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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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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坊这种地方,衣服能有多正经的?邀弥还不怀好意地找了一身更为轻浮的衣服给月邀换上了。

    外面一层透着的纱,里面只穿了一件肚兜,底下是舞坊特有材质做成的丝绸裙子,裙摆很大,到大腿却又开了叉,紧紧包裹着身体,衬得穿它的人更加妩媚了。

    不过,总是欠着什么,月邀那懵懂痴痴的表情。

    月亮才见棱角时乐思就回来了,对今日的事还一概不知。

    踏入客房时,邀弥正和月邀一块下着棋,月邀虽然不会下,态度却很认真,左手拿着芝麻饼,右手拿了一颗棋子,举棋未定的样子有不一样的韵味。

    乐思在呆愣两秒后很快怒了,“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这声音吓得月邀手上的棋子直接掉了,惊慌失措地站起来,一脸无辜地看着乐思。

    “我,我,这,,”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回话,眼神却朝着邀弥看过去。

    “邀弥?”眼神凌厉地朝着邀弥看过去,像是一把刀子一般。

    邀弥也站了起来,还未反应,乐思一个耳光就上去了,声音响得一屋子的人都能听见。

    “你是长了雄心豹子胆吗?今日看到月邀的人眼睛都给我挖了。”乐思这时候的模样,全然不是月邀那日见过的人了。

    月邀吓得站在原地瑟瑟发抖,手上还拿着吃了两口的芝麻饼,都要觉得乐思下一刻要直接杀掉自己了。

    乐思生气是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难不成这衣服对她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别人看了就要挖掉双眼,那她,岂不是

    不敢深想,乐思的嘴唇发了白,看着乐思的眼睛里,都是畏惧。

    却不曾预料,乐思再次看她时,又恢复了一贯的情绪,“月邀,跟我进去把衣服换了可好?”

    这时候她怎么敢说不好?当即月邀就乖巧地回答了两个“好”字。

    进入乐思的寝居,月邀直觉地开始问了,“这件衣服可是对你很重要?我今日来时衣服脏了,邀弥才拿给我的。”

    衣服?知晓月邀误会了,乐思这时候倒是没有方才那么生气。

    “不是,不过你穿成这样太俗气罢了,衣服脏了先穿我的吧,明日带你再买一些。”

    找出一身较为鲜艳的衣服递给月邀,乐思就走了出去。

    看到外面静候的邀弥,脸色一下就不太好,“你今日为何给她拿那件衣服?”

    吃醋了?就说乐思对月邀不一样,这世上何人来找乐思不需要代价了,直接将可窥测人心的通灵玉送人,乐思何时这么大方了?

    “这毕竟是舞坊,我能拿什么衣服?她不过是一个宫女,你这样恼火了?”顶着脸上的五指印,邀弥这样吊儿郎当的总归还是怪异了一些。

    “发生了何事,她来找我?”乐思没有正面回答,不留意间转移了话题。

    将月邀早晨同自己说的话一字不落地说完,邀弥询问乐思,“接下来怎么办?”

    “不是正好?让她跟着我,也不必费什么心思了。”

    乐思都未曾意识到的不该,她何曾这般友善了?

    轩辕喻没过几日就去找香糯了,踏入寒秋宫时,屋里香气缭绕的,和她的人一般。

    彼时的香糯正在努力绣着手帕,针在她的手上不听使唤,一连扎住很多次手指,绣出的梅花也没多好看。

    再次扎到手指,香糯抬头时正好看到了轩辕喻,丢下手上的绣活,人就站了起来。

    行礼,问安,并不知轩辕喻这时候来的目的。

    “你前几日去找公主了?”开门见山的质问,不含一丝的情感。

    香糯有些失落,来了多少关心一下她吧,一句都没有就问这些,可曾想过她的感受?

    “是,我听闻公主病了去看她而已,可是那里出了问题?”香糯的脸也冷了,千方百计得到了她,却是心里有人,那又何必招惹她呢?

    “她在你走后就晕倒了,醒来的时候对着我说了很多没分寸的话。”轩辕喻言语里的意思已十分明显了。

    “那和我有什么相干?我没说什么不该说的。”香糯回答得理直气壮,她也就是这样认为的。

    “是吗?”轩辕喻伸出手指去捏香糯的下巴,“不该动的心思往后别动,我是喜欢你的,不过若是我不喜欢了,你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期身上前,轩辕喻的动作并不温柔,剥落女子衣服的手力道也没控制多好,让香糯都感觉到疼了。

    可她一点都没挣扎,被轩辕喻抱着走向床榻,扔进柔软的床褥间,做着香糯都分不清是欣喜还是难过的事。

    隔天早上,轩辕喻离开的时候,香糯累得浑身都没力气了,让她如何说,昨夜,轩辕喻明显是用她来发泄。

    难不成,轩辕寒月给他气受了,她林香糯就活该给他发泄?

    香糯气得不轻,摔了一屋子的东西,却什么也做不成。

    多半为了顾虑寒月的心情,轩辕喻一连几日都未去凉蕊宫。

    却是在几日后,考虑了许久,摆驾去了凉蕊。

    寒月的气色好了很多,正在屋内抚琴,心情也和缓了很多。

    所以当轩辕喻走过去的时候,寒月仅仅吃了惊,倒是没什么过激的反应。

    “今日丞相大人替杨宣礼求了一门亲事,乐尚书独女,乐凌染。”轩辕喻站在屋内,明明未做什么,空气莫名压抑了起来。

    寒月坐在桌前,不太懂轩辕喻的意思,凌染喜欢宣礼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过去轩辕喻确实会为了这些事来通知她,这时候来了,那里就是不太寻常。

    “陛下可是赐婚了?”寒月倒也不算冷漠。

    “本是不打算同意,杨尚书看起来并不情愿,又想到皇姐和乐凌染自小在一块玩,觉得来问你一下好。”轩辕喻注视着寒月。

    越发读不懂轩辕喻,寒月摸不清轩辕喻的意思,这不会,又是一个陷阱吧,那她该如何回答?

    若是轻易回答了,轩辕喻再发了火,寒月不敢想,“陛下自己决定就好,姻缘靠的是缘分,感情更多的两情相悦才好,寒月岂能决定别人的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