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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那个平安豆玉坠,心里就猛的跳了一下,老子在缅甸呆过一段时间,帕敢那地方我也去过,所以我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小女孩脖子上的平安豆虽然小,但是价值非常高!
那水头,那质地,那绿色!这特么分明是一个玻璃种帝王绿的翡翠平安豆!而且,我要是没看错的话这还是老坑的玻璃种!
翡翠之中玻璃种是最好的质地,而翡翠以绿为尊,玻璃种帝王绿就是翡翠中极品的极品,这玩意基本上是有价无市,打个比方,如果是玻璃种帝王绿的话,一个戒面基本上就是上千万大几百万的价格,而这个小女孩脖子上的平安豆怎么也比一个戒面大吧?
我顿时有点震撼了,这特么什么人啊,一个上千万的翡翠就这么给孩子戴着?我就擦了,这金陵不愧是六朝古都,真的是藏龙卧虎啊。
那个年轻女人一看小女孩把平安豆拿了出来连忙又给她塞到脖子里去,问小女孩道:“那他抢了你什么东西?”她问小女孩的时候根本就不在乎我会不会跑,这架势,摆明了是我跑的话根本就跑不出她的手掌心的意思。
小女孩萌萌的指着我道:“他抢了那个伯伯的糖稀画!”我倒!这句奶声奶气的指责真是让我欲哭无泪,我还以为你灵童转世呢,敢情你是以为我抢了人家的糖稀画?
我摸出一张十块钱拍在糖稀画摊子上:“我刚才是没来得及给钱……”那个年轻女人一脸想笑又憋着的模样,看来也是知道这是一场误会了,我走过去伸手把糖稀画递给那年轻女人:“刚才我是看她哭了所以想哄哄她。不敢扮鬼脸的,不过我没有恶意。”
年轻女人接过糖稀画递给小女孩:“茜茜,叔叔给你赔礼道歉了,你原谅他么?”小女孩茜茜接过糖稀画点点头:“嗯,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
我嘿嘿一笑,这时候卖糖稀画的大叔说话了:“小伙子,你这还缺五块!这十五一根!”
我悻悻的又掏出五块递给糖稀画大叔,你这玩意卖这么贵,你咋不去抢呢?
有道是萍水相逢最好不要去问人家一些有的没的的事情,而且我现在的情况也实在不适合太过好奇,所以虽然我对这个年纪轻轻就可以算得上武术大师的年轻女人十分好奇,但却并没有过多的问什么,只是对这个年轻女人和那个叫茜茜的小女孩挥了挥手就走了。
坐在公交车上我还在脑子里思考着这个年轻女人的功夫和志刚哥比起来谁更强一点,志刚哥的功夫我根本不知道有多深,按说他应该比这个年轻女人更强的,但这些年志刚哥被吗啡摧残得很厉害,虽然已经戒毒了但是他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还很难说。
但在我的心目中,当然是认为志刚哥比这个年轻女人厉害得多,实际上就算是我和她当真交手的话,比武我肯定输给她,不过要是拼命的话,我有七成把握弄死她。
杀手和武术家是有区别的,并不是说谁的功夫深谁就一定能活下去,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子充满了悖论。
回到宾馆以后我休息了一个下午,傍晚的时候出来吃了一顿饭然后又回到房间休息,我已经把遇到年轻女人和小女孩茜茜的事情暂时忘记,所有的精神都放在晚上曹坤将对我进行的测试上。
如果我没猜错,曹坤对我的测试肯定是安排人和我赛车,这个我并不担心,我的技术是在战场上练出来的,特么在炮火中老子都能骑着摩托车带着乃仁台和巴特尔两个家伙冲出包围圈,和几个飙车族飙车算得上什么鸟事情?
实际上在法国尼斯呆的两个月我没事也曾经可当地的飙车族飚过车,尼斯那种路可比金陵的路难跑多了。
十点二十出门,十点五十我到了曹坤的车行门口,曹坤早就安排了人在车行门口等我,进去以后曹坤看着我点点头:“不错,小老弟挺守时的。”
我笑了笑:“干我们这行时间观念很重要。”曹坤嘿嘿一笑:“说得好,走,我带你到地方去。”
半夜时分,曹坤带我到的地方是一处高架桥!我猜得没错,他果然是安排了人跟我赛车,我看了一眼他安排和我比赛的人和对方骑的摩托车,再看看我的这辆车,我心里那个火啊,我有一句妈卖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对方的是一辆铃木,给我的是一辆本田,问题特么我试了试车,怠速的声音还行,但是油门一拉我就听出来这特么是拉过汽缸的车子好么?
这种拉过气缸的车子经过修理不是特么不能跑,但是你拿出来赛车基本上就是找虐了好么?
凡是拉过汽缸的车子必定要镗过缸以后才能用这是常识,实际上汽缸镗过缸以后排量会大一点,这是因为要把汽缸缸壁磨掉薄薄的一层让表面变得光滑这样才能让活塞在里面正常工作。
但是,这磨掉的一层虽然让摩托车能够正常行驶并且排气量还大了那么一点点。可这不是没有代价的,代价就是缸壁和活塞之间的缝隙变大了,一般跑还可以,速度加到最快的话很容易出问题。
我很无语的看了曹坤一眼,这辆本田其他方面都没问题,但就是这一点问题在赛车的时候就特么能让我输的不清不楚!
这辆本田原价至少是四万多人民币,但是既然是发动机大修过的,最多一万块就特么到头了,让我骑这辆和那辆四万多的铃木比?
我蹲下身用手指头弹了弹汽缸的部位,然后抬起头对曹坤笑了笑:“坤哥,这辆车一万块差不多吧?”
这句话说出口,曹坤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不过他还是面带微笑:“怎么?有意见?”他脸上的笑容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我如果说我有意见,他身后的这帮人显然会冲上来教训教训我,我虽然不怕,但我想当外马的机会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