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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蕴瑈嘴角狠狠的一抽,儿子,你走琼瑶奶奶的路线了,这么的煽情。
“司徒麒烁,这招不适合你,你还是想好怎么解释你刚刚的所作所为。”
司徒麒烁沉默,抬脚就走。
南宫默然直到司徒麒烁消失不见,才开了口。
“麒烁说的对,不要太勉强他了。”
“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放什么了,就他那点小九九的。骗的了别人,还骗不了我。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麒烁不会这样子的。”
司徒蕴瑈蹙眉,有些担心会不会跟那古国有关。
南宫默然脑海中却在思考着司徒麒烁的话,儿子的冷笑无情超乎了他的想像。
做事太绝情了,毫不拖泥带水的。
这样的性格,还真是随了他。却也更加的让他明白,儿子也是言出必行的人。
他既然已经说出了口,必定会有所行动的去到达自己想要的要求目的。
这个女人,他怎么去喜欢?去要?
她对他,也不会有爱。
司徒麒烁一脚踹开了房门,火大的走了进去,把院中的奴才全都关在了门外。
他就想不通,自己的妈咪这么好,到底哪里不值得这南宫默然喜欢了。
一脚踹开前面碍事的凳子,一把挥掉桌上所有的东西,一掌打裂了桌子。
司徒麒烁却还不觉得解气,愤怒的又砸了很多高价值的宝贝,砸的满房间的一片狼藉了才顺了点气。
“世子爷……”外面的奴才有些担心的在门口叫道。
“滚……”
一个古董花瓶砸向了房门。
外面的奴才吓的对看了一眼,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在他们心中,世子爷一直都是很可爱,很彬彬有礼的一个主子。
如今这一切,彻底的让他们知道,世子爷终究还是主子,只要是主子,就不可能主仆相等的相处。
空气中,传来了淡淡的嬉笑声,若有若无的似梦非梦幻般的不真实。
“再不出来,就立马给我滚回去。”
司徒麒烁冷漠嗜血的红眸中闪过怒意,一头红发微微拂动了两下。
“你除了对你妈咪之外,就不能对别人脾气好一点点吗?”
空气中传来的声音有些抱怨,在司徒麒烁要发火之前,那声音连忙的先说道。
“好,好,好。我知道你向来就是这样的,不勉强,我过份要求了。”
才认识他到现在已经有了四年了,她就没有见到过这小子有什么好脾气的时候,整个就以妖孽。
明年生的一张这么可爱萌到要死的脸,却是一个妖孽的心。
那脾气坏的,可以算得上一个人渣了。做事的手段是又狠又辣的,看别人痛苦他却是享受。
自己要是痛苦了,那别可别想活了。他不发泄了,你只会求死无门求生无路了。
“纯灵儿,如果你再敢废话一句的画,我不介意亲自送你去见你的父母。”
纯灵儿沉默,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都办好了?”司徒麒烁淡声的问道。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办事。”纯灵儿又高傲了。
“血魅的速度可比你快了很多。”
一听到司徒麒烁的话,纯灵儿顿时炸毛了。
“她有冥鸢,并不是她真正的本事。”
“你难道就没有可以控制的东西吗?”
纯灵儿沉默……
她有,可是也比不上冥鸢啊,这还不是眼前人的偏心。
“古国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毫无头绪,我都怀疑这到底有没有古国了。”
“你族人世世代代为古国的守奴人,你说这有没有古国?”
纯灵儿再次沉默,好吧,她废话了还不成。
这家族世世代代守护的就是古国的东西,她还阵想知道,那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神之子,地之魔的,到底要伤的如何深,才能灭彼此永生永世,留传说于世间传承。
千年之久,留给了后世子孙的是一个空白的历史一耶页。
“有传言北山就跟古国有点关系。”
“我知道。”
他们去了北山,妈咪直接扛不住北山的阵法,中了阵。而他却连阵为何阵都无法看的出来,白走了一趟。
这条线索对他而言,现在没有任何用处。
古国,只有真正打开了古国的墓,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微眯了一下嗜血的眸子,司徒麒烁握紧了拳头,随即又松开了下来。
他已经在加快步伐了,却还是无法达到自己要求的东西。
“纯灵儿,去给我查一下皇宫里的情况。”
纯灵儿嬉笑了一下,“你还真是嘴硬心软。”
说完纯灵儿就立马发现不对了,这丫的司徒麒烁是心软之人,天下就绝对不会再有心硬之人了。
“去吧。”
纯灵儿的声音消失,司徒麒烁扯动了一下嘴角。
心软?
他人生中,从未认识过。
有的时候,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一计不成,就只能换计谋。只要能得到自己所要的结果,玩手段又怎么样?
那满目的狼藉,在司徒麒烁的眼中,却变成了一道最美丽的风景线。
那嗜血的红眸闪过淡淡的冷意,接下来南宫默然你要怎么接这个招?
我司徒麒烁会拭目以待的,千万别让我失望。不然,代价可是有点大。
夏天的天气,有些说翻脸就翻脸的。
一整个下午,乌云密布的,雷声阵阵的。
一阵连着一阵的雷雨,洗刷了整个天空,一遍又一遍的。
那雨中的树叶,被洗的是青葱鲜艳翠绿一片的纯净。
那个下午,直到晚上,司徒蕴瑈都没有看到自己家打牌的司徒麒烁出现的身影。
司徒麒烁闹脾气的事情,直到晚上才传到了司徒蕴瑈的耳中。
而这个时候的南宫默然又不知道出去忙什么了,中午回府了一趟之后,就紧接中又出了府。
听到下人的嘀咕,司徒蕴瑈顿住了脚步。
一个奴才低声的嘀咕道:“世子爷砸了一屋子的宝贝,那些伺候的人还全都在院中跪着呢。这都好几个时辰了,不知道还扛不扛得住了。风吹雨打的,听说倒下来好几个奴才了,都没有人敢去搀扶一下。”
“就是……”
另一个奴才的应声的说道:“世子爷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温和待人的。如今这脾气,看啦也是一个难伺候的主。唉,白欢喜了一场。”
“也不想想,那时候是什么身份,如今是什么身份,发脾气也是正常的。”
“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人命的。”
“唉,只求我们不要被选中去伺候。”
“是的,这要是……”
两个奴才的声音渐渐的越行越远,司徒蕴瑈才走了出来。
回旋的长长的走廊上屋檐不停的掉落着串珠般的晶莹剔透的水珠,两个奴才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走廊上。
司徒蕴瑈目视着那已经空无一人的走廊,微微的蹙眉。有些怀疑这说的是自己的儿子吗?
儿子一直都是很有礼貌的,更别说去砸满屋子的东西了。
可是,这肃王府,就这么一个世子爷,不是麒烁又会有谁?
今天早上,麒烁就不怎么对劲。这在她昏迷中,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一想到这,司徒蕴瑈立马抬脚去了司徒麒烁的院子。
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出现在府中的时候,正好看到司徒蕴瑈提着裙摆踏水而去。
“嫂子怎么了?走的那么急冲冲的。”
南宫默烨侧头,问身边的南宫默然。这细雨一片未停的,她连一把雨伞都未撑一下。顶雨而走,这是做什么了?
“这一个下午的,我都在忙事情,我怎么知道。”
南宫默然没好气的会了南宫默烨的话,脑海中都是儿子的话。
一整天的整个人都阴沉一片的,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否则格杀勿论的感觉。
“哥,我给你找两个女人吧,到时候你出来干净就好了。”
南宫默烨的画一出来,就收到他亲哥哥的一记杀眼。
“你如果还不觉得肃王府乱的话,就送两个来试试看。”
南宫默烨装死,被南宫默然修理的下场可不怎么好。
可是,哥,你没有发现你那一张欲求不满的表情是多么的明显吗?
你最好别告诉我,你嫂子在怀,却只当一个枕头在用。
哥,我会对你无言的。
“别一副我死了的模样。”
南宫默然冷眼横杀了一眼南宫默烨,快步的走向了书房而去。
南宫默烨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有些怀疑。就他哥现在目前的状况,死的掉吗?
转动了一下手上的摺扇,南宫默烨对身边的奴才勾了一下手指头。
“进来一下。”
“端王爷,您吩咐。”奴才立马一脸的献媚。
“这肃王府,是不是最近发生了什么本王不知道的事情?”
“府里倒是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就是世子爷今天下午发了好一通大火,把整个房间里的东西全都砸了。让奴才们都跪在院中……”
这回话的奴才很想问,端王爷这算是大事吗?
南宫默烨挥了一下手,让这奴才退了下去。
南宫默烨一笑,把整个房间的东西都砸了?这小子的脾气有这么火爆?都快赶上自己了。
南宫默烨摺扇一转,果断的选择看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