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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万,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仇大爷争的面红耳赤,富商却洋洋得意。
“五万五千两。”仇大爷瞪着铜铃大的眼睛。
富商却眼都不眨:“六万。”
仇大爷紧紧的握着拳头,他正要开口,张公子道:“十万两。”
富商看了一眼张公子:“十一万。”
张公子眯了眯眼睛:“十二万。”
“十三万。”
“十五万!”
金妈妈听到这个价格,差点一头栽倒,十五万两,一个女人居然卖十五万两,这可抵得上整个百花楼的身价了。
“张公子出价十五万,还有更高价吗?还有更高价吗?”
员外危险的看了一眼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公子,咬牙切齿:“你确定要跟我抢吗?”
张公子邪气的笑笑:“这叫公平竞争,你可以出更高价。”
富商怒瞪了他一眼:“张家要是知道了你花十五万买一个风月场所的女人,不知道会是何种反应?”
“葱州的人都知道你何家不如我们张家,没必要在这种场合说出来。”
“好你个张家小子,我何家哪点不如张家?”
张公子偏了偏头指向柳嫣:“那就出价吧。”
“二十万两,不管你张家小子出多少,我都比你高一万两。”
何员外的话音一落,张公子突然道:“既然何员外如此志在必得,看在您是长辈的份上,晚辈不便跟你抢了。”
何员外闻言,大笑起来:“是不敢抢了吧。”
“二十万买个女人,何员外的魄力晚辈自愧不如。”
何员外傲慢:“二十万对何家可不算什么。”
金妈妈听他们之间的对话,感觉事情有点不妙,何家跟张家一直都有矛盾,今天这事指不定是张家故意坑何家,不过这银子她还是要拿在手中才觉得踏实,可不能让这何员外给跑了,于是她赶紧走了过去。
“恭喜何员外,拍得了嫣儿姑娘,今晚嫣儿姑娘就是您的了,您看这线头是你当众解还是回房解?”
何员外也知道自己着了张公子的道,可却不能丢了身份,硬着头皮:“回房,回房。”
“好咧,那您是银票还是现银呢?”
何员外见张公子嬉笑的看着自己,头脑一热,从怀中掏出了一叠银票:“银票。”
“好咧。”金妈妈抓起一捧银票,仔细的数了数,真的是二十万两,她笑的见牙不见眼:“多谢何员外了,来人,把嫣儿姑娘送到何员外的房间,好生伺候。”
何员外很快就被金妈妈安排的人簇拥到了楼上,也没有功夫去理会张公子的意思,而就在大堂恢复了平静之后,张公子拦下了出门的仇大爷。
何员外确实属意柳嫣,虽然张公子让他花了点银子,但是他觉得无所谓,进去之后就关了门。
柳嫣依旧被装在笼子里面,只是笼子是被打开了,何员外拽着线头,两个线头一起用力,柳嫣的身子迅速的旋转起来,随着旋转,掉在地上的线越来越多,柳嫣露出来的身体也就越来越多,何员外尤其的兴奋,两条鼻血从他鼻孔里面流出来。
“美人,美人,我来了……”
何员外正要扑向柳嫣,突然,房中的灯一下子黑了,何员外被吓了一跳,可他还没有来得及喊出来,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一刀毙命,温热鲜血喷向柳嫣睁大的眼睛中,她吓得尖叫了一声,她的叫声高亢,好像要穿破天际。
“敢跟我抢女人,找死!”
柳嫣听出了这声音,居然是仇大爷的,他居然杀了何员外。
就在柳嫣惊恐不安中,仇大爷走向了柳嫣:“美人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会带你离开这个地方,以后你就跟着我,我会好好待你的。”
柳嫣想出声拒绝,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而全身动弹不得,她眼角流下一滴眼泪,闭上的眼睛。
灯不知何时又重新亮了起来,柳嫣却再也不愿意睁开眼睛,只想就这样睡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也就不会受到伤害和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传来有些熟悉的叫声,可是她的脑子实在太乱,太疼了,她好像置身火堆,烧的她浑身颤抖。
“嫣儿,嫣儿,你怎么样?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我?”
任凭无铭如何呼唤,柳嫣也没有睁开眼睛,脸色潮红,还不停的扭动身子,无铭着急的满头大汗。
“大夫,大夫……”
弥月推开门:“宫主,大夫带来了。”
无铭赶紧将钢刀门口的老大夫拉到床边:“快,大夫,赶紧给她看看。”
老大夫这才赶紧给柳嫣把脉。
“大夫,她怎么样?”
老大夫皱着眉头:“这媚药是青楼楚馆惯用的魅香,专门用来逼迫那些不肯就范的姑娘,这魅香药力十分霸道,除非在冰水中泡上几个时辰,可是这姑娘有心肺旧伤,而且身体虚弱,受不了这等罪,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这魅香会伤及女子身体,她以后不能再当母亲了。”
“什么意思?”
老大夫叹了一口气道:“就是她失去了生育能力。”
无铭听了,脸色惨白:“大夫,你一定要想想办法。”
老大夫摇摇头:“我没有办法,只有你有办法。”
老大夫的话说的十分明白,无铭却愣了,他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年,他是三十岁的成年男人,他自然知道老大夫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待老大夫走了之后,弥月走过来:“宫主,救柳嫣姑娘要紧,我去找个人吧,事后处理干净,谁也不会知道的。”
无铭良久也没有反应,弥月看着柳嫣受苦,急的上火,心中抱着一个想法,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她就找到了一个身材高大颀长的男子,男子的长相也不错,而且还是春风得意宫的人。
“宫主,人我已经带来了,身份背影也清楚,不会委屈了柳嫣姑娘。”
“属下是自愿的,而且属下一直对柳嫣姑娘念念不忘,如果事后柳嫣姑娘愿意,属下会娶柳嫣姑娘为妻,而且属下保证会一辈子爱她,护她。”
谁知道无铭突然发难了,他磨着牙将男子的衣领抓起来,从窗户丢了出去:“滚出去!滚!”
弥月红着眼睛:“宫主,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柳嫣姑娘死吗?”
“我不会让她死的。”无铭突然暴吼一声,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你也给我滚出去。”
弥月垂着头,嘴角划过一缕淡淡的笑意,然后走了出去。
宫主,柳嫣姑娘,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
弥月走出去,就看到了刚刚那个属下正紧张兮兮的看着她,弥月做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担心,主意是我出的,有事我担着。”
“那百花楼的人怎么办?”
弥月的脸上划过一缕杀机:“一把火烧了,到过百花楼的人一个不留。”
“是!”
房中,柳嫣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她蹬掉了被子,整个人暴露在无铭的眼前,无铭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要炸了,那股已经压抑了七年的冲动好像又回来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会怎么样,该怎么样,但是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让柳嫣属于另外的任何男人。
无铭躺在了柳嫣的身边,一遍又一遍的摸着柳嫣的头:“嫣儿,既然你还是选择要陪我沉沦,那你就再也没有离开我的机会了,死也没有。”
柳嫣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见无铭来救她了,最后无铭放下了梁宛然,他们幸福的在一起了,她好幸福好幸福,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可是突然有一天,梁宛然却出现了。
那一幕太真实了,梁宛然居然没有死,她那样真切的看得到她的脸,那张脸跟画中一模一样,就是脸上沧桑了一些,瘦了一些,她哭着求自己离开梁宛然,将无铭还给她,她说她这么多年都没有忘记过无铭,无铭最爱的也是她,梁宛然大骂自己是狐狸精,是强盗。
梁宛然还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在迷雾森林,在百花楼,她已经失去了桢洁,她是个低贱的不能再低贱的风月场所的女人。
梦境真实的可怕,柳嫣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她昏迷前的一切一幕一幕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被卖到了百花楼,她被裹成蝉蛹,被一层一层的拆开束缚,暴露在所有男人的眼前,男人贪婪的眼神,欲望的眼神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身上留下恶心的印记。
柳嫣想叫,可是怎么也叫不出声音来,她惊恐的瞪大眼睛,双手不停的挥舞,她看到了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红点,身下也传来酸痛,她猛的掀开被子,自己的脖子,肩膀,胸前竟然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还有白色的床单上血腥的一抹红色,一股灰白浮上了她美丽的眼睛。
梦境终究还是梦境,无铭怎么会来救她呢,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这样也好,他就不会知道她变成了一个脏女人,他也不会看不起自己,她希望在无铭的心中,她还是以前那个柳嫣。
柳嫣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她木然的起床,将床单裹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扯下了帐幔上的绳子,一切像是排练了许多次,柳嫣完成的一丝不苟,她踩着凳子,站在了桌子上,然后将绳子穿过了房梁,木然的将头伸了进去。
她像是个木偶,感觉不到痛苦,感觉不到害怕,好像她即将走的是一条康庄大道,能洗刷她身上所有的屈辱。
无铭端着熬好的粥,正向这里走来,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好像是茶杯碰撞的声音,他立马想到是柳嫣醒来了,这样的想法让他顿住了脚步。
如果柳嫣知道他趁人之危,会不会原谅他,他该怎么跟柳嫣解释,他一直当她是一个超乎了朋友关系的朋友,突然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应该怎么相处。。
想到昨晚柳嫣的热情,娇媚,无铭想到这些紧张的手心都在发汗,隐藏在发中的耳朵也微微的发热,见到柳嫣,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她会说什么?
突然,无铭感觉到了不对劲,如果柳嫣真的是渴了起床喝水,不是应该有其他的声音吗,可是这会怎么这么安静,无铭抬头,透过一缕晃动的影子,无铭竟然看到一个人挂在房梁上。
这一幕吓得无铭魂飞魄散,他扔下了托盘,整个人如离弦的箭射了进去。
“嫣儿……”
随着门被撞开,无铭看到只裹着床单的柳嫣挂在房梁上来回晃动,她面色已经成了青紫色。
无铭来不及思考,一道气劲切断了绳子,将掉下来的柳嫣搂入怀中,柳嫣已经闭气。
“嫣儿,嫣儿……”
听到动静的弥月跑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也大变:“宫主,柳嫣姑娘……”
无铭急的红了眼睛:“大夫,快叫大夫……”
“是,我马上去……”弥月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喊人:“快,叫大夫,大夫。”
无铭颤抖着手摸了一把柳嫣的鼻息,还有气,他松了一口气,赶紧把人抱到床上,裹着被子。
无铭自责的无以复加:“嫣儿,是我对不起你,夺走了你的清白,你要打我要骂我,都可以,为什么要选择走这条路呢?”
想到柳嫣身上只有床单,无铭又找来了衣服给柳嫣穿上。
弥月昨晚根本没有让老大夫离开,弥月提着老大夫根本就是飞过来的。
老大夫也是人精,看挂在梁上的绳子,大概也猜到发生了什么,这姑娘被人下了药,最后被这个俊逸的公子救了,这会闹自杀的原因自然不言而喻。
柳嫣只是闭气昏了过去,老大夫拿出一根针给柳嫣的人中扎了下去,很快柳嫣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柳嫣张了张嘴巴,没有发出声音来,看向眼前的人,首先看到的是一个老头,他手上还拿着跟遥楚一样的银针,是个老大夫,她想问问这个老大夫为什么要救她,可是她问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