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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公孙瑾竟然将拍她头的事情都给交待了上去。实在当得起白发小阎罗这一称号。再细细一想,他面上对她严格了些,实则还是个好上司。
其实苏慕隐之所以欣赏他,也是因为他耿直的性子,见安千荷眼中并无真正的怒意,便对他道:“起来吧,扣除一年的俸禄,回国后自拍脑袋一百下。”
对于这个惩罚,公孙瑾欣然接受,磕了响头,便匆匆离开,知趣得走到了船头。
到了这日申时,他们的船就已靠近了浮影岛,船夫却迟迟不敢靠近,“你们会游泳吗?会的话直接游过去。”
苏慕隐牵着安千荷的手走到船头,面色冰冷得看向那船夫,“既然已许下承诺就应该答应,没有任何理由。”
“这位公子,我是答应了,可我现在怕了,你们就自己游过去吧,我是绝对不敢过去的。”那船夫虽被苏慕隐的眼神所吓到,但依旧态度坚硬。
“好,那就让你看看是妖兽可怕还是我可怕。”苏慕隐言毕,月牙白水袖轻轻一扫,顷刻间就在他们眼前的海面打出一道巨浪。
这巨浪像是有了生命般向着他们的船横冲而来。
“最后问你一次,是去还是不去!”苏慕隐的声音冷清,一双清眸已有怒火在闪动。
这船夫实在过分,若是只离岛一些距离也就罢了,可如今他竟了离了几十丈就停下。千荷虽会轻功,但若是不慎掉进海里,湿了身子那该如何是好!
那船夫早已吓得冷汗淋漓,连声道:“去,去,马上去!”
船终于行驶到了浮影岛,这浮影岛南面山拔地而起,一座座群山环绕。连绵不断的山峦向远处延伸,直至融入万里晴空,云山苍茫。山峰被薄雾轻轻的笼罩着,霎是美丽。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荒芜人烟的浮影岛啊!我怎么瞧着倒像是个神仙岛。”
杜深深深深吸了口气,笑眯眯得看着安千荷。见安千荷没反应,又耸了耸肩,挑眉道:“这就是你的王爷夫君?不是替身?”
“你不是上回见过他吗?怎么才认出他?”
安千荷斜了她一眼,不想和她废话,总觉得这女子做事不靠谱,带着她来一定会发生什么事儿。
杜深深摊了摊道:“我只在乎我师兄,其他人我懒得去看。”
若不是白展堂要她前来保护这女人,她才懒得来这浮影岛,她一开始接近她就是为了找白展堂,因为当时她看到了她身侧挂着的狼铃。
这岛应该是荒无人烟的,然而,他们却在不远处看到了炊烟,难道龙邈鬼医住在那里?
四人朝着炊烟的地方走去,他们面上看似平静,实则在警惕周围的所有事物。
“千荷,小心!”苏慕隐突然一喝,等安千荷回神的时候,她的脚边已躺着一条毒蛇的尸体,被苏慕隐砍成了两截,还在狂乱得扭动。
苏慕隐偏头对他们三人提醒道:“这千百年来,浮影岛甚少有人踏足,表面看似美丽壮观,实则暗藏毒物,你们都要小心。”
当他们四人到达有炊烟的地点时,都禁不住倒抽冷气,原以为是一座茅草屋,但想不到的是竟然是一座异常壮观的宫殿。
而那烟,根本不是炊烟,而是有个老头正坐在宫殿前正烧着什么东西。tqR1
安千荷凑近一看,这老者竟然在烧纸钱,白花花的纸钱融入火焰中化成了焦黑,继而升腾于空,他的嘴里一直念念叨叨着什么,老眼浑浊。场面异常诡异。
安千荷上前一步,对他行礼道:“老大爷,我想问一下,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龙邈的鬼医?”
“死了,都死了,都死了……”
安千荷这才听清楚他嘴里在说什么,他的目光涣散,空洞无神,像是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安千荷咽了咽口水,接着问道:“老大爷,什么都死了?”
“死了就是死了,脱了皮,断了骨,没了,没了,所有的人都死了……”老者说得很轻,轻得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老大爷,你在说什么?”安千荷又凑进了他,想听得更清楚,却不料他突然回头,一双空洞的眼神突然一厉,深深地看着她……
这个眼神像是恨,像是失望,又像是要告诉她很多东西,安千荷的脚步往后退了一步,却身后的苏慕隐扶住。
苏慕隐冷冷得瞥了一眼那老者,牵住了她的手道:“别去理会他,我们进去。”
“嗯。”安千荷点头,但在转身之际又看了那老者一眼。
那老者却已低头,继续烧着纸钱,嘴里还在念叨那几句话。
这宫殿表面虽繁复华丽,但看上去年代已是很久远了,朱漆大门上是一对独角兽的铜环,而铜环像已是铜迹斑驳。
苏慕隐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可这门一推,里面忽然就喷出一股狂暴的白色气体。
五人的反应都很快,迅速蒙住了口鼻,但内力最差的公孙瑾还是重重地倒在地面,脸上已是通红一片。由于旺财躲在他们身后,所以避开了此劫。
“大人!”安千荷见他倒地,第一反应就想去扶他,却被苏慕隐阻拦,“不要去动他,若是没猜错,他中的是寒香雾,不会伤及性命,若是你此刻碰了他,毒物会进入他的心肺,那他就必死无疑了。”
言毕,他在公孙瑾的身上点了几个穴道,很快,公孙瑾便缓缓睁开眼睛。
安千荷眨眨眼,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苏慕隐眸光温柔第看着她:“若是这些基本毒物都不了解,如何做得了你师父?所以,你需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你却偏偏以为自己全都会了。”
“切。”安千荷瞥了他一眼,弱声道:“骄傲自大。”
苏慕隐面容一动,眸光微眯,温声道:“嗯,回去以后罚抄弟子规,抄不完三百遍以后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都得听我的。”
安千荷自然知道他所谓的开始和结束是什么,皱了皱眉头,甩开了他牵着的手。这家伙越来越过分了,总是先拿师父这个身份压来,继而得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可恶!实在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