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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进来后,就按耐不住想要对乐思做什么。
身上烟酒的臭味让乐思难受,在那人过来时闪躲了起来。
那个男子也是脾气不好的主,看乐思这样不给面子,当即破口大骂了起来,“做了**还敢装矜持,老子花了那么多钱是给你嫌弃的?”
“嗯?钱。”乐思不懂,但却彻底躲开了男子,站在远处疑惑地发问。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躲开老子,老子花了那么多钱是来享受的,再不听话别怪我出去告诉林妈。”
男子警告乐思。
乐思还是不明白,不过就是不想靠近男子,“你出去吧,身上难闻的都熏到我了。”
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男子也知道了乐思什么都不懂,出去叫来了林妈。
乐思当时还想告状来的,还没开口就被林妈打了一个耳光,“本来以为你是听话的没让人**你,怎这么不识趣。”
一场本该出现的情事这样不欢而散,钱也没赚到,老鸨的态度一反常态,将乐思关在了小黑屋。
想的饿上几天几夜就老实了,好让她学学规矩。
乐思是有些累的,就一连睡了几日,几日后被放出来,老鸨还以为乐思会老实的。
“我要走了,这里好无聊。”乐思泛着瞌睡,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老鸨知道乐思并没长记性,送到了牢里让人拿鞭子抽乐思,抽的浑身是血,狱卒都累了。
乐思未曾求饶一句,“这算是欺负吗?”
乐思看着自己浑身是血的样子,想到来时,自己浑身是血世人嫌弃的模样,想到这幅身子的前身。
躺在战场冰冷的地上,死不瞑目,眼角淌着血,那里面有恨意。
乐思仔细去窥探,一不小心这时候看到了女孩的执念。
女孩原来是郡主,本无忧无虑,那场战争中被杀害**,不甘心地抓住腰间这个香包。
“卫央,你欺骗我娘亲,毁了玥城,让我国破家亡,我就算死了,成了孤魂野鬼,也要让你卫家所有人死无葬身之地。”
忆起这些,乐思不可抑制的心口发疼,蹲在地上,以手扶地,险些撑不住女孩的怨气。
“卫央是谁?”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乐思才勉强稳住,开口问方才打自己的狱卒,这个乐思问的人名。
“你疯了吗,怎可直言国君名讳。”老鸨显然没料到乐思这一出,吓得不轻,敢私自呼唤国君名讳可是砍头的大罪,乐思就这样随口说了。
“那就是知道了?”乐思因为女孩给自己的伤害渐渐失去了耐心,大手一挥,屋内的人全被她与生俱来的妖气伤到了。
刚还打乐思的狱卒更是倒地不起了,老鸨当时就吓到了,也不管是不是大罪解释了一通。
乐思也听不懂,“你就说下在那个位置吧。”
不懂乐思什么意思,老鸨很认真地说了位置。
“多些你这些日子的招待,我走了。”乐思对着老鸨点了一下头。
想了一下,默念几句咒语,眨眼间就消失了。
再睁开眼,却不是在皇宫里,阴暗的,地上铺着杂草,一根根柱子将这里封死,除却一个四方格的小窗,基本算是暗无天日了。
眼前,有一个人,二十岁的样子,头发凌乱,衣衫褴褛,靠在墙角,似是昏昏沉沉睡着了。
“好乖。”乐思觉得,眼前这人看起来很可爱,虽是男子,却长着有些圆的脸,稚嫩的脸上出现忧郁的神情。
往男子的位置走过去,乐思在靠的最近的位置蹲下身,推了一下男子。
卫宁一下惊醒了,睁开眼,就看到了乐思,浑身是血不说,推自己的手上都有伤痕,还在流着血。
“你是谁?”卫宁被惊吓到了,卫朝的地牢,让他进来的牢房,会让别人进来?
抬头越发仔细看,看清乐思的容颜,想起很久前看过的画像,勉强找回了几分理智,“怀乐郡主,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是谁?怀乐是在喊我?”乐思靠近了一些,伸出手想要触碰卫宁的脸,生出的欲望也不知从何而来。
“是在喊你,你为何出现在了这里?”
卫宁的手指用力抓着衣襟,心里也猜到自己遇到了什么诡异之事,按理说,玥城已然被收复,怀乐郡主不该还活着。
“我要杀卫央,我要杀了卫朝的所有人。”乐思道明来意,丝毫未发觉,这样的说法自她这时候的形象说出有多不合适。
卫宁彻底没了畏惧之意,生在皇室,让他一下就看懂了,眼前女子的无知。
轻笑了一声,卫宁问乐思,“乐思,我是卫宁,这是你的冤魂来寻仇吗?若是,就先杀了我让你平息怒火可好?”
任由乐思碰触自己的脸,卫宁其实害怕的紧,一向的自傲让他觉得,眼前的人不会对他下手。
果然,乐思并未动手,反而对着卫宁甜甜一笑,“卫宁?名字可真好听,我不舍得杀你。”
生在皇室,卫宁的心思早就不纯粹了,乐思心软了,他就戴着伪善的面容和眼前的乐思聊天,为她擦拭伤口,了解她的一切。
编造一些谎言,让乐思相信他在这卫国多么无助,受了多少伤害。
拿着最有力的武器,杀了皇兄,父皇,一切反驳自己的人,登上皇位的那一刻,就找了道士想要了结乐思的生命。
可这一切,在乐思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开始,也全部化为虚无了。
乐思还以为,她解救了一位,和外表一般,无辜可怜,能讨她欢喜的存在。
原来,只是救了一个恶魔。
那日救起了他本就是错的,卫宁是因为诬陷自己的皇兄才被卫央关进大牢的,而她阴差阳错的信了这样一位,野心勃勃的帝王。
终于,卫宁找来的道士未曾杀了乐思,反而让乐思头一次痛苦崩溃到了极致。
杀光了所有人,让卫宁跪在自己面前,用剑指着他,“卫宁,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出生在那里?”
费劲心机走到的位置,不到一月就被毁了,眼前的人显尤为得落魄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