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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故意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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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不知为何,太后没过多久就生了一场大病,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嘴唇青紫的,面色也是格外赫人的。

    不过几日的时间,原本好好的人就去世了。

    寒月当时就蹲在一旁,用小手握着太后的手,嘴里哭喊着要太后回来。

    太后的死让寒月受了很大的打击,那时候,寒月躺在太后的怀里,手指轻握着太后的手,手心里就全是汗。

    背后靠着轩辕喻,一声声倾诉自己心里的难受。

    背后搂着的轩辕喻眼神间的东西,复杂得很,很多种情绪,可惜,浓郁,炽热的让人看不到伤怀。

    放在如今,倒有了几分细思极恐,眼睛忽闪地转着,寒月就在想太后明明身子正好,为何突然就生了一场大病?

    还有,当时她问死因,太医吞吐的模样,放在如今,分明就是不敢说啊。

    寒月回忆起这些,想要当面问轩辕喻的想法格外明了,伸出手指指着门口,冰冷的寒冰让她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唤起月邀,“去敲门,让轩辕喻来。”

    月邀从地上爬起,跌撞着去敲门,“开门,开门,公主唤陛下来了,你们快些去啊!”

    寒月有些强硬地去撑,本就感染了风寒,这时候还要遭受这些寒冰,整个人就不好受到了极点。

    轩辕喻赶来的样子在视野中模糊了,只能看见银色的身影,寒月倒在床褥间,伸出手指去抓,直到碰到一个人温热的手掌。

    “轩辕喻,你告诉我,母后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寒月被轩辕喻搂在了怀里,身旁守着月邀和月牙儿,屋里的冰没有撤去,两个人站在旁边的身子都不是很稳,嘴唇发着白,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

    “皇姐,可是愿意跟阿喻说句好话了?”轩辕喻没回答,伸手去撩开寒月额头的碎发,裸露出的额头除了伤疤外没任何瑕疵,整张脸如同凝脂,白嫩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使劲破坏。

    “好话?”寒月张了嘴,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没求过人,这时候确实冷得有些过了。

    时间并不久,也就几个时辰,旁人说不定还能再撑一些时候,可放在寒月身上,一刻都多了。

    轩辕喻说的对,别人就不说,放在她的身上,消磨尊严最好的方法就是如今了。

    她是宁肯痛快的死去,也不愿意冻死的。

    “我该说什么,你不会和过去一样心疼我了对不对?”寒月说话有气无力的,挣脱轩辕喻温热的手掌,伸手去尝试着,碰轩辕喻的脸。

    轩辕喻手指温柔地描绘着寒月的脸,暗自埋怨寒月的恃宠而骄,“皇姐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

    没了什么戏玩的心思,轩辕喻言语中的意思简直是要把寒月逼上绝境,“太后就是我杀的,一包毒药送她归西,太医们都不敢告诉你真相,不过当时,我也是为了皇姐你,如今想来是蠢了点。”

    轩辕喻的手指绕着寒月的手指,一点点地转,寒月努力地想要抽出去却也无能为力,想要用牙咬,这时候是真的不敢了。

    “皇姐你说,当时你对我下手,可是想过有朝一日我能活过来,真不怕我报复你吗?我那么爱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轩辕喻站起了身,等着寒月回答他。

    咳嗽了两声,寒月吐了口水,眼角有泪水划过,“轩辕喻,你如今这样对我,会遭报应的,而且,那些过去的事情如今拿出来说有意思。”

    “报应吗?”回头,“皇姐不如担心好自己,何况,那些过去的事情我怎会轻易忘记?”

    寒月确实受不了了,整个人冷得彻骨,心理上的摧残狠多了。

    “你到底要如何轩辕喻?”寒月张了口去求,这几个字已然用尽了力气。

    轩辕喻是觉得不够,蹲下身子手指和往昔一般给寒月擦着眼泪,说出的话像是染着血的缨络,刺眼,危险。

    伸出手去碰寒月冰冷的脸,通凉的没任何温度。

    “阿喻,,我以后再也不会不听话,生病了也会好好喝药,再也,再也不敢和你吵了,阿喻让人撤了这些可好?”寒月这时候真的卑微到了骨子里,是往日从来没有的低下。

    一种报复人后得到的畅快,轩辕喻笑出了声。

    将寒月搂在怀里,轩辕喻对着月牙儿和月邀吩咐,“让人把屋里的冰都撤了。”

    冰被撤走的时候,寒月整个人还没有恢复,肚子饿着,头晕眼花的,身上生不出半分力气。

    “皇姐,你现在可是浑身无力了?”嘴唇一点点地蹭过寒月的脸,温热,却又薄了些?。

    “你什么意思?”寒月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不太好的预感让她没有一丝安全感。

    “若是皇姐浑身无力,阿喻也不用费力了。”轩辕喻说完,手指就去解寒月身前的绳子,手指碰触胸口的时候,寒月还抖了一下。

    “你疯了吗?我是你皇姐,你皇姐,你不能这样。”寒月不管不顾地大喊,双臂想要推嚷轩辕喻,用了很大的力气,到了轩辕喻那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怎第二次了,皇姐还是这么不懂事,身子骨不是不舒服吗?这样子挣扎我会生气的。”咬着寒月的耳朵,轩辕喻警告着寒月。

    纵然不愿意,寒月一张脸写着屈辱,侧过了头,还以为,原来轩辕喻就是打算好了的,殿门禁闭,屋内其实并没有一个下人。

    这一夜,寒月顺从的不像是自己,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双手主动去搂轩辕喻,声音也带着讨好。

    身子骨自然受不住,昏睡的,日上三竿了,寒月才转了醒,眼眶通红着。

    月牙儿端着粥进来,一口口喂给寒月,“公主,月邀在屋外跪着。”

    喝了几口粥,寒月方才觉得有些好了,“是吗?送她出宫吧。”

    再怎么说,都是间接杀死母后的人,本该碎尸万段来谢罪的,可伺候了这么久,寒月到底不忍心。

    将粥喂完,月牙儿放下碗按照寒月的吩咐出了殿门,一字一句地转述寒月的话,不多时月邀的哭喊就传了进来,寒月不动声色,内心的苦楚却也五味交杂的?。

    果真,早就不是阿喻了,他是帝位,真正的帝王,不懂儿女私情,只消你敢拿刀刺他,他就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