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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本公子没兴趣知道你的名字
云锦绣见这位三姐又套近乎,又高兴的样子,心下微沉,但也没有拒绝,点点头回道,“那三姐一起来吧。”
如果在这里拒绝了云翠筠,那么对方若存心跟着的话,也不会甩得开。
何况司空景丰已经事先与老夫人见过面,去窦太师府这件事根本瞒不了人,不如放开手去,看看这云翠筠究竟想干什么。
两姐妹入了马车,行驶中途,却不见云翠筠有半点想要下马车的意图,这个搭“顺风车”的却好像是跟着主人直达目的地了。
云翠筠不时找云锦绣谈论着街头的百姓穿戴,哪个女子俗气,哪个女子脱俗,马车里面充满了她的声音,可云锦绣仅仅恬淡地靠在马车窗前,不作评论。
直到了窦太师府门前,云翠筠像是突然发觉一般,有些夸张地看向云锦绣,“原来四妹你是来太师府呀。哎呦,我都不知道。若早知道就该在那绣坊下马车了呢!”
云锦绣淡淡一笑看向云翠筠,偏头朝车夫吩咐,“去把三姐送到绣坊。”
“哎!哎!”
云翠筠当即摇头挥手,“不啦。既然跟四妹来到这太师府了,便让姐姐跟你进去看看吧。其实姐姐还从来没这样出来过,很新奇呢,好不好四妹?”
今天她真的是费尽了口舌啊。
云锦绣望着这副油嘴滑舌的云翠筠,内心轻笑,既然对方这么卖力,自已怎么能让她失望呢?
“那三姐随我来吧。”
云翠筠本来以为会遭到云锦绣再三刁难,却不料她答应得会这样干粹!
姐妹俩带着仆人往太师府内而去。
此时的太师府门庭阔气,修饰豪华,比相府也不相差。
早已经准备好了迎接的人,当先属司空景丰站在前面,看到云锦绣真的来了之后,他松了口气,但是转眼却瞧向滴溜溜的眼睛,巧笑倩兮的云翠筠,他立即皱起冷傲的眉头,“不是让你一个人来吗,她是谁,为什么她会来?!”
云府的马车夫此刻在外面侯着,除了云锦绣与小竹外,云翠筠是那个司空景丰所不认识的人。
“司空公子,我是锦绣的三姐,我叫云翠……”
“不必说你的名字,我没兴趣要知道!”司空景丰重重打断云翠筠的话,气愤地朝云锦绣盯去,“你为什么会找不相干的人来!”
司空景丰吼罢伸手直指云翠筠,“她能有什么用?!”
窦念颖病了,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但是真正的病情,则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司空景丰最讨厌这些长舌妇,这个叫什么云翠的,看着就像是个多嘴饶舌的东西,看着就烦!
“她是我三姐,云翠筠。”云锦绣朝天翻了个白眼,声音却和和气气。若是没有司空景丰到处嚷嚷,云翠筠能纠缠着跟来?这一切都要怪他自已,现在却向自已吼。
云锦绣内心有怨言,但是此刻却没必要说出,只是介绍了三姐之后便径直朝内走,一边问道,“窦小姐呢,我去看看。”
此刻窦太师并不在府上。
只有内宅的夫人在,云锦绣进入之后见穿着淡绿色厚重罗裙的窦夫人迎了出来,她皮肤依然温润含光,气质给人一种柔风拂面的亲切感,此时满是感激之色,“云四小姐您总算来了,景丰能请到您,真是我们太师府的莫大荣幸。”
“夫人客气了,窦小姐在哪里呢?可容我看上一看?”云锦绣微笑,并没有太客气,在窦夫人指了窦念颖的屋子后,便随之而去。
后面的云翠筠想要也跟着进去,被司空景丰厌恶地拦住,“你在这里侯着!太师府很大,你会迷路!”
本是厌恶的话,可是云翠筠却感动的瞪大了眼睛,满是星星眼倾慕地望向司空景丰,“多谢公子关心,翠筠感激不尽!”
司空景丰怪异地瞅了云翠筠一眼,不悦之色更显,一个女子却如此脸面厚,实在令人不喜,他朝一个守候着的嬷嬷一哼,“看好她!”
唰地下,云翠筠被两名嬷嬷给围住,再也无法朝窦小姐的院子走动分毫。
眼看着司空景丰以及其余的人都跟着入了窦念颖的院子,云翠筠站在原地焦急起来,她不能在这里呆着,不能!
小竹搬了宝箱来到窦念颖的房间里面,云锦绣则是在榻前,抚着她的脉腕细细诊辨。
若非是有对窦念颖的初次诊治,再者事关司空景丰,这一次说什么她都不会前来。
昨日司空景丰求上门时,云锦绣是拒绝,并且不愿意。
但是想了一夜,她想通了一件事,司空景丰是她的桥梁啊!
想想可知,司空景丰在太傅府很吃得开;如今又在这太师府也很顺畅。
而太傅府内还有自已的一个大金矿,正是那观雅阁的主人太傅冉佑。
想要挖到这座金矿,司空景丰是不可夺得的关键因素。
左想右想,云锦绣是来了,不为别人,正是为了自已。
先不管能不能治好窦念颖,先与这个脾气不顺的司空景丰打好关系,把太傅那口金矿挖到再说。
不为楚曜,为了自已仅有12个月的生命,云锦绣也愿意试上一试!
在布置着闲静闺房之内,香炉的烟气袅袅升起,使屋子内一片温缓气息。云锦绣摸了会脉,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旁边看着的窦夫人跟着心头一紧,急迫看来,想要弄清楚女儿的病症解决法子,却不见云锦绣说半句话。
等了一会儿,却见云锦绣还在摸脉,没有停顿下来的意思。
司空景丰走上前来悄声道,“伯母,先出去休息一会,这里还有我。”
虽然窦夫人并不想出去,可还是被劝出去。
云锦绣挑眉望了眼难得说话温柔的司空景丰,却是没言语,再度去摸窦念颖的脉腕,她直着身子坐在榻前,眼睛却平视上方,不知道是在看什么,好像是在诊脉,又好像是在跟空气相面。
司空景丰在旁边捏着的拳头紧了又放开,却兀自着急,没办法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