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x.cc,最快更新医界布衣 !
赵柔翰虽然感受到月儿是武家高手,但,高到什么程度还得见过方才知晓,出于好奇,他扭头注视。
空气就像凝固一般,除了那几位金发少年的挑逗声,似乎一切都暂停了一般,手拿匕首的金发少年还不时吹着口哨,正伸手去摸月儿冰冷俏丽的白皙脸蛋,这种冷艳之美,犹似寒冬之腊梅,冰冷而娇艳。
“咔嚓”一声,手拿匕首的金发少年已经躺在地上嗷嗷大叫,这一切快速闪电,就连围着月儿的金发少年也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他们的老大已经手骨被折断,躺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了。
赵柔翰心头一震,暗叹:“好重的杀气。”正感叹之余,四个金发少年见老大受伤,便围攻而来,月儿则手势一变,动作缓慢了下来,定睛看去,这不是太极拳中的太极圆转么?月儿与武当派是何渊源?
“舅舅,月儿是武当派弟子么?”
许佑城正要回答,陡见月儿连续使出揽雀尾、白鹤亮翅等招式,四人当即被震飞在丈余之外,月儿不笑不也不气,冷冷的看了一下地上众人,那五人被她不到十秒时间尽数击到,再看见她凌厉的双眼,吓得原地爬起来一溜烟跑了出去。
赵柔翰频频点头,功夫不错,接下来要对付司马家,身边确实需要这样的高手。
“舅舅,你舍得让她跟着我回国?”
“要不是遇上司马长龙这样的对手,说实话,我真舍不得。”
“你还没有告诉我,她与武当有何渊源呢?”
“十五年前,我就来巴黎发展,那个时候,中医养生不是很受欢迎,所以,那时候我也经历了不少的波折,甚至跑到大街上去做宣传,有一次,我在大街上做宣传时,见不远处有人在卖艺,人们都围拢过去看热闹,我想,我喊破喉咙也没人搭理我,索性我也去围观,这一看,就改变了我的人生。”
“看戏也能改变人生?”
“嗯,那天,我去围观,上去一看,原来是Z国人,那种心情甭提有多兴奋,我将传单收拾起来,挤进人群去围观,见他耍的是太极拳,心中倒也不觉得奇怪,在我们Z国,练习太极的比比皆是,可就在此时,有五六个拳馆的学徒嘲笑他耍的是花拳绣腿,一再要求要与他切磋。”
“后来呢?”
“后来,那些挑战的青年一起围攻他,被他不到十秒全部击倒,当下一阵阵雷鸣般的掌声响起,纷纷争着拜师学艺,就在此时,警声响起,只见他伸手拉着一旁的小女孩撒腿就跑,我见他是Z国人,猜想他是偷渡而来,便追上去,帮助他逃脱追捕的警察并带他到我的住处,后来他投靠了我,我以他的太极养生理念做宣传,果然有效,陆续有人上门与我做生意,继而发展中医养生,后来得知,他是因为在Z国得罪了有权有势的大佬,为了保住月儿的命,被迫偷渡而来。”“月儿的父亲现在何处呢?”
“仇家终究找上门来,他被乱枪活活打死,从那时起,月儿变得沉默寡言……他临终是委托我好好照管月儿,现在,月儿将随你回国,她回国后会去找仇家报仇,你要帮她一把。”
赵柔翰怜悯之心大起,这月儿的身世,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以后,要更多的去关心她。
此时,只听月儿拍拍手,袅袅婷婷的朝这边走了过来,但凡第一次见过月儿的人,几乎都会被其美色迷住,看她婀娜的身姿,哪里像身怀绝技的英侠。
月儿过来后笔直的站在一旁,双手环抱于胸,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已经过了饭点,此刻的饭店显然人烟稀少。
侍者按照要求端来了饭菜,月儿伸手拦住侍者,检查确保安全后才准许侍者进入包厢。
此时,许佑城告诉他,再过几天,他在此读书的档案就会办妥,另外告诉他,就在他从帝都出发后不久,R国向Z国发来邀请函,他国将举办一次ya洲医界联赛,邀请Z国推荐三名医界泰斗级人物参赛。
表面上看是学术交流,实际是在暗中较量各国医疗水平,从而推销他国的医疗器材及研制的各种药物,这暗中藏着经济战,关系到国家的荣辱及国民的切身利益。
R国医界早就瞄准Z国庞大的市场需求,精心策划出这样的方案,口号是相互切磋共同进步,实则是心怀不轨,企图狠狠的在我国捞取大笔钱财,许佑城越说越气愤,拍着桌子狠狠的叫骂。
二人正聊得血脉喷张之际,许佑城接到贝特朗的电话,说家中母亲服用从帝都带来的中成药后发现中毒现象,请其前往救治。
许佑城在巴黎从医界起家,陆续壮大,当中离不开贝特朗的资金赞助以及黑道上的支持,听闻贝特朗有求于己,当即放下碗筷,奔赴贝特朗住处。
豪华洋房,功夫一流的fa国退役军人分站两旁,踏上红色地毯进入正门,门内的保卫英姿傻爽,佩戴枪械,个个精神抖擞。
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只见他一双浅蓝色的眼睛上眉骨凸出,深邃的眸子划过一丝笑意。
“许总,您来了,先生在楼上等着您,请随我来。”
客气话先说,未等许佑城回答,便像是知道,就是不说,你许总也一定会上楼去的,旋即,他将眼神定格在月儿与赵柔翰身上,作为贝特朗贴身保镖,西步斯职业反映的伸手指着二位问道:“许总,这二位是?”
月儿是许佑城隐藏在身边的高手,若不是此次外甥有难,他是不会轻易让月儿现身的,“自己人,西步斯先生请放心。”
西步斯并步多言,头一偏,说道:“请跟我走。”
大厅里手持枪械的保卫立即退在两旁,躬身相送,穿过大厅,进入后花园,后花园十分庞大,足像一个度假村,中央建设了人工冲浪游泳池,周围种有各种奇异的古树,左面躺椅旁插着色彩斑斓的遮阳伞,因为巴黎没有海的原因,贝特朗在此建造此池,夏天便经常在此冲浪游泳。
穿过后花园,再绕过蛇形小道,来到一处仅有两层的洋房里,西步斯先敲了一下门,禀明后推门而入。
“老大,许总已经带到。”
“请他进来吧。”
进入房间,屋内装饰简单朴素,但朴素中透着一种高贵,平凡中透着一种伟大。
屋内北面,两名二十一、二岁的少年环手相抱,他们的面前跪着一位妙龄少女,脸颊有些红肿,显然刚被抽过,放眼望去,赵柔翰一惊,这不是与自己同坐一架飞机的小姐么?
“咦,小姐,你怎么了?你犯了什么错了么?”他好奇的问道。
这是谁?居然敢过问贝特朗家里的事?两名少年灰色眼睛凌厉的看着赵柔翰,嘴里哇哇叫着,赵柔翰一句也没听懂,只是陡然感觉这间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杀气。
谢欣月委屈的抬头看着赵柔翰,抽泣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害老太太,我是冤枉的。”
赵柔翰听得糊涂,正纳闷时,忽见黑影一闪,灰色眼睛的少年已被月儿擒拿在手,只见两人左右手绕着自己脖子于背,月儿抓住两人手腕,双膝分压二人后背的天宗穴,二位少年强忍疼痛没有喊出声来,却是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嘴角不住的抽搐。
这一切来得太快,西步斯先是一惊,正欲上前援助,忽听许佑城道:“月儿,不可造次,回来。”月儿放开两人,退回去站在许佑城身旁,仍然闭口不言。
许佑城指着赵柔翰,说道:“对不起,贝特朗先生,这是愚弟的外甥,他还年轻不懂事,适才多有冒犯,还祈见谅。”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