,本就是自己的意思。
那其他人知道盒子的行踪,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这要这盒子的人,又想做什么?
“北山那,最后处理的人是谁?”
“是被当成命案报上去的,是朝廷的人下来处理的。”
命案?
司徒蕴瑈寻思了一下,朝廷插手了,那南宫默烨的出现就不可能是自己单纯为南宫默然出现了。
南宫默烨知道的事情,南宫璿齐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动静。
难道说,麒烁不让自己去北山,是因为这些?
“是不是南宫璿齐的人也牵扯进来了?”
“妈咪,既然知道了,那就应该明白我们为什么不让你去了吧。”
这会,谁要是去了,谁就是替罪羔羊了。
南宫璿齐现在是巴不得肃王府有关的人去呢,到时候正好来个栽赃陷害的,比什么都爽。
现在妈咪要是跑去了,南宫璿齐肯定是做梦了多会笑着醒来。
“而且,妈咪,现在我们也去不了,北山好进去的地方都有重兵把守,剩下来的那些没有人看守的,都是陡峭的悬崖。”
重兵把守?
这事连重兵把守都给用上了,看样子动静闹的不小。
“儿子,记不记得有一招叫兵行险招?”
司徒麒烁纠结着脸,郁闷着小脸的看向那一脸有些奸诈的司徒蕴瑈。
妈咪,你又准备闹哪样?
“妈咪,你又想玩这一招吗?你就忘了当年丢脸的事情了吗?”
司徒蕴瑈炯炯有神了一下,当年就是为了盗取前朝皇家的一个手印,查一段历史。
结果好了,她拿到的那个地图是假的,害的自己没有盗墓得逞,差一点如了贼窝变成山贼的压寨夫人了。
地图上有迷药,等自己意思到这个的时候,自己已经中标了。
要不是儿子的鼻子灵敏,指不定现在自己就变成山贼中的一个了。
儿子为此事,杀了一个山寨的山贼。
这事,也就变成儿子对自己玩这一招的敲耳砖了。
“可是,你不觉得这北山上有很大的一个秘密吗?”
“妈咪,这北山有秘密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我们从悬崖上借阴路上去看看,妈咪想看看这些人死的时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样的话,也许对找到盒子有很大机会。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一定要弄清楚这抢夺盒子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妈咪,你真的一定要去吗?”
司徒麒烁横竖挣扎了一下,问了出来。
他妈咪有的时候很会犯二的,做的事情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不过,她通常犯二的时候,都会发生大事,没有一次不准的。
这一次,他有些担心,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惊天动地的大事。
“去看一看,妈咪总有一种感觉,会有事情要发生。”
司徒麒烁想说,妈咪,你不说我也知道了。你只要一犯二,这天下准会有大事发生。而且,还百试百灵的,没有一次不中标的。
“那,我们去收拾一下,叫上大毛。”
“麒烁……”
司徒蕴瑈迟疑了一下,叫住准备去拿东西的司徒麒烁。
“妈咪?”
司徒麒烁有些疑惑不解,他妈咪叫住他做什么?
“你说有没有可能,地魔龙在北山?”
司徒蕴瑈说出自己的怀疑来,这地魔龙跟银血蝙蝠一样,都是传言之中的东西。
一个至阳一个至阴,都是天下颠倒阴阳的东西,纯净的没有一丝丝的阴阳协调的可能。
不是至阳,就是至阴。
这地魔龙是至阳之物,所在的地方就是向阳之地。
这北山虽然不是至阳之地,却阴阳转动厉害,而且被高人在哪里设了很多阵。
这样一来,谁也不知道这地底下到底是阴阳失调的地方,还是至阳至阴的地方。
在帝歌那里,她看到那地下的银色树木的时候,才有了这般大胆的猜测。
如今,这里又死了很多人。加深了这里的阴气,她很少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这般做,只是为了压制地下的至阳之气。
这天下至阳之气不算少,可是真正的能让阴阳颠倒的东西,却只有那么两个东西。
除了这地下有可能存在地魔龙,她实在想不出来会有其他的可能性。
司徒麒烁在司徒蕴瑈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明显的一愣。
他记得,第一次去北山的时候,妈咪就被中阵了,而且还是在他们毫无感觉的情况下,妈咪就出事了。
北山,自己都无法闯进的地方。
只有比自己强的东西,才能拦住自己的去路。
妈咪怀疑这北山地下有地魔龙……
如果真的存在地魔龙的话,那是不是就可以离自己想要的东西更近一步了?
“妈咪,那麒烁要怎么做?”
“我们夜里去看看,夜里子时是阴盛阳衰的时候,到时候有没有地魔龙应该能找出来。”
“妈咪,可是那是北山,我们不一定的能闯进去。”
他有些担心,这地魔龙没有找到,自己的妈咪又像上一次那般的中标了,到时候自己要怎么做啊?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司徒麒烁了,“儿子,你什么时候这般没有出息的?”
司徒麒烁……
妈咪,你儿子什么时候没有出息的?这还不是担心你嘛!
你虽然是战斗鸡中的霸王鸡,可是你对那些传说中的东西,还什么都不是啊。
你不是异类,只是一个人啊。
司徒麒烁忘了,他妈咪从来都不把自己当成一个人来看待的。
在司徒蕴瑈的心中,估计自己就是战斗鸡中的霸王鸡。
“就那么几个虾兵蟹将的,你就吓成这样了?儿子,我们才多久没见,你就这般的没出息了。”
司徒麒烁的嘴角有些龟裂,妈咪你认为儿子是这般没有出息的人吗?
这些个人他怕什么,还不是怕他亲亲妈咪又中阵了。
“妈咪……”
“麒烁,夜里行动。”
“麒烁,棺升商行的生意最近有没有什么问题吗?”
“妈咪,上官姨来让冥鸢送信来说,盒子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渭河城的拍卖商行没有任何的异常,同如王朝那边永裕天峰的事情,我们的人已经插手在暗地里帮他了。其他的,嗯,暂时也没有什么。”
司徒麒烁想了一下,突然瞪大了一下眼睛,又想到了什么。
“哦,苗芽叔叔送来的信函说,送我们信件的人,暂时查不到。”
司徒麒烁想了一下,然后摊摊小手。
“妈咪,这一次真的没有了。”
看着司徒蕴瑈那一脸我不相信的表情,司徒麒烁弱弱的举手了一下。
“妈咪,还有一件事儿子没说,北山麒烁偷偷的去过,里面变化莫测的阵法太多,暂时没有闯进去过。”
司徒蕴瑈哼哼了两声,小子你还是说实话了吧。
司徒麒烁抱司徒蕴瑈的大腿哭了,“妈咪,真的没有了。”
“晚上我们走一趟看看。”
“妈咪,我这就去准备。”
“去吧。”
司徒麒烁擦了擦眼睛,抬起自己的小腿,头也不回的冲进了屋子。
儿子的小心思,她还不能猜的七七八八的,也枉自己生他这么一回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儿子这般热衷于古国的东西,到底是为什么?
如果说,只是为了那古国的玩物的话,这完全是说不上来的。
毕竟,这古代的古董他也没有那么在乎过一回,坏在他手上的也不少。
麒烁,这样的麒烁还是她心中的那个麒烁吗?司徒蕴瑈有些迷茫的搞不懂了。
转身离去,留下那衣袍的残影。
站在阁楼上的身影看着那冲冲离去的身影,嗜血而妖邪的大眼睛中带着淡淡的心疼。
妈咪,你真是笨蛋。
司徒麒烁无奈的摇头,转身离去。
空气中,似乎留下淡淡的一声叹息。
夜深人静的时候,肃王府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鬼鬼祟祟的才后门给溜了出去。
司徒蕴瑈在司徒麒烁的要求下,穿了一身的男子装束。
大毛早已经躲在了巷子的尽头等候司徒麒烁跟司徒蕴瑈的身影,司徒麒烁对着大毛吹了一下口哨,大毛里面走了过来。
司徒蕴瑈准备一个跃身上大毛,大毛抗议了,转个身给了司徒蕴瑈一个正脸。
司徒蕴瑈嘴角一抽,大毛对她的意见还真大。
司徒麒烁摸了一下大毛的鬃毛,无奈的说道:“大毛,不是妈咪赶你,别激动。还去我上一次跟你去的北山,知道吗?”
听到了司徒麒烁的话,大毛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背给了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郁闷了,这只大毛对她的成见一直都很深。
夜深人静了,城门早已经关上。
司徒麒烁跃身下马,走到守门的人面前,拿出自己的腰牌给了那人。
守门的人看了一眼腰牌,立马打开城门放行。
司徒蕴瑈骑在大毛的身上,飞快的出了城门。
等身后的城门关上的时候,司徒蕴瑈才问抱着自己腰际的司徒麒烁。
“你拿的是哪里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