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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我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说真的,感觉有些特别。
徐晓燕的手很柔软,有些凉,我提醒她多穿点衣服。
她摇摇头说不敢穿,不然等下弄脏了不太好洗。
我问她为什么这么说,穿衣服怎么就弄脏了?再说衣服总是要脏的嘛。
她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跟我进去看就知道了,这是要出血的。
出血?
听到这个字眼,我顿时又猥琐了,心说莫非是她那个啥来了?可是那只会弄脏裤子呀?
就在我正疑惑的时候,徐晓燕拉着我进到了她的房间里,指着侧面的墙壁对我道:“你看,那是什么?”
我朝那墙壁一看,顿时惊住了。
那墙上竟然用血迹画着一个巨大的辟邪符咒!
这是谁干的?为什么要把符咒画在这里?
细看那符咒,我发现那符咒上有一股强大的辟邪之力,整个房间都在它的笼罩之下,这么一来,普通的妖魔鬼怪是没法靠近这里了。
“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么?放在这里会不会有问题?”
我正啧啧称奇,徐晓燕指着那符咒问我。
我告诉她说这是辟邪符,而且等级还不低,已经达到紫符的等级了,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厉害,随手这么一画,就画出这么巨大的一张紫符,看样子那人的修为已经可以媲美神佛了。
徐晓燕捂嘴笑道:“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吧?这符是我画的。”
“什么?是你画的?这怎么可能?”
我顿时怔住了,上下看着她,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见到我不相信,徐晓燕就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跟我说了。
她说她当时刚从医院回到家里,有些累了,准备洗个澡睡觉,结果照镜子的时候就看到胸口的黑疤,觉得有点丑,她就想把那黑疤给弄掉,她用剪刀把表面的皮肤挑破了,想把里面的黑肉给剔掉,当时流了好多血。
我心说你为了漂亮也是够拼的,对自己动刀子,腻害呀,女人果然是疯狂的动物。
“结果呢,我正要剔那黑疤的时候,突然脑子一晕就倒在了地上,然后我就感觉我身体里面好像进了另外一个人,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她进来之后,就控制了我的身体,然后她左右看了看,又查看了一下我的身体,满口感叹,说什么医者不能自医,她是没办法帮我清除鬼蛊了,不过她可以给我留一道符,帮我对付一些妖魔鬼怪,然后她就用我的手蘸着血在墙上画了这个符。她画完之后,让我以后不要随便把心口的疤痕弄伤,不然会减寿,还会激怒鬼蛊,然后就离开了。”
徐晓燕说到这里,撅着小嘴道:“当时的情况可诡异了,跟鬼上身一样,我到现在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
别说是她,我其实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话说那鬼蛊凝聚成的疤痕怎么无缘无故就拥有了通神的能力了?这是个什么道理?
不过,虽然心里疑惑,我还是安慰徐晓燕不要担心,总之她请来的神是好神,不会对她有坏处,这不就行了吗?
“真没事吗?”徐晓燕有些担心地看着我问道。
我点点头,告诉她说真没事,只要她不要再随便把鬼蛊疤痕弄破就可以了。
徐晓燕点点头,看看墙上的吊钟,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就对我道:“要不你今晚就住这里吧,我爸的房间正好空着。”
我对死人的房间倒是没什么忌讳,睡倒是可以睡,关键的问题是我还有事情要忙呀。
就在我琢磨着要怎么跟她解释的时候,突然之间我就察觉到一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响了起来。
“井里村锁魂井遭到破坏,附近的道友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去支援!”
咦?这是怎么了?莫非我中邪了?怎么脑子里突然就响起了这么一个声音来了?
结果,就在我正疑惑的时候,一顶鬼轿飞速从我身边飘过,三叔公掀着轿帘子对我喊道:“小乐,快回村,锁魂井出事了,我先赶去了!”
三叔公说完话,呼啸着远去了,留下我一脸莫名其妙地站在那里。
刚才那声音莫非是这老小子传给我的?他是不是在我脑子里装了遥控芯片了?不然怎么可以让声音凭空出现在我脑海里的?
“不要瞎想了。你三叔公没在你脑子里装芯片,是我在和你说话,我是玄灵街掌图人,你叫我冼师伯就可以了。至于我为什么可以把声音凭空传到你脑子里,以后你再去问你三叔公吧,现在锁魂井遭到了破坏,有人试图抢夺噬魂龙珠,你的三才眼尤为重要,可以增加不少战力,快快赶去支援吧,不要再耽误时间了!”那声音再次在我脑子里响起来,这次说的话有点多,但是我依旧云山雾绕,搞不懂这是个什么情况。
“小乐,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喃喃自语?是不是病了?”
见到一个人站着发神经,徐晓燕就上前摸摸我的额头。
听到她的声音,我连忙恢复镇定,知道她并不能看到鬼轿,也不能听到那声音,就给她随便解释了一下,说刚才是我三叔公使用道术给我千里传音,告诉我说家里出事了,让我赶紧回去看看。
“事出紧急,我先不跟你说了,我得马上赶回去才行!”
虽然不知道锁魂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感觉很严重,所以我急着要回去。
见状,徐晓燕就跟着我跑出来,对我道:“到底什么事情?严重不严重?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行,我坐鬼轿的,你坐不了!”我打断她的话,掏出鬼轿符准备召唤鬼轿,结果召了半天都没召出来,这才想起来鬼轿已经被三叔公召走了,我和他老人家用的是同一顶鬼轿,想要召唤别的鬼轿,还要重新画符做法才行,过程极为复杂,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办到的。
怎么办?
看来只能打车回去了!
我爬上梯子,跳到墙外,跑到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刚坐进去,车门还没来及关,徐晓燕就跟着坐进来了。
“姑奶奶,你跟着瞎起什么哄呀?这不是你能掺合的事儿,快下去吧!”见到她,我就让她下去。
结果她就低头抹眼泪,问我是不是嫌弃她。
尼玛,这哪儿跟哪儿呀,就扯上嫌弃了,我无奈了,只能叹了一口气,告诉她等下到了地方,只管在远处躲着,千万不要靠近过去。
徐晓燕破涕为笑,很乖巧地点了点头。
司机启动了车子,结果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车子刚行出没多远,就听到刺耳的警笛声传来,数辆警车呼啸着从旁边冲了过去,把前面的路口给封死了,看那情状似乎前面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摇下车窗,伸头朝外看去,发现街上的人越聚越多,偶尔听到人群中有人绘声绘色地比划道:“哎呀呀,死得可惨啦,浑身是血,地上都湿了一大片呀,我都说了嘛,这人有钱就得低调啊,雷震这肯定是得罪人了,被人买凶干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