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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劫法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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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如楚流云所料想的一样,刀子还没有落下,人群中就响起了鞭炮声,刑场上也有鞭炮,打断了行刑。

    “有人劫法场,给本王拿下!”

    楚流云几乎兴奋的跳起来,不知道是气的还是乐的,阮尚书看到有人劫法场,心下松了几分。

    人潮涌动,现场打乱,但是楚流云早有准备,安排好的人带着百姓褪去,留下朱雀门前的空地。

    一帮有二十几人的蒙了脸冲出来,虽然蒙了脸,衣服却与寻常百姓无异。

    朱雀门一时热闹非凡,禁军左右包抄,将囚犯跟劫法场的人都包围在里面,显然这次是早有准备的。

    凤景澜想要让楚流云相信自己来劫法场的,自然会留一手,不然显得太白痴了。

    没一会,凤景澜的人人手扔了一串鞭炮,噼里啪啦就炸开了,炸开之后冒着白烟,闻了白烟的禁军等人都晕菜了。

    很快,凤景澜带来的人便帮囚犯隔断了绳子,带着囚犯冲出去,那些囚犯见有人来救自己,纷纷不要命的往外冲。

    “来,都把脸蒙起来,这鞭炮里面加了迷烟。”左岩一声令下,便给囚犯们分发了面罩。

    楚流云见此,怒的一手捏在宫墙的扶手上:“小心迷烟,都给本王把鼻子堵住。”

    凤景澜见魑魅要带着“遥楚”离开,他纵身一跃拦住了魑魅,禁军扑上来,他又扔了一串鞭炮。

    楚流云不打算亲自动手,他三天之后要登基,自是不方便动手的,因此安排了车轮战,还有渔网阵,但是凤景澜等人身上有迷烟,人都晕了,什么阵法战术都不管用,楚流云不得不自己动手。

    虽然要亲自动手,但是楚流云并没太将凤景澜放在眼中,当初在密林中,他虽然重伤,但是凤景澜却差点一命呜呼,可见他已经不是自己的对手,加之他又潜心修炼神功,自愈能力惊人,功力早已不可同日而语,拿下凤景澜他很有信心。

    只见楚流云如同一只老鹰从宫墙上面展翅飞下来,带着锐不可当之势,凤景澜不得不带着“遥楚”避开。

    楚流云一下手就是杀招,直逼遥楚的面门,凤景澜护着没有半分力气的遥楚险险躲开。

    尽管左岩带着宋大明等人去救那些死囚,但是楚流云早有安排,两边的高楼上都是隐藏的弓箭手,他们终究还是落到了楚流云的手中。

    魑魅揭开左岩的面巾,阴恻恻的笑了,沐王府他吃了左岩的亏,这会还不得回击,若不是楚流云要留活口,左岩定然已经死在了魑魅的手下。

    “凤景澜,没有想到你居然真的会为了一个女人来送死,也不枉费本王将消息送到你的手上。”

    凤景澜阴沉着脸:“你一个只会跟女人较劲的人没脸说这样的话。”

    楚流云不屑一顾的笑道:“成王败寇而已。”

    “谁是王,谁是寇,还是说不准呢。”

    “那我就让你尝尝本王的厉害!不管你是岚景还是凤景澜,今ri你都休想从本王手下有喘息的机会。”

    “好啊,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两个人又打斗了一番,凤景澜的胳膊上挂了彩,但是人却没有大碍,楚流云一身干干净净,谁强谁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你究竟练了什么邪门的功夫?”

    楚流云放声大笑起来:“你不是来自隐世家族吗?怎么?没听说过?”

    隐世家族曾经确实有从玄界流传下来的功法秘籍,但是因为天启大陆的灵气太过于微薄,根本不足以修炼,后来便有投机取巧的族人练功不当,走火入魔。

    隐世八族曾经出现过两种类别的邪功,一种名曰阴召,是依靠吸收男人的阳气来修炼的,一种名曰阳宦,依靠吸收女人鲜血来修炼的,创建这两种功法的人均是吸收不到足够的灵气走火入魔,饥渴难耐之下从人体吸收,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后来这两种邪门的功夫都被隐世家族毁了,没想到居然还存世,白素和楚流云各自修炼了一种,也是孽债。

    “楚流云,阳宦可是只有太监才能修炼的武功。”

    凤景澜此话一出,楚流云脸色骤变,阴沉的脸能滴出墨来。

    楚流云发现自己功力大增,且伤口能自愈之后,便开始调查自己身上的情况,发现自己应该是阴差阳错之下修炼了一种名为阳宦的内功心法,这种心法来自与隐世家族。

    原本楚流云还抱着自己身上能治愈的一天,但是自从发现自己修炼的是阳宦之后,便再也没有了那样的心思,他知道他若不强大,他是斗不过凤景澜的。

    不过楚流云的脸色也只是阴沉了一瞬间,就恢复了原本的平静,甚至讥笑起来:“凤景澜,若非你处心积虑给本王下药,本王怎会练成今日的成就,本王还应该感谢你呢。”

    “一个阉人,也配跟我相提并论!”

    凤景澜的嘴巴还真不是一般毒,楚流云终究被撩拨起了怒火,冲着凤景澜厮杀而去。

    不一会,凤景澜就招架不住了,护着“遥楚”连连败退,退到墙角的时候,便也没有了退路。

    “凤景澜,你投降吧,左岩已经落在本王的手里,你的那些个亲信也已经成为阶下囚,你根本没有胜算。”

    “放屁,楚流云,我就算死也会把遥楚带出去。”

    “是吗?”

    就在楚流云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一把匕首刺进了凤景澜的背部,扑哧一声,鲜血染红了凤景澜的衣服。

    凤景澜回头看,本是遥楚的那张脸被撕下来,露出了银多的脸。

    银多跟遥楚的身形很相似,所以楚流云让她假扮遥楚,银多为了波娜娜,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

    “你不是遥楚!”凤景澜拼着最后一击,将银多打飞出去,银多跌落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没一会凤景澜就觉得头晕眼花,有些撑不住了,耳畔尽是楚流云的笑容:“哈哈哈,凤景澜,岚景,这次我看你怎么逃!”

    “来人,将一干人等押入死牢。”

    “是!”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礼部开始主持楚御风的出殡仪式。

    丧钟刚刚敲响,便下起了倾盆大雨,看热闹的百姓们连连散去了避雨,雨水清刷掉了地上的血迹,人们散去,倒是给楚御风腾了一条宽阔干净的道路来。

    楚御风的殡葬队便在这倾盆大雨中往皇陵而去,楚御风不是明君,死之前又臭名远扬,送葬的人不多,除了一些文武大臣,就剩下下半身只能老死在皇陵的宫女和太监。

    那些宫妃自然已经在头一晚就被赐死了,她们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又身染花柳病,根本留不得。

    原本遥楚还动了要救她们的念头,毕竟花柳病在她看来并非一定会死,但是她无法出手。

    皇帝的陪葬品中宫妃的数量是有定制的,如果遥楚救下这些宫妃,必定还有其他的人去代替她们,这是她们的宿命,享受尊容的同时,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楚流云将楚御风亲自送到皇陵安葬之后,迫不及待的回到了皇宫,连忙召见了兵部侍郎。

    兵部姚尚书被楚御风禁足之后,便一直没有解除禁足令,兵部的事情都交给了兵部侍郎暂代。

    接着又召见了一些内阁忠臣商议凤景澜的问题,凤景澜毕竟是南晋太子,而南晋又是四国中最强盛的,自然要好好探讨。

    不过,探讨只是虚名而已,楚流云开门见山道:“如今南晋已经欺辱到我们头上来了,敢劫法场,大闹先皇出殡,本王已经忍无可忍了,众卿家是何态度?”

    楚流云已经直接把话说死了,根本没有给其他人机会,其他人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及他的霉头,便有楚流云的亲信道:“王爷,南晋未免太目中无人了,这是欺压到我们头上来了,必须让南晋给我们一个公道。”

    “对,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世人还道我们楚国是好欺负的。”

    “不错,一国太子连同刺客行刺我朝天子,绝不能姑息!”

    接着又有一番言论声援楚流云,要南晋给楚国一个交代。

    “但是……”楚流云状似苦恼道:“南晋毕竟是最强国,如今楚国又是多事之秋,只怕……”

    “王爷,南晋能纵容太子来楚国行凶,他们这是想吞并楚国,对楚国开战啊!”

    “那如爱卿所言应当如何?”

    “王爷,应当立刻调兵增援南边,以防南晋异动,南晋既然存了要染指楚国土地的心思,咱也不必客气,反正南晋太子在我们手中,南晋定不敢怎样,只要我们拿下南晋的三个门户城池,看他南晋还有什么资本。”

    兵部侍郎发出这些豪言壮语,惹得后面的不少人脸红心跳。

    “爱卿的意思是要拿下南晋?”

    “臣惶恐,但臣也是为了楚国的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着想,南晋控制着八成的铁矿,楚国,西疆,北凉也一直受制于南晋,因此南晋才胆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楚国撒野,如果我们楚国掌握了铁矿,还有南晋的事吗?”

    “若我们放了南晋太子回国,凤景澜定然胡说一通,南晋跟楚国定然关系破裂。四国聚会刚过不久,我们手中的铁矿资源也刚到手,兵器也不成问题,咱们有反扑的机会,但是如果往后拖,届时南晋不给楚国提供铁矿,那么楚国就会成为砧板上的肉!”

    楚流云不住的点头:“爱卿说的有道理,既然楚国跟南晋注定打破平衡,那么我们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况且现在北凉跟南晋交好,楚国又才经受了旱灾,若是南晋拾掇北凉一起对付楚国,届时我们可腹背受敌啊。”

    兵部侍郎等人不住的点头:“王爷说的有道理,现在春耕刚过,雨水又及时,定是风调雨顺的一年,我们不妨趁着这个机会一举拼一把。”

    “好,传本王号令,驻扎在通州,惠州,禹州的驻城军分别调出两万,增援边南,关闭两国贸易通市,另外下旨衢州太守,边西梁栋派遣三万兵马将战马送至边南。”

    下达了一系列的命令之后,楚流云又派遣了使者出使南晋,对于南晋太子一事做出交涉,若南晋识相就好,若是不识相,凤景澜性命不保,南晋国土也保不住。

    待众臣散去之后,楚流云立马又修书给西疆国主波日勒,当初他跟波娜娜联姻自然就商讨好了统一天下的大业,如今总算迈出去了第一步。

    然后又通知南晋那边的人,将制作的假银票,假铜钱抛售到市场上,扰乱南晋的经济,消耗南晋的实力,只要南晋乱起来,大皇子就有机会跟他里应外合。

    不管是波日勒,还是大皇子,那都是他的垫脚石而已,只是这些他不会告诉任何人,胸中的野心涌动越发的膨胀,好似整个天下都已经随了他楚流云的姓氏。

    雨越下越大,打在房顶上稀里哗啦的响,雨水也顺着瓦片形成的沟壑流到了地上,黄公公透过铁壁栅栏望着外面,心情愈发的沉重。

    倒春寒的天气,被冰冷的雨水淋湿冷如寒冬,守在遥楚房门口的一众便衣禁军便是如此。

    他们暴打秋杨,秋丞相确实不能把他们怎样,但是冷着,饿着还是可以的,因此过了午时也没有人给他们送口水来。

    几人心中早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了,但是却又不敢去找丞相,万一他们走之后发生什么意外,那都是要命的事情。

    秋杨隔着一个走廊,探头看了一下那些冻得跳脚禁军,缩回头对身后的两个丫鬟道:“你去给屋子里面的人送吃的去,按照我说的做。”

    “是,大少爷。”

    两个长相不俗的丫鬟分别提着两个食盒,披着蓑衣向对面的禁军走过去。

    两个丫鬟还没有走进就听到两道呵斥和刀剑出鞘的声音:“什么人!”

    “大人,奴婢们是丞相府的丫鬟,奉命来给几位大人送吃的。”禁军的戒备松了几分,两个丫鬟也就着台阶走上去,从宽大的蓑衣下提出来四个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