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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纪怎么就遭受这么多。”
覃白书不禁感叹,要是自己的覃馨月活着,是不是也会遭受这些?
“还好,是爷把我救活的。不然的话,我现在估计已经是白骨一堆了。”
“你还记得你为什么会受伤吗?”金灿灿问道。
“不知道,慕容浅浅说我失忆了,忘了一切。好像,我失忆了之后,眼睛就好了。”
金灿灿汗,这眼睛看不见,然后失忆了之后,就能好?这什么逻辑啊?
“这有可能吗?”无极感觉上官媛完全是胡扯。
金灿灿点头,表示自己也无法相信这失忆了之后,眼睛就会好。那看不见的人,岂不是只要都失忆一下,就可以看得到了。
“有一种可能,人在看到自己不想看的画面之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然后,自己的心里无法能接受这些,也就变相的选择看不见来逃避这些,认为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这样的话,也就可以安慰自己说一切都没有发生。如果让她忘记了这么一段记忆的话,她的眼睛就会看得见。”南宫离樊淡声,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上官媛,没有想到你小时候还有这么一茬的事情存在。”
金灿灿想,应该受打击很大,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夸张的。
金灿灿随即目光又落向了无极,“无极,你小时候有这么一茬的事情吗?”
“无极打小是孤儿。”
她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有什么好打击的。
金灿灿撇撇嘴,好吧,她好像不应该问别人的伤心事,这完全是戳人家的心嘛。
“上官媛,后来呢?”
“后来,我就看到了。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慕容浅浅,慕容浅浅一直都在照顾我,一直等我身体好了。然后,我们两人就一直训练,一起出任务。”
“慕容浅浅姑娘的事情,上官媛知道多少?”覃白书忍不住的无声的询问。
“听奇门遁甲的人说过,慕容浅浅刚刚来奇门遁甲的时候,压根就是一个木头人。”
“木头人?”金灿灿疑问。
“嗯,连我有的时候都怀疑这慕容浅浅是不是木头人。小姐,你不知道。这慕容浅浅也是最近两年才说话的,以前从来都不开口说话的。我问她什么,她不开口的。一直以来,我一直都以为慕容浅浅是哑巴的。后来,是我说慕容浅浅喜欢爷的时候,慕容浅浅才开口说‘不喜欢,只是尊敬’。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慕容浅浅原来不是哑巴。”
上官媛为慕容浅浅能那么多年不说话,表示太佩服了。
这完全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啊,是个人都应该受不了的。
“我记得,我记忆中有慕容浅浅开始,好像慕容浅浅都一直挺照顾我的。为了我,慕容浅浅伤过很多次的。记得有一次出任务,我受伤了,慕容浅浅为了我,硬是杀出一条血路来。后来,慕容浅浅昏迷不醒,我吓坏了,以为慕容浅浅会死的。要不是爷来了,我们都死路一条。”
想到这事,上官媛就感觉自己欠慕容浅浅一条命的。
“后来,爷为这事,可把慕容浅浅罚的厉害了。差一点,就要了慕容浅浅的命。我也被打的个半死不活的,可是还是比慕容浅浅好很多。”
想到这些,上官媛还是感觉自己的后脊梁一阵的阴寒的。
那时候的爷,根本就是恶魔,而不是人的感觉。
“江湖传言鸢尘埃嗜血残忍,看样子并非空穴来风的。”
无极心里感叹,连对自己的手下都能这般,比去王爷来要残忍的多了。至少,王爷的惩罚,还没有把大家往死里面惩罚的。
金灿灿深深的感觉,自己好像没有见过残忍的鸢尘埃。她看到的鸢尘埃,一直都是一副欠抽型的模样。
“爷哪里残忍,是那些人自己找死。”
上官媛可不乐意有人说自己的爷,连忙反驳无极的话。
“不残忍还对你这般?”
“那是我们自己没有完成任务,应该受的惩罚。比起失败交给敌人的是自己的命,这点以不死为惩罚的代价,哪里残忍了?”
上官媛的话一出,所有人都微微的一愣了下。
完成不了任务的时候,也等于把自己的生命送给了敌方的手上。比起交出自己生命给敌人,这死不了的惩罚,好像又有那么一点点的看来似乎真的不残忍了。
这个鸢尘埃!
金灿灿感觉,自己好像自始至终都不知道鸢尘埃是什么样的人。而鸢尘埃对自己的目的,自己还是没有搞清楚。
南宫离樊只是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脑海中在想鸢尘埃这个人。
无极愣了一下,这鸢尘埃对他们而言,本就是恶魔。可是,听到上官媛的话,她似乎却能得到另外一个解释来理解这一切。
覃白书只有心疼,为慕容浅浅跟上官媛心疼。再怎么样,她们都还是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受这些苦。
覃白书是站在一个书生的角度,根本就无法理解这江湖到底是什么样的。
“那个时候受伤,我可担心了。慕容浅浅就一直对讲唇语,让我不要担心。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第一次听到覃白书这个名字。”
“真的吗?”
覃白书听到上官媛这般的讲,有些激动的忍不住心口颤抖的问上官媛。
“嗯,那个时候慕容浅浅问我,认不认识覃白书?”
“问你?”
金灿灿有那么一点点不解,这如果慕容浅浅是覃白书的女儿覃馨月的话,这慕容浅浅干嘛要去问上官媛这个问题啊?
“我记得,慕容浅浅好像是问我知道北凤天朝的第一文臣覃白书吗?”上官媛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北凤天朝第一文臣覃白书,当年这是多高的荣耀啊?
可惜,只是一场冤案,就让覃白书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古代帝王制,还真不少人能受到了的。
还好,至少轩辕彦麒不是昏庸的,不然的话不知道有多少冤案形成呢。
“她真的这么问吗?”
覃白书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这第一文臣的身份,还有几个人知道。
“嗯,慕容浅浅是这样问的。我当时说自己不知道,慕容浅浅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不高兴的模样。后来,我还讲了很多笑话给慕容浅浅听的。”
“还有呢?”覃白书急急的问道。
“慕容浅浅说,我以前经常讲这些笑话给她听,可是我自己却记不得了。”
“你以前……”覃白书微微的愣了一下。
如果慕容浅浅跟上官媛小时候都认识的话,那慕容浅浅是覃馨月的话,这上官媛是谁?
“对啊!慕容浅浅说,我老喜欢讲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她听了。”
“也就是说,你在去奇门遁甲之前,就跟慕容浅浅认识。”金灿灿按照上官媛的话推理的问道。
上官媛点点头,慕容浅浅是这般的跟自己说的。可是,却没有告诉自己,自己到底跟她是什么关系。
“那你还听慕容浅浅说过谁的名字吗?”金灿灿问道。
也许,名字会是解开答案的关键。说不定,这其中有很多可能存在也有的。
鸢尘埃,你这妖孽当年到底还做了什么事情?
上官媛想了一下,“有听过晚清这个名字吗?我以前身上有一个手帕上绣着晚清两个字,我问过慕容浅浅这是谁的,慕容浅浅说是我的。”
上官媛的话一出,别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到院门口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向门口,就看到司寇逸风一脸狼狈带着震惊的表情的站在院门口。手上拿着的酒坛,已经掉落在地上,‘粉身碎骨’了。
司寇逸风如旋风般的冲到了上官媛的面前,双手狠狠的抓住上官媛的手臂,忍不住内心的激动跟颤抖的。双手微微颤抖的,压抑不住自己那说不出来的复杂的心情。
是惊喜,还是开心,还是害怕,还是怀疑?
司寇逸风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就那‘晚清’两个字,直接的把自己的心给狠狠的击了一下。
“你说你叫什么?”
司寇逸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不至于吓到别人。
上官媛有些不悦了,这司寇逸风发什么神经的,掐的自己这么的疼。
南宫离樊的脸上,已经古怪的有那么一点点的扭曲的吓人。
“放开,你掐疼我了。”
“你说,你叫什么。”
司寇逸风压根就听不到上官媛的话,大脑里就只存在了‘晚清’这两个字。
“我叫上官媛,你赶快给我放手,不然的话我不客气了。”
上官媛生气了,她感觉司寇逸风有些莫名其妙的。
“说,你刚刚说你叫什么。”司寇逸风僵硬的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问出这个问题来的。
手上有些微微的哆嗦的无法让自己的大脑运转,压根就没有把上官媛的话给听进去。
“你神经病。”
上官媛怒了,就准备出手攻击司寇逸风。却被南宫离樊眼疾手快的给拦截了下来,一把拉过司寇逸风在自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