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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芷雾会有什么后果可想而知,她手段莫测,又害了卫长生这位风水大师。况且来路也让人惊奇,想必那些人并不会轻易放过她。
易秋的事情也得以解决,知道真相的易秋父母又是后悔又是心疼,毕竟易秋当初被拐走时不过还是个没进入社会的大学生。这么多年以来易秋父母都没停止过寻找对方,哪怕也气恼对方消失不见,这些情绪却在得知易秋的经历时全都变成了心疼。
对于易秋的两个孩子,易秋父母也没表现出嫌弃之情,对两个孩子极好。
关于那个村子的消息,白月也一直关注着,因为村子里的人大都靠山吃饭。因此大火过后,除了少数单身的年轻人离开了村子外,有家庭有孩子的居然大多数选择留在那里。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村民竟然获得了一部分的赔偿金,使得他们将村子重新建了起来。
不过正如同预料中的,他们隐瞒了部分事实,也间接地替易秋毁尸灭迹了。
因此在过了约莫大半年后,白月匿名给数十家媒体都发了消息。这些媒体可能调查不出来什么东西,毕竟被卖进来、而后甘愿留在村子里的女/人已经将自己也当成了村子的一部分。自然不可能吐露真相,做出危害村子的事情。
但是事情可能也有例外,如果无孔不入的媒体自己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自然会继续调查下去。
而白月的用意就在于将村子展示在众人眼前,使得他们再也没有办法做出买卖人口的事情,再也不会有受害者。
出乎白月意料的是,有家媒体竟然真的调查出来了东西!
其他的媒体在守口如瓶的村民口中任何东西都没有套出来,然而这家新兴媒体居然丝毫不放弃。手段齐出,威逼利诱,以至小半年后曝出了令众人震惊的消息!
这座封闭的村子,三分之一的女/人都是被拐卖进来的!
这样的新闻一出,引得众人哗然。而随后越来越多的消息被挖掘了出来,就连村子里官民勾结一事,也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了众人眼前。
这些无疑是这一年最重大的新闻。
起因是其中有位记者,有收藏往日新闻的习惯,某日在整理往日的新闻时。发现十来年前一则寻人启事中失踪的女/人,竟然在那个村子里出现了!
虽然面貌相差极大,可无疑就是当年的那个女/人。
当记者找上女/人时,女/人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儿,死活不愿意松口承认,并且闭门不出。但是机敏的记者却从其他角度入手,暗地里联系了女/人的亲人,最终挖出了一系列新闻。
轰轰烈烈的拐卖事件几乎众人皆知,此时不少往日里妇女/被拐卖的新闻也纷纷被呈现在了屏幕上,关于这一方面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因这样的重视程度,不少女/人逃脱魔爪,不少非法分子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而此时的易秋正在杨家帮工,与此同时她还在自学、准备参加考试拿了文凭。许是因为自己经历的缘故,她学的是法学。言辞之中透露出想成为一名律师,为无辜的女/人讨回公道、甚至于为自己当时失手杀人赎罪的意图。
拐卖事件爆发出来时,易秋既感觉到十分痛快又有些担忧。虽然她完全是受害者没错,不过要是追究起来,正当防卫伤人致死,她也免不了被追究责任。她自己倒是不怕,怕的是这件事影响到自己父母还有孩子。
不过这种担忧并没有持续太久,白月安抚了几句,易秋就安下心来。
易秋杀人在别人看来的确有错,白月却不这么觉得。在她看来,法律有时候的确能惩治大多数罪人,可是难免有些人的罪责当用法律来衡量,太过便宜他们了。
或者换一方面来说,就算村民们往后翻了口供,将这件事暴露了出来。可是一方面白月临走前消灭了证据,另一方面时间已经过了一两年。尸体也被村民们掩埋,恐怕查不出什么结果。
并且这件事最后的结果在意料之中,因为村民们根本不懂法律,中间拐卖妇女/经手的、收钱的人都不是他们。再者被拐卖妇女/在村子里住了这么久,已经认了命生了孩子。根本没有追究责任的想法,因此村民们并未受到什么严惩。
不过那些和村民们勾结的几个民警倒是全被撤了职,还被网上的舆论议论纷纷。
在白月的慢慢调理下,她的身体看起来虽弱不禁风,但底子却好的差不多了。这几年以来容煦倒是时不时约她/出去逛逛,偶尔去淘个宝贝捡个便宜,与此同时容煦也将一些风水方面的知识教给了白月。白月悟性不错,很快就在容煦的介绍下,布置了个复杂的风水局,小小地惊艳了众人一把。
往后的日子,也不时有人来请白月出手调理风水之类。
在苏老再次提出收白月当徒弟时,白月自然没有拒绝,毕竟她的身体现在已经能够负荷大量的运动,因此专心跟着苏老系统地学习风水方面的知识起来。风水这一路上有苏老和容煦两尊大佛保驾护航,倒是没人敢轻易打她的主意。
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容煦已经在杨宅来去自如。他温和知礼,长相又如同古代贵公子般清雅淡然,杨母待他极好。杨承朗一开始看他十分不顺眼,只维持着皮笑肉不笑的态度,后来却因容煦出手替他解决了一次危机,反而开始和容煦称兄道弟起来。
只要白月在杨宅,杨承朗提起容煦时就一脸复杂的表情。一方面对方现在的确是他的好兄弟,一方面对方在打自己妹妹主意,让他恨不得揍对方一顿。
因为这辈子原主有家人的缘故,白月顾虑到他们的想法,最后倒是也和容煦走到了一起。
容煦看起来清雅淡然,生活上也是如此。虽然身处大城市,他倒是过上了田园隐居似的生活。偶尔不得已时被人请着出门一趟,大多数时间都和白月待在一起遛狗逗猫,好不惬意。
而易秋也如愿以偿地成了一位律师,经常为妇女/儿童的利益东奔西跑,声名很是不错。
姓名:白月
性别:女
年龄:20
外貌:80
智力:60
体力:70
魅力:85
幸运:75
武力:63
精神力:66
技能:《归一诀》、医术、毒.术、五行八卦之术(初级)、《万象·道德经》、龙之守护、深海之心、光明神杖、风水大师。
完成任务数*20
可分配点数:3
奖励:替身玩/偶(永久绑定)
白月回到星空里时,微微松了口气。这次任务除了开始一无所知、无能为力的茫然,后来算是十分顺利了,甚至还阴差阳错地学了一门技能。
这个结果还算令人满意。
而原主在意的家人的做法,就算白月没有问过,却也能从薛芷雾的口中窥得一二。无非是在杨父出事后,薛芷雾最终以救世主的名义出现,挑拨了原主和杨父的关系。
那个时候原主不见踪影,杨父昏迷睡醒。杨母很有可能按照对方的说法,对外宣布自己女/儿去世的消息。
哪怕她这么做了,恐怕后来杨家人的结果都不怎么好,毕竟薛芷雾想要杨家,杨承朗就是个阻碍。若是杨家三个人都出了事,一无所有的杨母也只能信任薛芷雾了。
多年找不到自己女/儿,杨母活在痛苦和愧疚中。陡然接了原主的电话,一时受不了也情有可原。
“主人要开始新的任务吗?”金色.猫咪蹭了蹭白月的脸,和她一起看着外面的金色大树与无尽的果实。
“继续。”
…………
大多数时间,白月进入任务世界的时间都算/不上好。而这次,白月只觉得自己身体一重、继而一轻,没有任何征兆就进入了任务中。
或是说,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任务还是什么东西。
“媳妇儿,你醒了。”
望着眼前上身赤/裸、下身橄榄绿军裤,蹬着一双军靴的男人。白月既觉得陌生、又觉得分外熟悉。
脑中微微一涨,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塞了进来,白月的思绪就渐渐清明了起来。张了张口,微微冷淡的语调清凌凌地响起:“你……贺凛?”
“对啊,是我。”贺凛扬眉,有些得意地笑了笑。伸手一手握住了白月的手,一手就摸到了她的头上:“媳妇儿,你睡糊涂了么?连老公都认不出来了?”
“没有。”白月挪开贺凛的手,揉了揉额头,从床上撑坐起来。只是刚一动作,她的小腹就又酸又涨,四肢也酸软无力,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贺凛又是一笑,微勾的唇角让他看起来有几分邪气,他得意地道:“我说了你今天肯定爬不起来,难道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他说着,压低了磁性的声音,凑近了白月的耳边坏坏地吹了一口气:“你男人的能力不错吧?”
微热的气息让白月耳尖一热,脸上也不由地发烫起来。她一挥手拍开贺凛,捂着耳朵瞪了他一眼。
贺凛露出一个傻笑。
待得贺凛去做早餐去了,白月又转了转眸子看着房间里的婚纱照,说不出的男俊女/美。两人已经结婚五年,三年前她生了个孩子。不过孩子近两天被送回了贺凛家,因为贺凛父母想自己的孙子了。
就算结了婚,白月也没忘了自己的工作。身为医生,有时候比贺凛这个丈夫还要忙碌。这样的情况下,难免会有些人一直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毕竟她嫁给贺凛,说句高攀都是轻的了。贺凛现在这个年龄,这个容貌地位,周边有数不清的女/人想往他床上爬。美人如云,这其中自然有不少比白月长得还要好看的女/人。
对于贺凛这个阶层的大部分人来说,还是信奉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虽然娶了妻子,多数却来自于联姻。妻子就在家当个摆设,在外面还是该怎么玩就怎么玩。说是说有些人的妻子还会帮着善后,以免花边新闻传了出去,使得自己这个妻子被众人耻笑。
就连贺凛的父亲,恐怕在外面也有其他的女/人,只是这种事情没人会不识趣地拿到明面上来说。由此也可以看出,这个阶层的男人,有些人对送上门来的女/人根本不会拒绝。
白月嫁给贺凛就是灰姑娘上位的典型例子,这种事情虽然少见,却也不是没有。然而这些嫁入豪门的灰姑娘无一例外,都会被一朝打落云端,重新成为灰扑扑的麻雀。
在这些人的关注下,温白月这个灰姑娘不仅不好好讨好贺凛,甚至整日工作得不着家。虽然她慢慢在医术方面闯出了名头,可是这些薄名,对于他们来说什么都不是。最重要的自然是,牢牢把握住给了她这种生活的贺凛。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白月的工作,她甚少和所谓的家庭贵妇们聚在一起,因此对于别人的讨论更是不甚清楚。
直到有人觉得她的态度不明,觉得有了机会,爬了贺凛的床。是个和贺凛同圈子的十分美貌的女/人,她洁身自好。当初在国外学的艺术,姿态优雅是不少男人的梦中女/神,这人却一直喜欢着贺凛。言明什么都不要,只想和贺凛春风一度。这一晚过后她就会出国,不会破坏贺凛的家庭,甚至往后再也不回来。
贺凛疼媳妇儿是出了名了,当初两年给他送女/人的人没少被折腾,害得众人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这种事。可是现在已经五年过去,同一个女/人再怎么睡也腻了吧?而且这个女/人还生了个孩子,自然没有其他女/人有吸引力了。
何况喜欢贺凛的人是同个圈子的,自然有人察言观色给梦中女/神放了行,差点儿就让两人成就了好事。
说是差点儿,是因为喝了加料的酒的贺凛并不如他们想象的那样借酒装疯、成就好事。而是红着眼睛,拿酒瓶子直接砸了凑过来的人,给众人的梦中女/神头上添了道疤。
这件事还是一次聚会时白月才得以知晓,只因聚会中有个女/人一言不发,就满眼委屈、含着泪水地盯着贺凛瞧。白月问起来时,贺凛厌烦似的蹙了浓眉,没好气地道:“别理她,一个神经病。”
白月听话地不予理会时,贺凛却没完没了,一脸“你怎么不继续问”的表情。明明十分在意,却冷着脸一字不说。
待白月循着他的意愿真的询问时,对方说着说着又有些忐忑起来,而后举手认真发誓道:“我发誓,我贺凛这辈子就你一人,要是有了别人我不得好死。”
宴会里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的场景在白月脑中一闪而逝,贺凛认真的表情却映在她的脑海里。半晌后,清醒过来的白月听着外面的动静,起身下了床洗漱过后就直接到了厨房。
两人早已经搬出来住了,今日难得的两人都有空闲时间。贺凛正好给家里的阿姨放了假,家中就只有两人。
白月到了厨房时,贺凛正在煎蛋。相比于开始时难以言说的味道,这些年以来贺凛的厨艺进步很快。现在锅里的煎蛋金黄酥脆,看起来十分可口。
“媳妇儿,怎么就起来了?”贺凛转身打开柜子拿盘子,抽空朝白月问了一句:“多睡一会儿,反正你今天也不用上班。”
白月将手里的盘子递过去:“难得的休息时间,躺在床上太浪费了。”
贺凛勾唇笑了笑,突然偏过头在白月脸上偷亲了一下。手中利索地将煎蛋装盘,得意道:“咱们一会儿出去逛街、看电影?”
“就在家里待着吧,今天我下厨。”白月看着贺凛硬朗的侧脸,微微抿了抿唇。
“好啊!”贺凛眼神亮了亮。
片刻后,白月接过贺凛递过来的早餐,不仅煎蛋漂亮,连摆盘的蔬菜看起来都不错。白月看着贺凛的短发与英俊的面庞,勾唇笑了笑、沉默地吃完了早餐。
一天的时间说长也不长,两人各做各的事情,一起午睡过后便到了下午。
午睡醒来后彼此靠着看了会儿书,白月便开始着手准备晚饭。她其实做的只是简单的饭菜,但是却色香味俱全,贺凛给面子的吃了许多。
“你想看什么电影?”放映室里,贺凛扭头看着白月,手中拿着好几种不同类型的碟片。
“随意。”白月对此并没有什么要求,不过眼看着贺凛拿了一个惊悚片出来,她无奈地阻拦道:“另一个。”
若是她本身遇上鬼神之类并不觉得可怕,但是经过电影场面乃至音乐的渲染,有时候血腥的场面也会让她不敢直视。
“哦。”贺凛有些失望地将惊悚片扔到了一边,转而拿了另一张十分清新的碟片。画面上是两个少男少女,男孩子骑着自行车,女/孩子坐在后面搂着他的腰。
两人的笑容干净透彻、无忧无虑,隔着图片都能感觉到那种青春飞扬的感觉。
影片开始时,室内的灯光也暗了下来。
开头便是一阵‘铃铃铃’的下课铃声,人声鼎沸下,碟片上那对少年少女分别出现在了屏幕上。
清俊的少年、漂亮的少女、午后的篮球场、晚间的宿舍楼下、周末的图书馆。两人擦肩而过,却不知从何时起。相识、相知,两人默契一笑,渐渐成双成对。
然而这份无意识的默契传到了同学、老师、乃至家长眼中,成了他们被不停地教训的理由。影片中的男女/主人公面对着来自不同地方的压力,面上俱都沉寂下来。
成双入对也变成了形单影只。
时间一闪而过,无限的试卷和考试充斥了整个高中。高考、公布分数、毕业典礼,忙碌而充实。
再相见时是在大学门口,拖着行李箱的男孩子走过去。一把牵住女/孩子的手,两人相视而笑。
“谢谢你一直等我。”
很简单的影片,轻快的节奏,很快就结束了。明明灭灭的落幕中,白月忽地侧头看了贺凛一眼。他虽盯着幕布,却也敏锐地侧过头来,声音十分柔和。不知是不是灯光的作用,贺凛眼里似乎带着星光:“老婆,怎么了?”
白月没有说话,贺凛摸索着握住了白月的手,声音沉甸甸的:“谢谢你等我那么久。”
“该说谢谢的是我。”白月倏地抽回了手,盯着贺凛被灯光映成得明灭不定的脸,微微笑了笑:“谢谢你让我重温这段回忆。”
贺凛勾了勾唇:“傻。”
“我的确犯傻了。”白月叹了口气,抬手间,将手中的水果刀猛地刺进了贺凛的左胸口。
“!”贺凛身体一僵,脸色扭曲了一下,下意识侧身后退几步。他惶然地垂头看向左胸口处没入的刀子,不敢置信地看向了白月:“老婆……你怎么,你……”
白月站起身来,凑近了贺凛,弯腰在他额上吻了一下。手中却摸索上刀子,伸手用力一旋:“再见了。”
“唔!”贺凛闷哼了一声,嘴角溢出一道血痕来。他直勾勾地盯着白月,放映室里的灯光闪得更加厉害,给他眼底打上了一抹挥不去的阴影。
周遭晃荡得厉害,如同地震一般,周围一切都开始猛烈摇晃起来。大块墙体纷纷落下,砸在地上砰砰作响、灰尘迭起。然而站在中间的两人身子却站得极稳,白月退开了两步,便见坐在沙发上的贺凛也站起身子,伸手轻易地将胸口处的刀子给拔了出来。
他上前一步,在白月警惕的目光下无奈笑了笑,停在原地喊了句:“老婆。”
贺凛目光极深,如同见不到底的深井似的。目光留恋不舍地在白月面上看了又看,最终勾了勾唇:“再见。”
话音一落,贺凛身体里骤然冒出的大片黑气、将他严密地包裹住了。黑色雾气消失,贺凛的身影也随之消失在了原地。
几乎就在同时,白月眼前白光一闪。再度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整个人落到了一个周围全是白光的场地中,前面不远处有个白色的殿堂似的建筑。她周围还有不少人,此时全都闭着眼睛躺在地上。
就在她打量的这几秒钟,有好几个人的身体直接消失不见。彻底变成一阵白光,汇聚在了不远处的圆形大殿顶端。
她撑坐起来,就在她醒来这段时间,本来拥挤的场地里已经接二连三少了不少人,逐渐显得空旷起来,而这些消失的人无一例外都变成了白色光芒。