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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是玻璃,倒更像是幻化出来的幻影。
冷瑶不正是最擅长的幻影么。
房间正中间,我坐的白沙发,突然变成了一只圆形的大白床,床的造型很像网上所看见的情趣卧房。
头顶的灯光突然亮了,是粉丝的基调,整个房价笼罩在粉色幻情中。
四周的透明玻璃瞬间变成菱形镜子,从四面八方各个角度可以清楚看我。
我捂着手巾的表情,小脸慢慢的变得红润,而不是大病初愈的苍白。
我只是隔着手巾吸了一口,因为憋气太久了,我实在熬不住了。
却没想到反映会这么大,手背一碰脸,滚烫的吓人,我心跳加速,全身开始冒细汗。
不行,在这样下去,我根本就坚持不住。
我站起来,对伊宫夜说:“想办法出去,我抵不住的。”
伊宫夜用流影刀一道道的往墙上划,可是划破一道,玻璃便很快愈合成镜子。
房间白雾越来越浓密,浓密到一定的程度,变得清明。
空气中,传来冷瑶癫狂兴奋的狂笑声:“哈哈哈……伊宫夜,你不要作无谓的挣扎,你的流影刀划不破出不去本宫幻影的,本宫劝你好好享受把,你别以为你闭气就没事啊,告诉你,只要沾染了一点点,就连神仙都把持不住,我宫里在刚烈的侍女,用了迷情香后,一个个的听话乖的不得了,因迷情香能能令她们快乐。”
”所以……本宫帮你们快乐,顺便助助兴把。好了,本宫就不打扰二位了,这间房给二位玩三天,祝你们玩的高兴,改日和喜酒时,记得给本宫拜帖,本宫还是你们二位的媒人!”
在我面前,镜子处悬挂着一个偌大的投影机,投影机上面正播放着岛国某女星的爱情动作片,还是和服版的。
真是,我草啊。
伊宫夜见状,刀子飞旋打在投影机上。
投影机虽面上幻灭,但画面很快移到镜子内,两条白色赤粿粿的躯体,匍匐交叠着,画面传来嗯嗯啊啊不堪入耳的声音。
我体内血液流速更快了。
要是沾染上也能中迷情香,闭气已没什么用了。
我把白帕丢在地上,双手蒙着耳朵。
钻进床上被子底下。
十几秒后,我不行了,打底衣被汗水浸湿,身体翻江倒海般,所有感知都汇集到身下某处。
想要,很想要,拼命的想要,不得到满足会死……
心跳呯呯呯的更快,脸上汗水潺潺往下流。
怎么办啊,我和伊宫夜真不可以!
被子外面,伊宫夜依旧在砍断幻境,而投影机里岛国爱情片愈加的激烈,听声音似到了高~潮巅峰。
那声音就像催命符似得,每听见一声,我心跳便快上一倍。
被子下卷曲的身体,我手不受控制的开始在拉扯自己的外套,脱下后,我在扯毛裙……
难受,想要,口渴,狂热……
整个身子像蒸锅,好想清凉的感觉,好想帝弑天……
想帝弑天!
我突然睁开眼,把手指伸到嘴里,死死的咬牙齿,强迫自己能清明些。
牙齿咬着手指,咬出一排牙印,在咬出血。
我把被子稍稍的打开一个角,外面伊宫夜还在砍镜子。
我看不到他正面,他耳朵红的滴血,露出的手背,手背上一层皮肤隐隐的覆一层汗。
他也受了影响。
迷情香对他也有用,我在看了一眼我是手背,颜色竟比他更浅一些。
我把被子翻开,对伊宫夜喊:“伊宫夜……”
喊他的名字,声音呼吸急促,还带着明显娇吟声。
我用手狠狠的锤了一下太阳穴,强迫自己坚持住。
伊宫夜手持流影刀转过身。
他脸上渗密细的汗,汗水是我的两倍,英俊的脸全是汗,皮肤绯红滚烫,薄唇像染上胭脂色般动人。
一双瑰丽动人的幽蓝瞳孔,像燃烧炙热火焰,能把人灼伤。
我咬了咬牙,双手扣紧手心,几乎抠出伤口。
宁了宁心神对他说:“我一会要是把持不住了,能否请你帮个忙。”
他眼眸一亮,瑰丽胭脂色的嘴角带着一抹不明显的笑,手持流影刀,两三步走到我面前。
“只要我能做的到,一定会为你去做。”
我似从他的声音中,听见一丝丝的期盼,一丝丝幸喜。
我皱眉,咬了咬牙:“我想你帮忙,一会我真坚持不住了,你就把我给杀了。”
他听见我话,瞳孔猛然睁大,表情诧异:“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这样,我明明可以救你的,你也可以救我。”
我半躺在床上,卷曲身体,无力的摇头:“没用的,帝弑天的性格你比谁都了解,他会放过你吗?会放过我吗?如果我们之间真的发生什么,他会往死里折磨你我,何苦呢……你一会把我杀了,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够熬到三天以后。”
他原本愤怒的俊脸,慢慢的松开:“你是为了我?”
“算是把,毕竟冷瑶是为了对付我,而你,只是个无辜者,一会把我杀了……”
我说到这,突然顿住了。
伊宫夜把我杀了,帝弑天会放过他么?
不,不会!
我两真是陷入了两难绝境,不管是谁死,另外一方都活不下去。
伊宫夜死了,我也会自爆而亡。
我死了,就算伊宫夜熬过毒发,帝弑天也不会放过他。
但是,就算我们把毒解了。
帝弑天更不会放过我们这对‘奸夫银妇‘把!
啊啊啊啊啊啊!
到底要怎么办啊!
伊宫夜站在床头,幽蓝色的眼睛璀璨迷离的望着我:“小玉,你难道就没想过我们一起解吗?你宁愿死都不愿意我帮你解迷情香?帝弑天就这么好吗?你为了他,宁死都守身?”
我趴在床上,卷曲的身体摇头。
不是这样的,但真正的是什么,我说不清楚。
大概是因为我不爱伊宫夜,我可以把他当场朋友,但这样的朋友并不能因为情迷香发作,我就能把他当成解药。
我过不去自己那关!
做~爱这种事情,应该是跟自己最爱的人发生的。
否者,我和韩子枫从八岁订婚,少年,青年,成年……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是个认死理的。
性,必须凌驾在爱情之上。
我对他,没有爱!
也就没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