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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金碧辉煌的又富丽堂皇般的,到处是四季如春般的葱绿,那如百花园般的地方。这如仙境的地方,她怎么不记得怎么什么时候来过的?
鸢尘埃一笑,弯腰一把公主抱的抱起了金灿灿。
金灿灿一惊,本能的抱住鸢尘埃的脖子。
“你做什么?”
“地上凉,冻了孩子可不好。”鸢尘埃一笑。
金灿灿看着那面具,她如果现在掀开这面具的话,是不是可以看到这个鸢尘埃长什么样子了?
“面具上有剧毒,要是碰了会中毒的。”
金灿灿心里嘀咕了一下,难道这人还有读心术了不成?
“谁说我要拿你面具了。”
“你还跟小时候一般,说谎不脸红。”
金灿灿怒了,这人说的好像她小时候多么会说谎了一般似的。
“小心你吃饭的时候把毒给吃进去,到时候毒死你。”
“我百毒不侵的。”
百毒不侵?
这天下有这般的药人吗?
金灿灿心里盘算,这男人说的金灿灿。到底是自己,还是有一个跟自己长的很像的女子。
也叫金灿灿?
这玩笑可是可大可小的,别到时候自己死的很惨啊。这可是一尸两命的下场,赌注可是有点大。
要怎么样才能通知到轩辕彦麟,说自己在这里的情况呢?
这里感觉也没有多少人,可是刚刚就那一下下,就出现了那么多的人。这些人到底平时隐藏在哪里的啊?
鸢尘埃把金灿灿放到床上,温柔的勾了一下金灿灿那脸颊边有些凌乱的墨发,气吐如兰的柔声而言。
“别想怎么出去送信给轩辕彦麟,这里不是一时半会儿能闯进来的。有些人,徒劳一生也无法走进这里一步,困死在外围的阵法中。”
金灿灿怒了,“你丫的会读心术了不成?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鸢尘埃直起了身子,俯看着那气的小脸鼓鼓的金灿灿,淡声一笑。
“还是以前的话,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鸢尘埃似无奈的低声叹息了一下。
金灿灿炸毛了,靠,敢情说她脑残呢?她哪里都残,就是脑不残,她没有吃多了三聚氰胺。
“你大爷的,别搞的神神秘秘的的。有本事说明了,我们单挑。”
金灿灿一下子从床上给蹦跶到了地上,高昂着头,直接怒视着鸢尘埃。
“又出口成脏了,这讲脏话的坏毛病怎么还没有改掉?”
金灿灿怒了,“你大爷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感觉真的跟小时候认识她似的,这人难道就不能不说话压她一头吗?
“我不是你大爷,要是你不介意的话,叫我尘埃好了。”
“我埃你个毛,你快说你是谁?不然我现在就要离开,我要离开。”
金灿灿激动了,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这鸢尘埃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怎么感觉这里有很严重的秘密?
鸢尘埃手指在金灿灿身上一点,金灿灿昏倒在鸢尘埃的怀中。
把金灿灿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无奈的低声叹息摇头的一下。
她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还是小时候那般的毛毛躁躁的,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来人。”
绿衣女子上前,“主子。”
“好好的伺候小姐,要是出什么事了,唯你是问。”
“是,奴婢知道。”绿衣女子俯身行礼。
鸢尘埃看了一眼那床上的人,大步的走了出去。
灿灿,还记得我们之间那荒唐的赌约吗?也许,你早就忘记了。可是,我却傻傻的守着那个赌约。
如果你想起了一切,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是现在这般了?
这里是哪里?灿灿,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曾经,我可是把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画给了你。
苦涩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那个时候的你才多大?怎么可能还记得一切。
黑衣人出现在门前,看了一眼那里面的人,看着那离去的人。
“为什么?慕容浅浅,你说这是为什么?”
因为那个女人,她挨了主子的一掌,她真的不知道那个金灿灿到底是什么人。
“上官媛,这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事情。”
“慕容浅浅,只是不懂。”
她也知道这不是她们应该知道的事情,要是主人生气的话,她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她搞不懂的是。那般冰冷的主人,怎么会笑?而且还是对那个一无所知的女人笑。
那个女人她们可是全都调查过了,来历真的很奇怪。似乎就是那般的凭空跑出来的一般,没有任何的过去。
只知道,一出现之后,就变成贤王府的贤王妃了。
“没有什么懂不懂的,我们只要知道按照主人要的去做就行了。”
上官媛再次看了一眼那躺在床上的金灿灿,消失在空气中。
慕容浅浅淡淡的扫了一眼那床上的女子,这个女子也许将来会宠惯这里吧?不管是什么原因,她的身份肯定是尊贵无比。
慕容浅浅转身,消失在空气中。
玩弄着手上的玉佩,鸢尘埃淡淡的扬起了嘴角。
这个玉佩他摸了多少年呢?终于等到它的主人到来了。
十八个三百六十天,七万八千八百四十个时辰。
灿灿,你可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而你,却忘记的干干净净的。真是有你的,那般迷糊。
玉佩上没有任何的图案,只是歪歪扭扭的刻着四个字。
尘埃灿灿!
尘埃,原本不是他的名字,是她强行给加上去的。
自此,他的名字,只是尘埃。因为,她是灿灿。
身后的门微微的动了一下,又给关上了。却没有任何人走进来,那诡异的门自己看了又关上了。
鸢尘埃握紧了手指的玉,冷漠淡声的问道:“有事?”
空气中出现了上官媛跟慕容浅浅的身影,两位微微的俯身行礼了一下。
“爷,属下要怎么称呼那位女子?”上官媛询问道。
“她是小姐。”
“是,属下知道了。”
“慕容浅浅,以后你专门伺候小姐。”
“是,慕容浅浅知道。”
“还有别的事情吗?”
“有人闯堡。”慕容浅浅淡声说道。
“那两个人?”
鸢尘埃微微的挑眉了一下,淡漠的问了出来。
“是。”慕容浅浅应声。
“别玩死了,让他们进堡。”
“是,属下知道怎么做了,属下告退。”
“上官媛你去处理,慕容浅浅先留下。”
“是。”
上官媛看了一眼慕容浅浅,转身消失在空气中。
慕容浅浅有些不解,鸢尘埃为什么会留下自己。
“慕容浅浅。”
“爷?”
“等他们到这里之后,你陪灿灿回去。要好好的照顾她,知道吗?”
“爷,您是要慕容浅浅去北凤天朝?”
慕容浅浅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面前的鸢尘埃,当年自己被救回来之后。
鸢尘埃曾经跟自己说过,进了鬼域血堡的人,这辈子就别想再出现了。
这里,只有一种人是可以离开这里。
死人,这里只有死人才可以真正的离开。而现在身为主人的他,却要自己跟那个金灿灿去北凤天朝。
金灿灿,到底对爷来说,是什么?能让爷改变这一切的规矩。
“这么多年了,你也该回去了。”鸢尘埃淡声,“难道你就不想见一见他吗?”
慕容浅浅一跪,跪在了鸢尘埃的面前,“属下谢谢爷。”
“下去吧。”
“是。”
慕容浅浅站了起来,转身离开。
微风拂动,鸢尘埃看了一眼手上的玉佩。
尘埃灿灿!
无欢已经撕去了小六子的面具,露出了自己原本的容貌。
穿越了沙漠之后,他眼前出现的是一望无际的绿色,如镶嵌在黄金上的绿色玛瑙一般的明亮。
无欢无力的问身边的诸葛亮,“唉,诸葛亮你说这不会是第三个海市蜃楼吧?”
他们已经中招两回了,再有这么一回小命可就真的要拜拜了。
他没有想到,这奇门遁甲强的这般夸张。那一切如真实的东西,却只是在幻觉中。幻觉,他们看到眼前的所以一切,都有可能是幻觉。
不是诸葛亮,也许都已经玩死他了。
诸葛亮冷蹙着眉头,一身狼狈的看着眼前不远处的青葱一片。似乎那流水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不是,这就是奇门遁甲的地方。”
诸葛亮的身上有些狼狈,衣服上有些血渍。
那个人不会这般轻易的让自己死掉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用来玩弄他们的手段罢了。
“这就是跟鬼门对立的奇门遁甲?”无欢甩了甩衣袖,“娘的,还真让我找到了。”
“别掉以轻心,他们的人已经知道我们闯进来了。”
在他们开始靠近的时候,也许更早。在他们打这里主意的时候,说不定就已经知道了。
到底是怎么知道了,诸葛亮就不知道了。他很想问金灿灿一下,这一切她知道吗?
“这怎么可能?”
无欢有些不敢相信的叫了出来,瞪大了眼睛的看着眼前他怀疑是海市蜃楼的地方说道.
“我们可是一直都很隐蔽的。”
“你认为,没有他们的放行,就以现在的你我能闯进来?”
诸葛亮淡声:“这里,可是鬼门都无法闯进来的地方。就凭我们两个略懂皮毛的人闯过,痴人说梦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